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令人闷昏,即便回家睡到床上,仍难以成眠!心底总有些慾望,必须得到消解後,才能安然入眠,这几年下来,成了新公园打卡族,也花蛮多时间,在新公园外围流连,行动范围从怀宁街到黑街──常德街,这片区域比暗巷来得大,人比较多,开车族也多很多,只是他们是有钱老爹,而我只是穷小子……那时还没有台北捷运,所以现今捷运台大医院站二号出口,就是单纯人行道,它独立於二条街道中间,一侧靠旧台大医院,一侧靠台北宾馆;人行道上还有一整排矮墙,高度只到一般人屁股左右,夜晚十二点,新公园关园广告响起後,就会看见很多男孩,在那里走来走去,累了,会坐在矮墙上,或者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即使众多男儿在那里晃来晃去,却是很安静,很难想像之前引起轩然大波,中正警分局临检(常德街事件),称同性恋者聚在这吵杂扰邻,我在这混这麽多年,都不曾听见吵杂扰邻现象,更何况这条街哪来「邻居」,真个活见鬼了!
等待一夜,看着走来走去人们,就是没有人停留在我车前,想回家,却又不甘愿又白白等了一个晚上,要是一离开却刚好错过了一个人,不是亏大了吗?在错过担心与不甘愿中,真不知花了多少月夜在这,说虚耗?也不尽然,在等待一个未知的亲蜜,也在等待真命天子从夜而降──也就是,等着一个希望吧!清晨四点多,天空已泛鱼肚白,鸟儿都起床了,啾啾叫着飞来飞去;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在这等了一夜、还没入睡,算是最早起的鸟儿了吧!但虫儿呢(我的菜啊~)仍不见踪影,就在莫名小气对着小鸟吃醋同时,视线范围内终於出现人影~就在车头,面对新公园常德街门口方向,有个人走过来,只是一下子无法判知是敌是友?反射动作一样,一一检查了自己:拐杖藏好了没?车窗都关了?驾驶座旁车门是否已解锁?独留驾驶座车窗,保持全开模式,等熟练检查完毕,将椅背下压,呈现躺睡姿势──钓鱼不放饵,哪能钓到鱼呀?若隐若现晨勃蓄势待发~一切就绪,就等那人渐渐步入设定好的猎区!
假寐中,眯着眼偷看他步步靠近,晨光里,他清新脱俗走近,带来一阵微风,理着妹妹头的,眼神却很迷蒙,气息宛如漫画书里王子,心头为之一震,那步伐是如此的慢~慢~慢~,直到贴近车门旁,我也注意到,那眼光明明驻足在我骄傲上,却又缓缓走过,难道他不喜欢这早起鸟儿?我恍如坠落地面鸟儿般,失落无奈;就在失望得要扳起座椅,再往他背影探去时,他却掉回头,往我这里行来!我心跳加速了,又将椅背往下压,他是要回头来和我纒绵?或只是要再次「路过」而已?..….闭上了眼睛,心脏却加速蹦跳,好似在等着上天宣判!一直到车外都听不见声音了~安静了,才张开眼一看──啊,他!他!……紧贴在车门旁,弯身看着我那早起鸟儿,彷佛很饥饿样子…紧盯着不放,甚至专注到没注意鸟儿主人正在看着他~真的好帅,好清新,黑得发亮头发,随着他弯身直泻於脸庞,空灵如他,野兽如我,时间几乎就此静止了……
「要进来聊聊吗?」我不露狼性饥渴,轻轻问了他。
他看了看我──天哪!都要醉了!那脸蛋,那韵味,世间怎麽会有如此美男子?而且我就要拥有了!真的~不敢相信,心中彷佛有种在夜里修行了几千年,终於盼到这次清晨邂逅感觉,而他、他…他竟然点头了!他点头了(我的「头」也在点呀,满满期待),走到驾驶座旁,拉开车门坐好後,又轻轻关上,好有家教男孩呀!我则贪婪地把车窗给关上,再熟练地把遮阳板拉上,刚躺回车椅,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开口时,他却不客气的「开口」了~含了上来,Oh, My God~多奇妙的感觉!
帅到不知怎形容美男子,一开口就送上了大礼,让人心生无限感动,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就是此时最完美写照?他虔诚祈祷努力点着头,表现出他信仰忠贞,我千军万马的血ye,随着美男子头上上下下,起伏不一节奏而奔腾!找不着马鞍,只能窜进他衣里找寻马鞭,以便驾御他;用手拨开他上衣,触摸他无比滑嫰肌肤,爱不释手……没隔多久,美男子便会抬起汗如雨下帅气脸庞看着我,像是期待着:在他努力祈祷之後,能赏赐他满满珍酿美酒。但他不发一语,只用灼热眼神向我倾诉,那帅美容颜,却给人有种似曾相识感觉,只是当时醉意冲脑不容多想:在哪里见过他?清晨微风,不敌两个男激火,在进攻和缴械、来回争斗数回後,臣服於美男子,倾尽全力喷泄,赏赐了他一池美酒,满车我汗味加上他体香,外加一丝腥味,把清晨清新,全都混成了鸡尾酒,好烈的一杯G情酒~看他汗如雨下,犹如出浴男子般诱惑着我,好美!
偷偷欣赏了几秒,才肯递上shi纸巾给他,他回过头来点头致谢时,惊撇他舔拭嘴角琼浆玉ye,看得人真想再来一次呀!他擦乾脸上汗水,再对我点了一次头,就开了门走了,来不及和他说上一句话,更何况聊天、留电话,就走出了我视线;打猎丰收,心满意足的回家,补睡了一个上午,晚上看电视时,综艺节目播报着,有一香港艺人前来台湾打歌。
当画面一Take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