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缅甸毒枭在热带雨林中的营地,四周都是当地村民种植的罂粟田地。今天这个营地显得有点热闹,因为在上周同云南批发商的交接货中,虽然被中国的缉毒武警突袭,损失了一些货,但是竟然意外地抓获了对方领头的上校警官。
38岁的武警上校陆建刚此时被毒贩们关在一个大狗笼中,一米八五的身高使他只能跪坐,但是脑袋还是完全顶到笼顶,不得不略微低头,惨淡的神情遮不住他那张帅气阳刚的方脸。他还戴作战帽,穿黑色皮靴;但是身上的迷彩作战服已经是破烂不堪,显然经历了激烈的搏斗,裂缝不少都已经被血ye染成黑色。笼子周围不时经过的缅甸村民对这个中国武警上校指指点点,显然都已经知道了上周的事情。
陆建刚保持跪坐的姿势,还有一个原因,是要掩饰迷彩裤已经被那些喽啰割裂开裆,里面的内裤早已经被割断扯掉。他当然不想在这些村民的面前露出开裆裤出丑,但不可避免要选择人少的时候,张开腿蹲在笼子内撒尿和大便。这几天下来他都是被锁在这个狗笼里,这是唯一排泄的方式。有时几个村民瞥见他笨拙地蹲排尿,都乐得哈哈大笑,毕竟一个大爷们像女儿一小便还是不常见的。最令陆上校难堪的还是几个村民执地近距离盯他大便,起初几次他还中途忍不拉了,后来干脆就在这些缅甸村民面前屎尿齐喷地排泄,狗笼下面的黑泥地上是他几天下来的排泄物。
如果这是一种羞辱,那么接下来要发生的,对于陆建刚来说将是莫大的耻辱。毒枭的喽啰突然打开他身后的笼门,上校扭头一看,顿时惊愕不动:喽啰正将一个全身赤裸的15岁少年塞进狗笼。那个少年抬头看见陆建刚也是一愣,脱口而出:“爸!”
“小风,你怎么……怎么……”曾经叱战场的武警爷们此时竟然口齿不清,心思全乱。
“我,我也不知道……”陆云风正是武警上校的独生儿子,小学毕业后就一直寄宿在省体工队练习田径,主修铁人三项。“我周末和同学逛街,后来我自己去一个餐馆吃了点东西,就突然昏倒了,醒来已经在这里……”
“父子团聚,高兴吧?哈哈!”一个缅甸喽啰用不熟练的中午幸乐祸地说。
陆建刚根本没有搭理他的奚落,而是迫不及待地问儿子:“那你被他们抓了以后,被他们注射了吗?”
“注射什么?”陆云风帅气的脸庞疑惑地看父亲。
“没……没啥。”陆建刚低头不语。自从被抓以来,毒枭就让手下每天给这个缉毒武警上校注射三次他们合成的“新东西”,说是用这个警官来试验一下效果。
陆建刚话音未落,一个喽啰就从笼子外面探进一个连半月形铁夹的钢棍——正是武警常用的抓捕器,上周被毒贩缴获的。这个喽啰将陆云风的脖子卡在铁笼一侧;另一个喽啰将一个注射器针头熟练地插入了这个小伙子的脖子静脉中。
“不,不!就注射我吧,别给我儿子打!”陆上校发狂地双手抓铁笼的栏杆,毒贩喊叫。
“别急,知道你等不及了,有瘾了吧?”还是那个中文不大熟练的喽啰冷笑说道,“今天给你加量!”
果然,两个喽啰给陆云风注射完,就用同的方法给陆建刚也打了一针,显然剂量大得多。
几分钟后,铁笼里的父子两人都开始躁动起来,脖子到脸都涨得通红。陆建刚甚至不时翻白眼——刚才那一针的剂量确实很大。但他还是关切地问儿子:“小风……你……没事吧?”
“爸,我还好……就是有点头晕……身子好热!”陆云风喘气答道,而他下身长出一些稀疏Yin毛的鸡巴此刻已经完全挺起,就像一门16厘米的钢炮,俨然发育成熟了。
笼子外面已经慢慢聚集了一些毒贩,都想看看这批新合成出来的货物“成色”如何。那个会说中文的喽啰大声说道:“陆上校,别忍了,前几天你被我们轮jian的时候,已经学会爷们间泻火的方式了吧?哈哈,现在可以试试!”
“畜生!”陆建刚对他恶狠狠地骂道。
“爸,他说什么?”陆云风瞪大眼睛看父亲,“他说……你被他们……”面对英武阳刚的父亲,他还是说不出“轮jian”两个字。
“别……别……听他胡扯!”陆建刚此时通红的粗脖子上已经青筋暴露,两个拳头也紧紧攥,似乎在克制什么。
突然一个毒贩将步枪的枪筒插进笼子,扎在陆建刚跪坐夹紧的两腿中间。武警上校一声惨叫,下意识地张开腿,顿时一根粗大的棕黑色rou棒弹了出来,大概有20厘米长。顿时笼子外面是一片哄笑声。陆建刚感到自己双颊发烧,但是在本已涨红的脸上已经看不出。近在咫尺的陆云风当然看到了父亲的rou棍,以前在澡堂他只看到萎缩版,现在看到了勃起版。刚发育的少年想把目光移开,但泛血丝的双眼始终盯父亲裆部黑粗的rou棍。
“别忍了,陆上校!”那个缅甸喽啰嬉笑喊道,“这几天给你注射的都是大剂量,今天更是翻倍,老板说如果你还能忍,那我们这批新货就烧了不卖了!哈哈!”
狗笼不仅矮,也很狭小。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