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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穿婚纱给老公看了,老公也要穿给我看。”
因为邱月棠的一句话,我不得不面红耳赤地脱了浴袍,笨拙地穿上他准备的另一件婚纱。
但这并不是普通的婚纱,没有繁重华丽的裙摆,没有多层的Jing致设计,白色蕾丝的一层布料轻薄且透,透视纱裙的长度很短,穿起来堪堪遮住大腿内侧。
更难堪的是,小巧的内裤显然是为女性准备的,一小片布料装不下我的Yinjing,只好往上翘起贴住小腹,而内裤的后面,两根带子勒住tunrou,偏偏后xue毫无遮挡,凉飕飕的完全裸露着。
刚才和他坦诚交心后他提出了这个要求,我不忍立刻打破浓情蜜意的气氛,冲动答应,现在却越来越后悔,我一个alpha在omega面前穿成这个样子也太、太……
我不自在地用被子遮住下半身,“你从哪儿买的这种衣服,怎么是这样的,我还是脱了吧。”
邱月棠一眼不眨地盯着我换上,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望着我的痴痴目光涌出岩浆般的情热,放低的声音微哑。
“不许脱,头纱也要戴上。”
他阻止了我脱下的动作,用卡子把头纱别到我的头发上,又将双层头纱铺展垂下。
眼前被头纱笼得朦朦胧胧,他漂亮的面容也看不清了,只能看到金色长发的轮廓和他倾身靠近的动作。
我忽然很紧张,心脏砰砰直跳,一瞬间想起来电视上播放的古代电视剧,凤冠霞帔的妻子端坐在洞房中等待着被丈夫掀起红盖头。
邱月棠是不是也想这么做。
丈夫和妻子的固有身份得到了置换颠倒,他一直想当的不是娇美柔顺的omega妻子,而且掌握主动权的丈夫。
也许是前几天被他在床上要多了,我对于自身alpha的坚持在逐渐淡化,也迫于形势不得不屈服于邱家,于是已经将自己置于一个弱者的位置,居然对他翻身的野心没有多大排斥就接受了。
我得听他的话,他想让我怎样,我就怎样,他让我穿着婚纱给他当妻子,我就要乖乖地等他掀开头纱吻我。
邱月棠在激动地哽咽,“老公……”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哭,想掀开头纱看他怎么了,他却拦住我的手,顺势十指相扣按在床边,然后低头,隔着头纱覆住我的嘴唇。
再薄的头纱也是粗糙的材质,硌得软嫩唇舌微微刺痛。
我不能适应,皱着眉刚显露出点退缩之意,邱月棠立刻攻势猛涨,软嫩舌头挤了进来,隔着一层薄纱追缠舌尖吸吮口腔,好似完全不在意这层屏障。
被他强吻片刻,津ye与皮rou暖热了薄纱,异物的粗粝感渐渐成为了情趣的存在,提高了感知敏感度。
我被咬了一下舌尖,霎时间整个人都泛起了过电般的酥麻。
没想到一片头纱也会变得情色,我脸红地推开他,低着头含糊道:“你别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邱月棠恋恋不舍,“好吧。”
他单膝跪在了我面前,抚摸着我手背,婚礼上的角色再度颠倒,语气真挚。
“老公,嫁给我好吗?”
我见他还固执地充当丈夫的角色,没有玩够这游戏,也没有戳破,顺从地点了点头满足他的渴望。
“好。”
闻言,邱月棠迫不及待掀开头纱,好似很久没见,目光相触的瞬间我们彼此都为之一颤,一股强烈的爱意与温柔充盈在我心中。
他漂亮的面容满是欢喜的光亮,眼眸熠熠生辉,热切专注地看着我。
这次接吻没有隔着别的东西。
被掀起又落下的头纱静静罩在我们两个人的头上,仿佛他是新娘,我也是新娘。
再多的怪异错位感出现在邱月棠身上都被迅速消化,一切都正常且自然,而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我居然也被同化,乃至以alpha的身份穿着情趣婚纱任他索取掠夺,竟毫无半点反抗的念头。
邱月棠像条小狗急急地讨吻,吞咽不及的津ye从唇缝涌出滑落,他循着水痕往下舔。
情趣婚纱的前面是很深的v领,堪能遮住ru头,他和刚才一样又隔着蕾丝含住我的ru头,这里比嘴唇更敏感,粗粝的磨痛感让我一下子就叫出了声,反应强烈。
“别……有点疼。”
邱月棠没有坚持,他松开嘴唇,鼻尖拱开略微宽松的v领,细腻柔软的唇舌重新包裹住小巧的ru头。
和他上床这么多次,我发现他很喜欢舔舐,尤其爱舔我的ru头、小腹的红痣,还有下身的xue,如同初生的nai狗只会用shi漉漉的口水表示一种偏执的占有行为。
两边的nai头都被舔得硬立,好心地没有舔破,因为他今晚的关爱重点不在这里。
见他的嘴唇已经往下走,我暗自松了一口气,顺从地往后躺在床上方便他动作。
他停在我的小腹,想亲小红痣,但这衣服是连体的,小腹处的红痣被下身蓬松的裙摆遮住,想亲到就只能把衣服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