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上衔接了一个ru牛的家传之宝。那刻,有些超现实般地掠过一个念头:我终于将ru牛手到擒来。那种虚荣心像他的阳具一样灌满着我,心理上、身体是结结实实地充沛着一股实在的感觉。
飞鹰这时开始激烈动作起来,施展起重锤,一捶又一捶地叩击着,但我的背部皮肤紧贴着塑料垫被,仿如被真空吸纳了般,黏住了难以挪移半分。
我只有抬tun相迎,以减少他往下俯冲时的撞力。犹幸他并非庞然巨物,只是一管jing子,我缩减了幅度,他就不能直捣黄龙了。
如此弓蜷着身体,不一会儿,我的背部皮肤犹如被解除了黏膜,被他冲得移动起来,我终于稍有自由,就更加运劲,挺着我的腰椎,将tun部抬高远离垫被。飞鹰不得不应合着我的姿势。凑合过来,伏地挺身,但往后蹬起两腿,腰部弯成一个穹形,如同做着早Cao俯身伸展动作。
我俯眼看着他的两腿张开借力,像吸盘般地,下肢继而使劲地横冲直撞过来。
仰卧着的我看着他,俨然是一只张翼扑杀的飞鹰,每一棍,每一刺都是雄肆浑厚的,他那根并非巨硕的rou棒子远离时,我感觉到身体与身体、rou与rou之间有一丝空隙传来一丝冰凉,然而不消一秒就被他的身体伏盖过来,缝合着,又感受到那温度,还有他那凶猛的rou棒子传导过来的麻感。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每分钟的捣杵有超过三十下,他成了人rou打桩机,我却成了覆巢之卵,快被他敲得支离破碎了。
我以为他真的是一只填海的Jing卫鸟,他却在我的身体之上翻涛倒浪,迂回百折。在抵御着他树干撞城门的蛮劲时,我只能两手压着自己的大腿,尽量平放叉开成一字马,两腿像南极与北极一样,互相拉扯,但已快压垮自己的胸膛了。
那种筋骨上的疼痛,??其实比收纳着飞鹰的每一棍砸舂更让人发麻。这就是做爱最玩味的部份:不是对方的输入让你感到痛,而是在扭曲着迎合着异物时,身体那种不习惯的痛。
后来,我的腰力也不能如此一再支持着,我松弛了下来,tun部就再落地,但还是要尝试高抬起腿来,弯曲双膝,让膝盖向胸部方向收紧,完全被他深植。飞鹰把手压在我的股间,一边借力再攻城池。
(是的,这就是平日多做“平躺屈膝”姿势的腹部运动的好处,你可以
强化腰部的柔软度及弹力,更可以“迎棒纳棍”。 )
我像被震碎裂开的地球表壳,心想:是的,我已裂开成深渊了,你要坠入,就坠入我的无底洞吧!
可是飞鹰永远都不会探到我的最深处。或许他不够雄伟,不能以耍鞭子式的方式来施展雄风,或许也因为他知道自己长度上的极限,才用蛮横苦Cao的劲力来狂捅。
这时的我索性将两腿放开,就搁在飞鹰的肩上,小腿肚已感到他的颈背微微地沁着汗。当两腿扣着他的脖子时,他不得不再凑过来伏压得我更贴。但飞鹰显然是一个腰板子很硬的人,他绝不低头,他将我撩扣着他颈背的腿张开,只是让我搁浅在他的肩膀上。我的下半身从一个小v 变成了一个大V,但后庭能更加舒张,贴近他外摆内动的下半身。而且他每一份撞击,我都能感受到他的耻骨肌。
我一边浪叫着。不喊不痛快。那时我才想起:我应该要抚摸清楚他的肌rou。我的掌心探向了他的胸膛,抵着时,想感受那是怎样的两爿胸肌啊──该是异常浑厚和凹凸有致,但事实上,我得到的只是平板的感觉。但为何之前在视觉上是可以看到分明的胸大肌和胸小肌的?触觉上却只有骨感,不甚丰厚,更甚享受。
这种“天地式”的姿势,可让人看清楚居上者的脸孔──如果照明清楚。但那时我们在昏天暗地的厢房内,背光的飞鹰完全隐没了脸孔,我只能像打手印般地抚着、摸着他的??胸膛,有点像盲人摸象去寻幽探秘,告诉自己:这是胸肌、这是臂膀……
为何他的形态在第一眼感觉如此惊艳,抚触起来却是如此平凡?我感觉自己走在贫瘠的gui裂田块。再往下探,那是他王字形的腹肌,腹肌上的腱划分明,没有一丝肥rou,反之形同铁皮峥嵘般反刺到自己。然而他每次的抽送,就可感受到腱划上一丝的震荡,像回音,那是力道的回音,??而他正将那力道源源不绝地输出给我。
我再细细地找着他的ru头,想要再用搓捻、像捻佛珠那般,让自己的灵欲再升华,然而飞鹰的ru头也不见得有何凸挺,我像捏着一把细碎的黑芝麻。
这样的摸索,让我在吞吐含蕴着他时所感受到的痛感与麻痹,因分心而消退了。两手不断地实验着ru牛的身材与质感,但我的小腿肚也贴到他的肩背上,感觉到越来越shi凉了。
看来飞鹰正疯狂地飙汗。
我觉得我该祭出压箱功夫了,趁他每次抽身引退时,下半身暗中施劲起来,如同花谢般,收紧着后庭的瓣膜,让他在抽离未再送推之前,得到一种被罩扯着的感觉。但当他挺进来时,却要春暖花开。
挺抽之间,我就让这只飞鹰过度着花开花谢的四季。在一放一收之间,飞鹰一定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