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物:
但见那男根粗如儿臂,青筋迭起,前端大如鸭卵,充血之下尽显嫩红之色;后端略微细小,勃发之间更享男儿之态。子孙袋一片锦色,双臀间微开肉糜。
却仿佛世间最美味之物摆在鲁提辖的面前!
史进见鲁达打横抱着自己,两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羞耻之除,红脸道:“小弟男子汉大丈夫,却生得一根毛也没有的东西,哥哥莫看,羞也羞死了!”
鲁达大声道:“谁敢说俺家小弟不是!俺打杀了他!”又低头温言说:“大郎天赋异禀,多少人强求不来,大郎却还妄自埋怨?”
史进还争辩道:“那羞耻之物,不提也罢,羞煞小弟了。”
鲁达闻言,也不回答,张口一把将史进的阳具叼住,吃进嘴里。
“啊……”史进只觉自己的阳具被鲁达大嘴吸入一个温热柔软的所在,睁眼看时,却见鲁达的一个大头都探到自己胯间,嘴巴“兹溜”有声的吃着自己的男根,又是爽又是羞,心道:“哥哥叫俺莫要妄自菲薄,竟拿俺子孙根去尝,这情分几人能做得?罢了罢了,但教哥哥喜欢,这一身健肉都偿与哥哥快活便是。”
当下搂住鲁达粗壮脖颈,双腿张开,拳曲在鲁达胸前,使出方便法门,让鲁达大头探得更深。
鲁达本对史进喜爱得紧,方才听到史进暗自伤心,情急之下便张口吃下史进的阳具,不料软肉入嘴,越发的滑嫩顺溜,当下吃的鲁达爱不释手。吞津吐沫,舌根绕卷,口水混合着史进渗出的淫液,直将史进一条挺拔的男根洗得津光连连!
史进放开心怀之后,被鲁达吃得享受起来,一双眼睛也开始眯缝,嘴里舒爽的直哼哼。鲁达却有一部络腮胡,大嘴吞吃间,那根根坚硬的胡须不住的扎着史进的丹田、腰腹和睾丸,扎得史大郎酥麻难耐,大叫道:“啊……哥哥好本事……小弟……啊……”
顿时只听得史进大叫几声,两月未做发泄的阳具跳脱几下,喷出大把大把晶莹乳白的淫液,鲁达一时吃咽不及,竟被呛到。
史进舒爽过后,见到鲁达呛到,嘴间唇角流下丝丝乳白的淫液,心知那是自家羞耻之物,抢将上去,用嘴封住鲁达唇间,用力吸吮。
这下鲁达顿时开心起来,双收紧紧将史进抱在胸前,二人争相吸吮鲁达唇间的淫液,不一会都咽入二人肚子,史进红着脸不敢看鲁达,却见鲁达笑嘻嘻的道:“大郎身上的东西却是好吃。”
史进红着脸,却不知如何接话,但见鲁达又探过头来,道:“便是大郎的嫩舌,也吃得俺心喜。”
史进心下感激,道:“但教哥哥喜欢,这一身健肉都偿与哥哥快活。”
鲁达道:“俺兄弟且去吃酒,再做打算。”
这一吃,却吃出一段《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佳话,也使得鲁达与史进兄弟二人各自奔波,过了年余方才得见。再相见时,鲁提辖已消失不见,世间却多出了一个花和尚。
正是:缘来时,两相亲;缘去时,长相思。兄弟间,情分在;二龙山,终聚首。
预知后事,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