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扑上,紧紧的搂住鲁达雄壮的粗腰,嘴含的紧紧的,推了两下却是推之不动,无奈之下,只得躺下,红脸道:“洒家早已不怪相公,相公怎如此做女人之态。”声音竟是罕见的扭捏。
种相公道:“俺对哥哥只有敬爱,从无折辱之心,只想哥哥知道。”
鲁达摊开身子,粗壮的胳膊蒙在脸上,道:“罢了,罢了,总是相公一片心意,洒家省得。”言罢又一阵温热裹住男根,前端龟头处给牙齿刮弄,鲁达健壮的身子顿时抖了几下,又是爽快又有点羞愧,男根倒是更硬了。
种相公扑在鲁达身上,两具肉腾腾的雄壮男儿身躯皮碰着皮,肉擦着肉。种相公双手向上捏弄鲁达健壮的胸脯,舌头也开始越来越灵活的在鲁达阳具上画圈舔吸。可怜鲁达二十六年只知道打熬,从不近女色男风,哪里受的住这般施为?男根被吸吮不说,乳尖被捏弄居然让他气血翻涌,当下便叫唤出声来:“啊……啊……好弟弟,哥哥……爽快!……啊……”
种相公闻得鲁达憨叫,越发快活,大嘴如拱猪般一路沿鲁达黑毛重生的肚子舔到胸脯,直舔的鲁达心痒难搔,涨红了脸,闭着眼睛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气,男根处一跳一跳,龟头油光澄亮,急是诱人。
种相公站起身来,涂了些膏药在自己屁眼处,弯下腰扶正鲁达的子孙根,用力坐了下去!
“啊……哥哥疼惜小弟!”身子被撕裂般的剧痛让种相公忍不住叫喊出来,此刻他方知晓鲁达方才有多疼痛,心中又是添一番愧疚,张开双臂抱住鲁达,舔着鲁达粗壮的脖颈,边扭动健腰边剧烈的喘气。
鲁达这时已是全身火热,种相公的屁眼刚在他阳具上坐下去时,一种巨大的快意已经将他吞没,他又是气又是怜惜的抱起种相公放之棉被上,雄腰摇摆,男根抽插,嘴道:“哥哥也是……爱煞小弟了……啊……啊……!”
只听一片“砰……砰……啪……啪……”。
身躯击打床铺的声响,连介不断的在房中响起,两具壮硕的躯干大汗淋漓,熊喘声,呻吟身,摩擦声,交织在一起,干得鲁达欢喜无限,用尽浑身筋力,使出吃奶力气,操得种相公健壮的身躯筋肉抖擞。
这一番,有分教:
一番精心伺候,惹一番玉龙交合!一个是将门虎子真英雄,一个是快意恩仇猛男儿!一个是惺惺相惜,一个是初尝情爱,这一番,直教快活人间,欢喜无限!
“啊……啊……洒家……爽快!”
鲁达大吼一声,瘫倒在种相公身上,男根一抖一抖,汩汩淫液喷薄而出,尽数泄在种相公体内。
种相公浑身大汗,喘气的道:“哥哥……莫再怪我……”
鲁达满是络腮胡的大脸亲昵着种相公的脖颈,憨声道:“哥哥心中只有喜欢,哪里会怪。好弟弟莫怪哥哥量小。”
二人赤条条相拥而眠,从此更是出双入对。
从此以後,种相公对鲁达便是喜欢非常,去渭州任职也将鲁达带在身边。
第三回 史大郎夜走华阴县 鲁提辖喜结九纹龙
种相公与鲁提辖欢好之后,对鲁达处处照顾,军中一应事务,由得鲁达放肆处置。只是从那之后,鲁达有心羞愧,却是不敢对种相公做亲热举动,对军汉的管教越发严厉起来。那军汉都是惫懒之人,鲁提辖发狠管教下,便去种相公处寻告,谁想种相公只是轻飘飘如雨点打芭蕉一般寻鲁达说道几句,却引得鲁达管教的越打狠了,倒也教出一只铁军。暂且放下不提。
却说华阴县界内有一村,唤做史家村,村中有位好汉,从小不务农业,只爱刺枪使棒,不知使了多少钱财,投师父教他。又请高手匠人与他刺了一身花绣,肩臂胸膛总有九条龙,满县人口顺,都叫他做九纹龙史进。
这史进,得东京禁军教头王进传授绝技,武艺一日千里,也做下几件大事来,整顿史家庄,收服少华山,博得好大的名声。因庄中小人告密,引得县尉举兵来攻,要抓拿少华山贼人,史大郎一怒之下,杀官烧庄,提了条朴刀,望延安府路上来。
行了半月之上,来到渭州。寻思“莫非师父王教头在这里?”史进便入城来,只见一个小茶坊,便拣一副座位坐了,茶博士点个泡茶。史进问道:“这里经略府在何处?”茶博士道:“只在前面便是。”史进道:“借问经略府内有个东京来的教头王进么?”道犹未了,只见一个大汉,大踏步竟入走进茶坊里来。
这大汉便是鲁达鲁提辖。但见他身长八尺。腰阔十围。胳膊如钢,双腿如柱,谁都夸一声,真一条身高体壮的好汉!
史进一看,忙起身施礼道:“官人,请坐拜茶。”
鲁达见了,定睛一瞧史进。
只见史大郎长大魁伟,身长体阔,厚颈熊肩,腰膀健硕,一身明黄缕带缠蟒战袍,包裹不住粗大挺拔的臂膀,浑身块块筋肉勃勃,英武非凡,像条好汉。脸如银盘,雄姿英发,鲁达当下心生欢喜,便来与他施礼。两个坐下。
史进道:“小人大胆,敢问官人高姓大名?”
那人道:“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