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硬了点,但至少比把他丢在餐桌上好多了,许大立再去房间把许大个的毛巾被子帮他盖上,自己就打着呵欠回客房去休息了。
这晚,原本就是要这样过去的。
但到了半夜,许小兵醒来,这晚睡得早了点,平常一觉到天亮的他因为尿急被憋醒来,就摸黑走过走廊,到客厅另一头的厕所尿尿。
走过客厅,许小兵就听见许大个的打呼声,打开灯一看,果然看到许大个正睡在客厅。
推想一下,许小兵也知道一定是许大个喝醉睡着,叔叔搬不动只好把他放在这里,许小兵探口气,总之先去上完厕所,这才洗了手出来摇许大个:「爸爸,爸爸起来,回房间睡觉。」
许大个睡了几个小时,睡意也淡了不少,被许小兵摇了几下就迷迷糊糊的醒了:「嗯?小兵?」
「爸爸,椅子硬,别睡这里,去里头睡吧。」许小兵扶起许大个,贴心的带他回卧室。
「睡……?嗯嗯,好啊,来睡觉……」虽说醒来了,但许大个脑子里还是一半被酒精给攻占着,也不知他在想什麽,大手一勾就把许小兵也跟着带上床。
「爸爸!」许小兵吓了一跳,不小心大声的喊了一声许大个,但马上想到这是夜深人静的时刻,赶紧压低音量:「别乱来,叔叔在呢。」
「没、没事……来睡…你来跟爸…睡觉……」许大个话是说的不怎麽清楚,手脚却没变得不灵活,三两下就把许小兵的裤子给脱了,大手熟练的摸到柜子上取了凡士林,抹了一大把在自己阴茎上和许小兵的屁股上,就直接捅了进去。
「唔……」许小兵怕吵醒别人,把嘴压在许大个的枕头上,但还是没法子压住声音,细弱的呻吟声在安静的夜里听着特别明显。
许大个也是醉得厉害,动作比以往幅度都要大上许多,粗大的阴茎大幅度的肏进又抽出,抹得过多的凡士林弄得两人相连之处黏糊糊的,跟着律动发出啪滋啪滋的水声。
这时候的许大个和许小兵都不知道,没有关好的房门,外头正有一对眼窥视着。
不用说,那就是许大立。
原本他就因为想事情,睡得不是很沉,再加上许小兵一开始不小心大喊了声爸爸,就把他给吵醒了。
从客房出来时,许大立就在想,该不会那麽碰巧,真的被他撞到现场。
虽然一边这样猜想,一边却又觉得不可能,到现在他还是不太相信,他那个老实人代表的哥哥会做出乱伦的事。
不,不单只是乱伦这麽单纯,首先许小兵是儿子不是女儿,再加上许小兵的年纪--十三岁算是半大不小没错,可许小兵因为生病发育迟缓的关系,怎麽看都只有十岁左右的模样,别说是许大个了,换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太可能会对这样的亲儿子下手吧。
只是许大立的怀疑,也随着他走近主卧房门口後,一一被打散了。
不需要看到,光是半掩的门房内传出来的声音,他就知道许大志没说谎。
喘息声,呻吟声,黏液的抽插声。
还有偶尔参杂在其中,「爸爸…爸爸……」的呼叫声。
他再也不需怀疑里头正上演着一场父子乱伦的戏码。
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微弱的灯光下,映照出两个纠缠的人影。
不对,应该说,是一个高大身影纠缠在娇小身影上头,似乎正要达到高潮,高大身影的臀部耸动得飞快,意在突然间停下一切动作,微微颤抖着证明他正在射精。
许大立正好目睹到,他的二哥正把精液射到亲儿子的体内,如此经典的一幕。
浮上脑海的是惊讶吗?不是没有,但是更多的,是情慾,还有一丝说不清的,被解放的感觉。
许大立没有说过,他这辈子也不打算说出来,曾经在狱中的那两年。
他不是什麽大恶大奸的坏蛋,也没有够硬的後台,他只是替老大顶罪进去的,在那种特殊的、封闭的环境下,男人的慾望往往会找替代品来发泄。
是的,没有女人,但放眼望去,不是还有满山满谷的男人吗?
那时候的许大立不是特年轻,但不到三十岁,不胖不秃不老,又没什麽靠山,很快的就有人看上他,在某天放风时间,他就被压到角落去了。
狱监对这些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明看到角落那头站着几个人在挡什麽,猜想也知道有什麽事正在发生,但是他们仍在一旁聊天打屁,从头到尾没有过来赶散人群。
在那一天,许大立才知道,男人的屁眼也可以当做女人的阴道来用。
日子久了,他也习惯了,知道抵抗也没用,只会多换来几拳,该被操还是躲不掉,到最後他还会自己趴在墙边,翘高屁股方便别人办事。
而且後来别人看他配合度高,倒也跟他称兄道弟了起来,後来找到更年轻更没背景的男人来搞时,还让许大立也一起搞人,一夥人成了名符其实的婊兄弟。
其实也没什麽,很多人在狱中都是这样搞男人或给男人搞,出狱之後回到花花世界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