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他成为主导者的时候,也得问问我愿不愿意承受啊!
接下来,他专心挺动胯骨,从腿缝插入的灼热龟头故意撞着我穴口,在浴缸中撞出片片水声,好似下一秒就要直接插进去。
邱月棠听不到我心中的讽刺,他喂我喝完,满意地亲了我一下,修长手指描摹着我的眉眼,眼中水盈盈的,雪白面容浮出一丝激动的绯红。
“怕什么?你肯给alpha操,为什么不肯给我操?因为我是omega吗?”
他想操我。
这听起来太不好听,邱月棠捂住了我的嘴,“嘘,老公要保护好嗓子,再等等,过几天我会让你开口说话的。”
那根作乱的细长手指完全插进去了,但我没有情动,alpha的身体也无法分泌润滑的肠液,身体完全不配合。
我以为他是吃醋我和别人曾经的亲密,而他的手指沿着我小腹的耻毛慢慢往下,摩挲着会阴,试探地摸到了后穴。
之前我们爱抚时他很少出声,总像是只有我在投入其中,事实也是如此,他帮我手淫帮我口交,却从来不疏解自己的欲望。
许是太激动,他都感觉到了我在轻颤。
“老公的穴好紧好热,像干净的处子。”
今天我们的相处时间很少,他比平时还要黏人,要把今天的独处时光补回来,不停说着话。
“老公在发抖,是害怕吗?”
我惊骇地看着他。
被omega觊觎的事实狠狠甩了我一巴掌,这对alpha来说是莫大的耻辱,我顿感悲愤屈辱,用尽全力反抗挣扎,实际上只有指尖在轻微颤抖,身体毫无反应。
指腹在水下耐心十足地抚摸穴口旁边的嫩肉,揉到微微发热,指尖刺入。
拼尽全力的气音听起来嘶哑难受,弱态毕现,难言愤懑。
初次的压制只是用来预告和震慑,他没有射精,也没有插进来,又单向黏糊了片刻后恢复了温柔似水的作态,帮我冲洗身体擦干,抱回换好床单的床上。
“我跟爸爸说,他很快就能见到你了,因为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爸爸说我看起来心情很好,状态也不错,我说都是因为你,爸爸还问你什么来我家做客。”
他居然……
性别世界轰然颠倒,我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却只能脸色发白地分开双腿任他把玩。
这让邱月棠的心情很好,“老公,我今天回丰城了一趟,还和爸爸见了面。”
他蓦然用力,捏得我下巴发痛,“是你说的,身份限定不能决定一切。alpha可以是omega,那我这个omega,为什么不能成为alpha的角色?”
我自揭伤口,也被他撞到过和景元河纠缠不清,但和他交往后我和alpha们断得干干净净,他怎么又突然提起这件事?
从不在我面前裸露下身,也许不是我以为的自卑或厌恶,而且他在极力克制着想进入我的真实意图。
什么?!
紧闭穴口太久没有被进入过,早就忘了如何容纳异物,被一根手指撑开也带来了陌生的异物感。
过年带他回家的时候,我还想年后郑重地拜访叔叔,现在如果真见到了他,我说出的只会是对邱月棠的恶毒谩骂。
我面无表情地不作任何反应。
厨房里传来一阵声响,他端着熬好的粥,把我抱起来一口一口喂,我不想白费力气饿着肚子,勉强吞咽。
邱月棠的手指在我身体里搅弄几下,他似乎很满意,语气带着点羞涩。
我气得挤出几个哆嗦的气音,“啊…你、你……”
他厌恶omega身份,讨厌被压制,喜欢主动,不止是想摆脱omega的弱态,更是想成为站在上位的alpha。
邱月棠湿润的手捏住我的下巴,放低的柔和声音陡然变得阴郁。
色情模糊的话听起来插进我身体的不是他的一根手指,而是他的生殖器官,欢喜语气中蕴含的跃跃欲试与刺耳的情欲让我在光火石间,突然明白了很多事。
前几天顾忌着我脖子受伤,他在帮我洗澡时都表现得规规矩矩,现在伤口已经结痂,于是他忍不住暴露出了压抑许久的侵略意图。
不过他今天似乎并不着急提枪上阵,手指在干涩紧致的穴里插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抽了出来。
我的心提了起来,又怕又气。
他不放心我,出门的话就给我下药,让我昏睡一整天。
他想和alpha一样把我当成omega。
“好舒服,老公的屁股好翘……”
我瞪大双眼,脑海一片空白。
现在他终于可以尽情释放真实的自我,omega热乎乎的勃起阳物顶着我臀缝,在大腿根处抽插,幅度不大,可他叫得很动情。
我们什么时候要结婚了?他这个神经病,把我囚禁起来还不够,居然还妄想用婚姻绑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