潮时的畅快感觉,终于跪坐给眼前的几个喽啰边磕头,边大声答道:“我想被打针,求你们了。”
“哈哈!”喽啰们幸乐祸地笑,“去,将鸡巴插进你儿子的屁眼,就给你打。”
看正在酣睡的陆云风,武警上校实在不想去打扰昨晚在自己体内射精了十几次的儿子,更何是又一次鸡奸他?但是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他在狭小的狗笼里侧卧在儿子身后,双臂从后向前搂紧这个温暖的年轻身体,然后将自己粗大的鸡巴慢慢插入了儿子的屁眼。
陆云风发出了几声低哼,全身肌肉突然绷紧了几下,然后继续酣睡:他实在太累了。陆建刚看见儿子没有惊醒,松了一口气,然后抬头看铁笼外的毒贩喽啰,目光竟然是乞求。
一个喽啰冷笑给他脖子注射了一针大剂量的新货,然后和同伴一起准备欣赏武警上校的表演。陆建刚闭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感受上头的劲力慢慢将自己的理智吞噬。几分钟后,这个健壮的成熟爷们在铁笼里开始用屁股来回抽送自己的肉棒,开始操弄还在睡中的儿子。陆云风只是偶哼哼几声,竟然没有苏醒。
武警上校缓慢地抽插,每一下都将肉棒从儿子幼嫩的屁眼口插入到最底部,充分享受交配的快感,全然不顾铁笼外面已经聚集了众多毒贩喽啰和村民。在第一次射精后,陆建刚依然侧搂儿子的身体不舍得放开,只是闭眼睛休息了十分钟左右,就开始了第二次交配。一个上午下来,这个中年武警上校竟然连续鸡奸了儿子五次,这才气喘吁吁地拔出已经瘫软的黑鸡巴,搂儿子昏昏睡去……
晚上,毒贩喽啰们给父子俩又注射了针剂,然后围铁笼欣赏新的一场表演。铁笼中的两人双臂都被反绑在身后,一黑一白两根鸡巴迅速挺立起来。陆云风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父亲,他不知道接下来改如何发泄体内燃起的欲火,因为他们两人的屁眼都被塞入了短木棍,并且用麻绳扎在腰间。少年昨天才刚从父亲那儿学会的男男交配技能貌似用不上了。
陆建刚双眼冒火,屁股不停扭动,带动那根黑色的肉棒来回甩动,喉咙还发出不断的呻吟。铁笼外传来一个喽啰戏谑的声音:“上校,试试你的口活呗,那天你被轮奸时,吃了至少十根鸡巴啊。哈哈——”
这个中年爷们侧头看了看同满脸饥渴的儿子,咬紧了嘴唇,似乎在做什么定。半分钟后,他突然趴下健壮的身躯,用嘴含住了儿子那根白嫩的鸡巴。
“啊——爸,你在干嘛?啊——真爽!”陆云风再也顾不上其它了,闭眼睛享受父亲温暖的口腔包裹自己的龟头吮吸。
“别光顾自己享受,学也给你爹泻泻火啊!”笼子外面的喽啰不失时机地“指点”少年。
陆云风不禁睁开眼睛,盯父亲裆部那根黑色的粗鸡巴看。下体传来父亲舔嘬自己龟头带来的阵阵快感,加上注射的效果,少年终于也趴下身,伸出舌头尝试地舔了一下那根肉棒的顶端。立刻他感到父亲健壮的身躯颤动了一下,并且发出享受的闷哼。他又尝试舔了几下肉棒,马眼不断流出的淫水让他第一次尝到腥臊的男人下体。最终,这种成熟男人的气息征服了他 ,终于张开嘴,完全含住了父亲深棕色的龟头。
铁笼里的父子就这跪趴,彼此含住对方的肉棒吮吸。陆云风第一次被口交,稚嫩的龟头哪惊得住父亲狂野的吮吸,很快白嫩的鸡巴就开始抖动射精了。此时他的龟头更加敏感,想让父亲停止挑弄,?奈嘴里被父亲粗大的鸡巴堵,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哈声。射精时脆弱的龟头被父亲厚实的舌头持续地舔拨,使得田径少年兴奋到极点,壮实的双腿发狂地蹬铁笼,哐哐作响。
陆建刚感受到嘴里儿子的肉棒在有力地跳动,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他疯狂地吮吸浓郁、腥臭的年轻精华。当嘴里的肉棒不再震颤时,陆建刚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哼,裆部一挺,粗大的肉棒更深地插入儿子嘴中,他也迸发了。陆云风就感到一股股从未尝过的腥臊液体直接射入自己的食道,然后越来越多,满嘴都是。他呛得不由张开嘴,这些白色液体立刻溢了出来,惹得铁笼外的毒贩喽啰一阵大笑。
暂时得到发泄的父子俩岔开腿坐在铁笼两侧,彼此呆呆地望,陆云风的嘴角还滴父亲的精液。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那天晚上被注射后的欲火一阵一阵灼烧他们,使得父子俩互相口交了五次,最后才勉睡。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他们的铁笼则被毒贩喽啰轮流拉到营地附近几个缅甸村庄进行展示,同时每天给他们依旧注射大量新货。已经学会各种技巧的父子俩慢慢的已经放下羞耻,在药力作用下底释放,互相满足。那些村民们经常看到笼子里的父子互相搂抱,不时还自然地亲吻,而裆部的肉棒往往是插在另一人的屁眼中……
据说后来父子俩被用俘虏的六个毒贩给换了回去。但是陆建刚由于染毒且毒瘾严重,根本?法继续工作,被送往制戒毒;陆云风也因为毒瘾严重被体工队开除,被金三角一个毒贩老板包养,那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