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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轻颤,尝试了几次才能弯曲,手掌缓缓蜷缩成拳。
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耗费了我全部力气。
瘫软四肢松弛而不受控制,陷在床上起不来,我用尽全力想要调动知觉,可身体像个瘫痪病人一动也不能动。
隔着门墙,钥匙插进门孔的细微声音响起,邱月棠欢快道:“老公,我回来啦。”
他走进卧室,以为闭着眼的我还在睡,但走近看了我一会儿,察觉出气息紊乱,于是掀开被子,谨慎地从头到脚检查了我一遍。
温热手掌抚摸着被子下赤裸的身体,摸到我小腹下方,他发现了我的Yinjing顶端微微shi润,也嗅到了一点腥臊的味道。
“原来老公想去卫生间啊,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他歉疚地把我抱起来,语气却带着笑。
“不过老公尿到床上也没关系呀,我会洗干净的,把老公和床单都洗干净。”
突破羞耻的玩笑话说得轻巧而自然,他心甘情愿地伺候我,但他低头看着我的时候,发现了我紧闭的眼皮流出了难堪的眼泪。
他怜爱地低头,舌尖舔舐我的泪水,然后分开我的腿弯,如小儿把尿,扶着我的Yinjing对准马桶。
“老公,尿吧。”
最后的羞耻心让我用尽全部意志力不在床上失禁,等他回来的这十几分钟难熬得快要崩溃。
现在听到他的指令,被他温柔注视着,我羞愤地不想听从,但憋到疼痛的膀胱再也忍不住了,慢慢流泻出尿ye。
哗啦啦,我脸色通红,直至尿尽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邱月棠按下冲水键,抱我放进一旁的浴缸,注入热水,“老公都脏了,我给老公洗洗。”
脖颈上的伤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我依然不能说话,因为肌rou松弛剂。
那天我决定分手,收拾行李准备回学校宿舍,邱月棠却劈晕了我,醒来后我发现已经动弹不得。
我惊怒至极,偏偏开不了口,邱月棠居然给我下药把我关在家里,自顾自诉衷肠说爱语,喂我吃饭,抱我排泄,若无其事地拥着我,在沙发上看电影或者亲吻。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仿佛眼下我被他软禁的情形无比正常。
我从最初的震惊、愤怒、恐惧,到祈求、示弱,再到现在的麻木漠然,已经过了五天的时间,这期间他用我的手机回复导师和朋友的信息,居然也没有人发觉我的异常。
沉淀的情绪已是一潭死水,但我清楚他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而我只需要抓住机会,恢复力气跑出去,然后报警。
无言怨恨的目光被浴缸升起的朦胧水汽模糊了,我知道他看不到,才会毫不顾忌。
这几天他一看到我那样的目光就会突然发怒,然后下跪痛哭,表现得他才像是一个受害者,折磨得我Jing疲力尽。
浴缸宽敞,邱月棠也脱得Jing光,从身后抱着我。
以一种绝对弱势的姿态与他皮肤相贴时,我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劲瘦有力的胸腹蕴藏着多么具有爆发力的力量。
一直以来我都小看了他,潜意识还将他当作omega,他明明更强,却在我面前表现得温柔小意,仅仅是因为他甘愿。
像在开心地玩弄一个温顺的大型娃娃,邱月棠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我的皮肤。
他的下巴抵住我侧颈,微微下压,我被迫也垂下头,看着他玉白手掌娴熟地掐堆起平坦胸膛上的rurou,白皙皮rou从指缝间溢出来,营造成omega般的丰满错觉。
指腹夹着中央的ru头,拉扯扣弄,强烈的刺痛让我想要颤抖,却只能任由亵玩,被逼得从口中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邱月棠噗嗤一笑,听起来非常愉悦。
“老公变成小哑巴了,好可怜,也好可爱哦。”
他咬着我的耳垂,狠狠咬出血珠,又蓦然温柔地舔弄抚慰,热气中说出令我后背发凉的无心之语。
“老公要是一直这么乖乖的就好了,不会和我说分手,也不会丢下我。”
交颈缠绵间,他的长发披在我的胸口,像是我们重融成了一个人,这感觉让我很害怕。
对他的恋爱心情在这几天彻底被厌恶和惧怕覆盖,他显然也一清二楚,所以更加不会放我走。
他知道只要一松手,我就会跑得远远的。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我绝望地期盼爸妈,导师,或者是吴奉他们能发现我的困境,但之前我完全陷入了恋爱的陷阱中,远离所有人,一心扑向邱月棠。
没有人会不识眼色地打扰我们。
涣散心绪被下身的触感打乱,邱月棠用手裹住我的Yinjing,替我手yIn,我痛恨本能的勃起和生理反应,但我无法反抗。
“老公射得好快,很舒服吗?”
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后颈,低声问:“是我给你弄舒服,还是被alphaCao舒服?”
陡然转向的话题扯到了我和alpha的纠缠上,初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