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信息素也被勾得完全散发出来,二者天然的吸引力是最强的催情药,推着我们坠入发情交配的爱河。
汹涌的情欲减缓了一些被侵入的疼痛,我无声剧烈地喘着气,淌着泪的目光慢慢移到他身上。
生理本能叫嚣着我与邱月棠疯狂缠绵,标记他,占有他,即便位置的颠倒出现了差错,alpha和omega的巨大影响也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和他亲近。
而我用尽全力抵制意识的沦陷,白着一张脸,羞愤绝望地怒吼。
“滚!你这个神经病!你这个怪物!滚开!!”
失神荡漾的邱月棠一僵。
他低头看着难掩悲愤的我,浮出受伤的神色,眼中迅速积蕴起晶莹的眼泪,大颗大颗沿着脸颊落下,然后俯身靠近,语气十分难过。
“老公,你不要这么说我。”
求助无门的我注定要为人鱼肉任人拿捏,我早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但当omega真的折辱我时,我无法不负隅抵抗。
“别碰我!”
我反应强烈地狠狠推开他,他猝不及防往后一倒,阳物掉出来一大截。
胀痛感瞬间消解许多,我趁他发怔,使劲往后靠,于是他的阳物完全出来了。
心里一喜,我立刻翻身爬起来,膝行几步跳下床,跌跌撞撞地疾步跑向门口。
管他会不会生气,管明天怎么办,总之现在这一刻,我真是再也不想和他待在一起了!
砰的一声,耳膜几乎被震破。
几米远的面前,坚固的卧室门破了一个圆形的小洞。
我凝固在原地。
赤脚下床的声音无声无息,邱月棠像一个幽灵从身后抱住我,身体没有完全相贴,留了一掌宽的距离。
他只脆弱地枕在我肩头,长发蹭着我侧颈,像一个苦苦挽留丈夫的幽怨妻子。
刚射出一发子弹的枪管微微发烫,轻轻抵住了我剧烈发抖的后背,沿着微微凹陷的背脊线缓缓往下滑,如情人抚摸的手掌,在腰窝处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插进臀缝。
刚被进入过的穴口一时合不拢,枪管磨蹭两下就插了进去。
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邱月棠抽泣着,声音软得像水,“老公,不许走。”
上一次他说了这句话之后,把我劈晕了囚禁起来,这一次,他用杀人的武器挽留我。
我知道他不可能会杀我,不会对我开枪,但这致命的冰冷武器带给任何人的恐惧都是压倒性的。
我几乎腿软地要跪倒,被他捞着腰,含着枪管踉跄走回床上。
重新变成了刚才的姿势,我仰面躺着,他跪坐在我身上。
他舔了舔枪管处被我肉穴浸湿的痕迹,一笑,将那把枪放在了床头,漂亮的脸上还挂着伤心的泪,他低头,撒娇似的亲着我面颊。
“我再说一次,不许丢下我一个人。老公,听到了吗?”
眼前的世界模糊扭曲,卧室的光影和他的面容都成了一团看不清楚形状的东西,我仿佛有短暂的昏厥,气喘不上来,对于他的恐惧如烙印刻在胸口。
嘴唇一痛,他等不到我的回答,不满地轻轻咬了我一下,漂亮的眼眸满是期待。
如同和深渊对视,我牙齿打战。
“……听到了。”
入珠的坚硬阴茎再次插了进来,顺畅地没有遇到任何抵抗,温顺紧致的肠肉一反刚才的抵触,热情包裹吞吐。
性交的快感让初次尝到的omega阴茎激动得不停渗出粘液,没有缓慢的过度,一上来就是情癫意狂的猛烈抽弄。
机械般高频狠重的性交动作伴随着两具皮肤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在被撑开的容器中捣弄挤榨,在圆珠死物的加持下,勇猛地将深处的穴心撞得薄弱通红。
深处潜藏的淫液被撬开窃取,从红软嫩肉中流泄而出。
alpha身体并不会自发性流水,只被插出了一些保护性的肠液,但这也足以浇灌饥渴的阴茎了。
果然,阴茎的情欲如幼苗茁壮成长,好似加速到极致的打桩机,精力十足亢奋难耐地狠狠凿着深处瑟瑟发抖的穴心。
时间太久了,它们好似长成了一块,阴茎每次抽出时都带扯一些嫩红的软肉,糜烂地浸泡在浊白水量的淫液中,阴茎上的圆珠也水亮得仿佛珍珠。
信息素变得更浓郁,身体彻底进入发情状态,呼吸和呻吟交错叠起,夹杂着无力的断续哭声。
坚硬的阴茎又插了数十下,幸福地整根埋进去射精。
持续了长达十几分钟的断续射精后,阴茎又立刻重振旗鼓抖擞挺立,潮湿红软的穴肉瑟瑟收缩,发怯求饶。
然而作为容器的肉壶并没有拒绝的权力,一整夜,被持续不断地射精灌满,饱涨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