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忽然把舌头挤到了更深的地方,模拟性器抽插的频率疯狂弹动勾弄,如肉刀逼刑狠狠刮出肉壁一层层的淫水。
消散,甚至真有些困了,闭着眼陷入半梦半醒的昏沉中。
刹那间翻倍的极致热痒令我发出崩溃的尖声,又被掐住般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舌尖颤抖,眼前发黑。
面上泛着火烧的热度,双腿翘在半空中,我咬紧牙关,隐忍地低喘了几声,穴肉已经彻底湿漉漉的了,穴口快被他吸破皮,泛着火辣辣的疼,而他兴致盎然,丝毫没有松口的念头。
我迷迷糊糊地以为在做梦,直到敏感的脚心也被舌尖挠刮,刹那间的利痒让我立刻清醒了。
我难以置信这种情况下自己还能勃起,可射精的冲动随着他舔穴的力度越来越强烈。
他洗澡后没穿衣服,赤裸雪白的身体乖乖跪在床边,弯身时瘦削耸立的肩背弧度宛如漂亮的蝴蝶。
他忽然用力吸了一下,霎时猛然收缩的穴口被他叼弄蹂躏,齿尖不时碰过,激起颤颤的热意。
邱月棠从床边爬了过来,婀娜身姿如同一条美人蛇,暗色中我似乎看到了他双腿间晃荡的一根肉物,看不清,我也不想看清,避开了目光。
口中的津液都被沾进穴里,充当润滑,湿润柔软中被舌尖挑起的陌生痒意和心理上的震惊失措,让我脸色通红,气急败坏。
在强烈的口舌刺激下,我的胯间阳物没被触碰就已经高高翘起,淌着黏糊的液体。
从答应结婚的那一刻起,我已经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
“你干什么!”
他又吸了一下,好似终于生出几分怜爱,撅着嘴唇和穴嘴亲吻,发出黏糊的啵啵声响。
他舔到了我双腿之间,股缝深处的穴。
而他犹如在侍奉无上的神,乖顺地低头舔吻我的脚,脚背上已是一层湿润光亮的津液。
从来都没有人舔过那个地方,吴奉和景元河他们这种习惯被服侍的高傲alpha不可能会做出这种卑贱的行为,邱月棠的身份也根本无需这样讨好,可他居然宛如幼儿食奶,如痴如醉的舌尖兴奋地舔着穴口,然后伸了进去。
我难以控制地勃起了。
我
“老公还没有睡啊,太好了。”
我感觉那处像是要被他舔化了似的,难以形容的痒意从小腹火速蔓延,如燎原烈火烧遍浑身。
就算我们结婚了,我是表面上的丈夫,实际上却是他邱月棠这个omega的身下角色。
我原以为alpha的排泄处被阳物进入已是莫大屈辱,可现在居然还……
但我脸色很差,没有忘记他曾表露过的侵略性,我不会以为他这时候的求欢是为了求操。
痉挛的双腿骤然失去力气。
舔舐嘬吻的痒意让大腿内侧不自觉地颤抖,本能想要合拢,他的头被我夹住了,长发还带着没有完全擦干的湿意,有些凉地激起皮肤的颤动。
看到我受惊地猛地收回脚,他咬了咬下唇,羞涩一笑。
这次他没有留恋,嘴唇沿着我微微绷紧的脚背往上,亲吻小腿、膝盖、大腿,然后毫不迟疑地钻进大腿内侧。
我猝然一叫,攥紧床单。
我失神地喘着气,没有立刻察觉出他这些动作暗藏的危险,长发蹭着皮肤的瘙痒也冲淡了我的警觉。
我一抖,害臊至极,终于忍不住出声:“别……别舔了……求求你……”
“邱月棠!别舔!”
说是折辱,他双手紧紧按着我屁股,整张脸都埋进去舔吮的模样居然像在珍惜某种佳肴,可说是讨好,舌头软物灵活地刺入紧致窄道,故意刮弄嫩肉的举动又分明是亵玩。
不行,不能只被舔着那里就射出来,我怎么能比omega还淫荡!
他按住我双腿,迫使我屈起的双腿往两旁张开,指节深深陷入大腿内侧格外柔嫩的皮肤,两个拇指拨开微烫的穴口。
微小的反应鼓舞了他,柔滑舌尖的力度变重,他饥渴难耐地用力舔着深处的皮肤,舔得热乎乎的。
我掀开被子,震惊地看着正捧着我的一只脚虔诚亲吻的邱月棠。
他爬近到我蜷起的脚旁,再次伏身亲吻我的脚尖,仿佛是一个彻底臣服的庄重仪式。
我不知所措地蜷缩起脚趾,羞怒地抬脚踹他。
他没抬头,却仿佛察觉到我的抗拒动作,每当我施力想踢踹,他就突然狠狠一吸,毫不留情地狠狠用嘴唇含,用齿间磨,用舌尖充当肉器捅进我最虚弱的致命之处。
光彩熠熠的目光在开着小灯的卧室中涌出热烈的情愫,omega的信息素轰然释放,带着刻意勾引的意味,与我的alpha信息素交融成情动的暧昧热度。
快哭出来的哀求泣音浇在邱月棠的性致上,他肩头一耸,背脊的优美线条愈加鲜明,青筋蜿蜒,如同弓身潜伏的动物蓄势待发。
仿佛过了很久,脚上传来濡湿的痒意,像小猫伸着舌头在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