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许大个捏脚时不小心按到鼠蹊部的敏感部位把许大个给弄得勃起了,当时已经在学校上过两性教育的许小兵似懂非懂,虽然隐约知道男女有别,但又想要帮爸爸弄舒服,结果一摸二碰的,竟然被兴奋过头的许大个给破了处,当成老婆搞了。
在那之後,许小兵就像真的成了许大个的半个婆娘,一个月有个两、三天晚上,许大个会在全黑的卧室里压上许小兵娇小的身体,在黑暗中进行『夫妻之实』。
只不过,这个频率在最近增加了不少,自从上次伯伯来帮忙之後,许大个的慾望似乎更胜以往,光是这个礼拜,许小兵就已经第三次爬上许大个的床了。
许小兵在想,爸爸一定是喜欢上开灯,背後来也不错,下次伯伯来时,他再去请教伯伯有什麽能让爸爸更开心的方式,他可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只要能让爸爸开心的事他都肯做,比如研究怎麽样煮出爸爸喜欢的口味的菜肴,比如去图书馆翻书查要怎麽捏脚才舒服,比如学会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让爸爸把他当妈妈泄慾。
就像现在这样,他服从的躺在床上,静静的让许大个脱掉他的衣服。
许大个的手是有点抖的,不管多少次,他都一样的紧张,他的理智在阻止他,但他的慾望永远能在天人交战中获胜。
拉起许小兵的上衣,微黄的台灯灯光下,两个完全不同的小肉芽出现在许大个眼前。
右边和平常一样,小小的乳晕与小小的乳头,只比一旁白皙皮肤深了那麽一点,很容易被忽略的颜色。
左边,却像是上了彩妆般的艳丽,乳头与乳晕都充血着,若在日光灯下应该是粉红色的那里,现在因为台灯的黄光带着橘色,而呈现出诱人的桃红色。
不只颜色的不同,与右边相比,左边的乳头肿胀了不只一倍,若说右边的大小勉强算个凸起,左边的足足有米粒大。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被许小军给吸红吸肿的。由於许大个回家的关系,他还没能来得及像平常一样吸完两边乳头,因此才会一边红肿一边正常,更明显对比出两者的不同。
许大个不知道哪一边让他更加激动,是被吸吮得又肿又红,看起来被男人摧残过的桃红色乳头,还是另一边乾净小巧,等待着被摧残的肉色乳头。
埋下头,许大个决定先舔一下桃红乳头,因为已经充血很敏感了,许小兵不禁呻吟了一声,这鼓励了许大个,接着他换到另一边,含住那个肉色的小小肉芽,开始吸吮起来。
从今天他回家看到许小个吸许小兵的奶头时,他就很想做一样的事,他想要含住小巧的肉芽乳头,把它吸到又红又肿,让它染上情慾的颜色。
在右边乳头被吸住後,许小兵吓了一跳,他没想到爸爸和许小军一样幼稚,许小军那是小朋友,许大个都这麽大了,怎麽还想吸他的乳头。
不过一向逆来顺受的许小兵也没推开许大个,被吸了几下後,就是酥麻的感觉传到下腹部,和许小军吸他奶时一样,许小兵在那奇妙的感觉下呼吸加快,也不自觉的扭起身子来。
许小兵这一扭,许大个还以为他不要,赶紧松开口来,不过这时许小兵的右边乳头已经被吸得微微肿起,沾满唾液的乳晕在橘色灯光下闪烁着蜜桃色的光泽。
「抱歉抱歉,爸爸弄痛你了?」许大个瞧自己没吸几下,就把许小兵的右乳弄得跟左乳一样红肿,生怕是自己力道没控制好,痛疼了儿子。
许小兵摇摇头,痛是有一点点,但更多的是怪怪的酥麻感,而且随着许大个动作停下,那个莫名其妙的酥麻感也跟着消失,不知为何许小兵感觉有些失落,就像希望许大个再次含住他的乳头继续吸吮似的。
许小兵不懂自己为什麽会有这种想法,但还来不及深思,他感觉到大腿内侧有根硬硬的什麽顶着,那是爸爸的阴茎,爸爸的阴茎硬起来的时候,就是想要插到妈妈的阴道里面的时候。
家里没有妈妈,可是没关系,许小兵知道自己能替代妈妈,让爸爸插入。
「爸爸好硬了,爸爸想干妈妈了吗?」还没长开的小手贴着许大个的小腹往下滑,直到握住了他所熟悉的硬物为止:「那来干我吧,爸爸。」
妓女般淫荡的动作,直白的性邀请,配上胸口两颗勃起的乳头,许大个若真的能忍住的话就可当圣人了,当然他不是什麽圣人,他是一个把儿子当老婆用了一年的兽父。
几乎是要扯破许小兵短裤般脱掉它,紧存的理智帮许小兵做好润滑,许大个压了上去,一鼓作气没有停留的干了进去。
「啊!」许小兵轻呼了一声,但声音中并没有痛苦,许大个这次的插入虽然急了点,但因为最近比以往更加频繁的性爱,让许小兵的肛穴还维持着松软,因此他只是被腹部突然间被整个被塞满的感觉给吓了一跳。
橘黄色的灯光带着象徵家庭温暖的柔和,但它现在照耀出来的,却是父亲奸淫亲子的一幕。
橘光中,一个中年的父亲正压在他年幼的儿子身上,父亲的阴茎插在儿子的肛穴中抽插着,既快且猛的抽插看不出任何一抹犹豫或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