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难堪,刚微弱地说了个“不行”,他好似早就等着我的拒绝,立刻气焰上涨,目光有些冷,语气中醋意翻滚。
“为什么不行?他们没操射过你吗,他们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阴茎猛地整根插入,又整根退出,龟头碾弄着可怜的穴口,没有任何预兆地整根撞到底。
这样来了几次我就受不了了,哭叫着拼命摇头,“别、别再……”
“是我插得老公不够爽吗?我没有他们的大,老公嫌弃我是不是?”
邱月棠粗暴地打断了我,自说自话,眼中怒意宛如捉奸在床,几秒后又骤然变了脸色,神色哀怨,落泪啜泣。
“我已经很努力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老公……那我再去入更多的珠子好不好,24颗够不够,36颗呢?”
热气腾腾的肉柱表面被一颗颗冰冷的死物覆盖,性器官怪异而丑陋,被这样的东西插进来……
只是这样一想,我就恐惧到后背发寒,拼命摇头打消他的这个念头。
“别去!别再入了!”
我太怕他真的会行动,竭力仰起头胡乱亲他的面颊,惊悸的声音满是安抚和讨好,“你现在这样就够了,我…我喜欢。”
“真的吗?”
我用力点着头,恳切地看着他,“我们的新婚之夜就别再提起他们了,他们无关紧要,我只想和你度过今晚。”
更重要的是,我受不了他再以吃醋为借口折腾我了。
邱月棠身上不稳定的情绪被我的示好哄得渐渐平静,他脸颊泛红,深情羞涩地看着我。
“老公…老公再多说几句,老公喜欢我……”
我听话地断断续续说着喜欢他,说得多了,仿佛都成了真的。
肠肉在性交的激烈动作中不断收缩绞缠,被捣出黏液,被碾磨穴心。
邱月棠舒爽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承受不住般,陷在我的甜言蜜语中动情地哭,抽抽搭搭的,反倒像被进入的人是他。
操得穴肉软烂,他舒爽地泡在里面射精,射到一半忽然抽了出来。
滑溜的空虚让我失神地缩了缩,身体还疲软地没动。
他膝行靠近,胯间高高翘起的阴茎勃发充血到极致,沾染得水亮粘稠的浊液,顶端的马眼还在汹涌地喷射出精液。
这一刻,omega的阴茎竟显得骇然可怕,我脑海一片空白,惊惧地看他跪坐在我胸口,硕大龟头试探地蹭着我唇瓣,精液阵阵射在我脸上。
我狼狈闭上眼,抿着嘴唇左右扭头躲避,龟头也蠢蠢欲动地一直追着。
邱月棠饱含情欲的声音满是期待:“老公给我含一含嘛……想让老公吃精液,下面吃了,上面也要吃。”
他没有强迫性地让我为他口交,只是试探着我的底线,浓烈的腥膻味挤进我嘴里,圆硕龟头慢慢撑开我的面颊。
他还想往里插,但我紧紧拧起眉,不情愿地偏了偏头,于是他不动了,享受着龟头被含吮的美好,“好舒服……老公的嘴热热软软的,含得我好舒服……”
马眼还在流出余精,我想吐出来,但被迫含着他的龟头,不自觉本能吞咽,吞精的同时收紧的面颊也好似在主动嘬弄,爽得他声调都变了。
对他来说,心理快感应该比生理更强烈。
之前和吴奉与景元河做爱的时候,我从来没有为他们口交过。
alpha们专心于肉穴的侵犯,而且我们也算是朋友关系,给他们口交的话无意中就带了些羞辱我的意味。
和邱月棠在一起后,他始终都在冷却自己的欲望,前不久终于上床后他也执着于插我的穴。
我没有真正为谁口交过,也不想口交,跪在一个人胯间为其口交这幅画面带来的征服感和屈辱感太鲜明了,我无法反驳我仍然残留alpha的一点骄傲,喜欢看邱月棠温顺地用嘴为我疏解,自己却不肯这样服侍他人。
好在并没有人强迫我这样做。
我只是含着邱月棠的龟头,舌头拒绝舔弄,被龟头戳到了才躲一躲,邱月棠居然激动地就这么射了出来。
我毫无防备又吞下微凉的精液,咳嗽着躲闪时面颊也几乎被射满了,眼睛都睁不开。
忍着脸上的羞意,我随手擦了擦眼,睁开寻找浴室的方向,推走身上的他。
“我去洗一下。”
邱月棠脸色潮红地脉脉看着我,被柔顺地推到一边,还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颊,眼神中迸发出惊人的情愫。
我撑着发软的身体往床边爬,越过他,身后呼吸浊重,他突然扑了过来,双手掐住我侧腰,硬起来的阴茎直接整根撞了进去。
蓦然的酸胀感让我大叫一声,往前跪伏,胸口贴住床单,只有屁股高高翘起,被他箍着往后送。
“邱月棠你、呜!呜不———”
邱月棠仿佛完全被激发出了陌生的噬人血性,骤然暴厉的omega信息素将我的alpha信息素完全压制,抽插的动作也碾灭似水柔情,每一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