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内容为第3部分。第2部分在下一条。
所以他每一次拔离,我的灵魂就被牵引外出,然后他猛迅地又将我四散的飞魂,一股脑地推塞进去。
我让他骑乘着良久,这位齐天大圣终于腾云般飘飘然起来。我两膝开始泥软,渐渐地趴下,抵抗不了他活塞的棍术,只好伏身,让他专心地发炮。我觉得已被他推到墙角了,就用手掌抵着墙面,来抵销他背后冲过来的力道。事实上我已将自己掏了出来,已有一败涂地之状了。
我那时已呼喊得声嘶力歇,但奇怪的是,我就是没听见飞鹰发出半句浪叫,连呻yin喘息也几乎无可所闻。还是我已自个儿升华起来,什么也听不见了?
我像一艘搁浅的小舟,但看来这并不合飞鹰的意。他是那种昂扬斗志的炮手,马上将我提起来,鹰爪钳了我的腰际,然后手往前一伸,捂住了我前方的禁区,要开始“移花接木”一招。我马上意会,只有再挺直两膝,我的引擎换了后退档,时速五十公里就往后退。
磅。磅。磅。磅。
我开始澎湃起来,浪叫一声声。你要做戏,我也奉陪。
飞鹰意犹未足。他一手伸前来捻弄我的ru头,另一手抓住了我的头发,一扯,我人仰马未翻,仰起了颈,他从后再冲撞过来,我整副皮囊震晃了一下。如果侧视这幅性爱姿态,我的身体是呈下凹线的,已形成了一弧新月,后庭一阵麻、一阵辣,晕漾开来。
或许飞鹰想像着自己是抓着座骑的长鬃,所以快马加鞭。他的动作越来越狂野,仿如要筋疲力尽为止。他是否已变成了一头人马兽?
那时我已忘我了,头顶顶着垫被,就像弯腰往后望。我看到飞鹰的单腿落??地支着身躯,另一条腿横架在及膝高的垫床,我看不到他的摆动,但我结结实实地感觉到他在我身体里的杵动。
我用手往后揽住飞鹰横架成“?”形的大腿,一边借力为自己定位,以筑堤一般防卫着他火炮全开的攻袭。我们互相扣得更紧、更贴了,他有些吃力地捅插,但每一次的Cao,其大腿肌rou就有一股闷响似的大爆炸。
我抚着那大腿,竟是如此饱满、茁壮,腿的股四头肌和股二头肌之间,有那种粗豪与筋rou相承的质感,让我想像到跳出水面的海豚背,是水光淋漓,闪闪发亮。
这画面突然很性感。我好像骑在海豚背上逍遥在海阔天空里,但怎么他的大腿比他的性器官给我更大、更情色的想像力?
我不知道。可能当时我已完全嵌融着他的rou根子,我想要得更多,我想将他整个人吞并下去。
我们像做着一对体Cao运动手,虽然连体,但默契十足地交换与配合着彼此的姿势。我另一只腿也不自由主地抬起来,因为这样我可以将手伸得更后更远,以抱揽得他更多的肌rou。
就这样我的腿抬高起来,飞鹰将它架叠在他那只横架的腿之上,然后继续抽插。
其实那时我已像一张被折合起来的纸盒般荒诞,但这种错位交叠的姿势,却有一种试验性的未知与探险式的追求。我在挑战着自己生理上的极限,一方面接受着飞鹰给我的千锤百炼。
我们各自单脚支撑,我半跪在床上,半掀开我的身体;他站立在我身后,一腿立地借力,一腿提起搭在床垫上。这种姿势其实难度很高,腿力尤其要足。我这时一边巡抚着他的胸膛,一边接受着他的宠幸。
而飞鹰可能觉得此动作拉幅不广,复将我打横置放着。我侧躺下来,整个人都歪了,就像一个被折平后的盒子,平扁起来。飞鹰犹架起另一只腿,将我的两腿合拢侧放,形成一个S 字,接着斜耸侧身而入。
我再次惊呼。那角度又有另一种快感,我像一块被他侧面搽涂牛油的面包,身体每处都被他着迹过。在此之前我未发觉自己也可以用如此的角度去收纳他人─我开始觉得这一副身体啊,像个百宝箱般地变幻无穷。
我抚着飞鹰的一身肌rou。素昧平生,现在我在套干着他平日躲藏在胯里的工具。没有对话,他却听到我平日都不会如此发声的声音。我们从陌生中认识着彼此的气息、汗水、触感与纹理。
我们就这样干着,到最后飞鹰还是最喜欢狗仔式,他又将我提起来,让我屈膝跪地,又将我的双臂向前伸直──这是一个奴隶的姿态啊!但我做了欲望的奴才,而飞鹰继续施展出惊人的肌力,猛挺狂戳。最后的最后,他拔了出来,我看见那玩具意味般的阳具,已呈疲态了。他随手将吉袋一扔,露出一枝强弩之末。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种在Cao劳过后的rou鞭子,最需要温情的鼓励与打气。飞鹰站立着,我俯首一探,将他点滴着的尖端放进口中。他那一枚开始融化的gui头,真的像糖果般软化起来,有些韧,也有些甜。
原本是雄纠纠的rou管子,到最后如同软棉的棒糖一样时,你便知道自己的成就感在哪里。
然后我抓住了他的两腿,感受着他的腿肌的饱满度。这时我才发觉,他的汗水已从一开初的颈项,流到了胸膛、腹肌,如今已沾shi了两腿之间。我的成就感更大了。摘自《禁果宅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