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实在不该用这怪异的姿势来排尿,一旦这样尿了出来,继狗爬、狗饲、狗饮後,属於最终的排泄隐私难道也要如狗般地解决吗?哈特利用最後的自尊抗拒着,与健一形成了另种的拉锯战。就在两方僵持之下,突然健一伸手在哈特利的下腹压磨着,就再手掌的一压一松当中,哈特利已经不再是跟健一对抗了,而是跟自己的自尊拉锯着,一旦守住这泡尿,也许多少象徵着哈特利的获胜,但是如果忍不住而尿了出来,就真的连最後的隐私都弃守了,今後在健一面前,再也无法抬得起头来了,更别说还有多少与健一可谈判的筹码。猛喊了一声:「有人来了!」文斌听到後,一紧张,不知怎麽的,尿液竟似泄洪般地狂喷了出来,无法自己。积压已久的尿意好不容易终於排尽後,哈特力才发现根本没有什麽人接近,方才只是健一的恐吓。把原本抬高的脚放下後,哈特利也才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因为胯下贞操带的关系,方才的那泡尿,四溅了自己一身.也许是没睡在床上的关系,哈特利感觉到清晨特别的冷,醒了再也睡不着了,不是因为微冷的晨气,主要还是因为早上男人一柱擎天的生理反应,因着贞操带的束缚,哈特利已经痛了近半个小时了,却又不敢喊叫出声,深怕些许的声响,吵醒睡梦中的健一。胯下持续痛着,但是勃起症状并未因痛而有些许的消退,可以感觉到随着一夜囤积的尿液增加,微涨的下腹挤压着膀胱,亦覆加强了生理的反应。勃起疼痛与憋忍尿意的两种复杂情绪不断地交替着,惹的哈特利整夜难眠。『也许尿出来会好受些。』哈特利心中想着,尽管只是个简单的想尿就尿的想法,却因为胯下包裹的尿布,让哈特利犹豫挣扎了许久。虽然昨天已经尿过在尿布上了,但是现在要再次自己尿出来,除了难堪,更是种自尊的弃守。忍耐与自尊拔河了数十分钟,因为『也许尿出来会好受些。』这个闪过的念头,哈特利终於不再坚持,试着放松了下腹排放了出来,先是一点点间断地放收,下体与下腹温湿的感觉增强着,终於意识再也控制不住排尿的感官,泄洪般地湿热了整个胯下。随着尿意的整个排尽,下体也不再因贞操带的束缚而有那着重的痛楚感了。这次尿在尿布上的行为,并非是在健一的命令情况下尿的,哈特利心中隐隐知觉着,此後在自己与健一之间,不再有平等的关系了,自己仅有的些许自尊,也随着尿液被尿布吸收殆尽。健一说正常的狗一天最多只吃两餐,所以规定了日後哈特利除了必要的餐会外,每天只有午餐跟晚餐可以吃,而这两餐都必须在健一亲自到在狗盆解决。照例跟着健一晨跑後,哈特利早餐也没吃就去修炼了,其实在哈特利的心中,越早俢练,就能越早暂时地脱离健一的魔掌,有种心情纾解的感觉。当忍者久了,尤其对於一个年轻人而言,多少懂得摸鱼的技巧,不过现在对於哈特利来说,却是最轻松的时刻,少了健一的无形压力,哈特利露出少有的笑容。也许是忙过了头,或者是心中多少有着逃避着回树屋的心态,已经是中午用餐的时刻,哈特利仍在俢练第里忙着。顿时脑海出现了健一的声音。(健一利用母魁儡虫的关系在哈特利脑海里说话)「已经是用餐时间了,你还在装忙?」对话那头是熟悉且令哈特利害怕的声音。「我…」顿了一下:「今天的修炼进度比较多,要处理一下。」哈特利心中想着:也许用俢练的藉口,可以压的过健一吧。「你当我是第一天认识你阿,想唬拢我?」「真的!。」哈特利说的有些心虚。「你的理由可以继续掰像点,限你三分钟内回到树屋,不然有你好看。」语毕,不等哈特利有所回应,那头就切断连络。恐惧不容哈特利有半点的犹豫,丢下了手边的工作,飞也似地往寝室奔去。打开了寝室房门,哈特利喘着,看到了健一双手抱胸地站在房间中央,交叉的右手似乎握着一个东西。「才一天就忘了规矩?」健一怒颜着。哈特利回过神来,立刻脱光了衣物,趴跪在健一的跟前,人还喘着。「才一天,你就开始没规矩了,连中午都不回来了,而且还会编谎言搪塞我。或许你需要个能个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的标记。」健一口气威严着。哈特利跪着听训,头也不敢抬起。「躺下,像狗一般地四脚朝天躺着。」健一下了命令,哈特利不敢有所抗拒地照做,如果这时候天花板有面镜子,哈特利应该会看到一个滑稽的画面:一个男人如狗般地四脚朝天,很不自然的动作,尤其微开的双腿间,那副不协调的塑胶体更像是嘲笑着这一切。仰着头,头不敢晃动,深怕一个小小的违规举动惹到了气头上的健一。感觉到健一蹲了下来,抓起了自己的一只脚,拿着异物在自己的小腿上来回刮着。头不敢乱瞄,所以无法看清楚健一到底在做什麽,只觉得腿被来回摸着刮着有些痒。片刻的疑惑,哈特利立刻反应过来,知道了健一到底在做什麽:正在剔除自己的腿毛。心念到此,哈特利反射性地缩了一下,是种抗拒。冷不防地,因右腿的抬起而曝露的阴囊,被狠狠地拍了一掌,疼痛入心,整个人顿时吸不到空气,这是种男人的痛。「你再试着乱动看看,第二次我可不会打这麽轻了。」剔完了右腿,改抓起哈特利的左腿继续剔着:「别怪我狠心剃了你的毛,只因为你犯了错,无法时时体认到你是只狗的事实,只好剃光了你的毛,这将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