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踪。又仿佛有无数的蛇,缠绕着焦躁的身躯,从火热的肌肤上游过,却没有带来一丝除更高温度之外的刺激……
八、欢乐的交响曲
我最终还是在第七天晕了过去,以屈辱的姿势僵在笼子里,口涂白沫,浑身冰冷,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可是我卑贱的生命没有那麽容易失去,其他人以为我死了,主人看了我的惨像,当即叫了十四个人奴(打手走狗类人物)轮番干我,一遍轮下身体就热了,三遍轮下来我就爽的乱扭乱叫,浑身冒汗了。
两张嘴不知饮下多少精液,摩擦的滚烫,身上被捏的没一块完好,还不够,远远不够,不要停……被丢回冰冷的地上,才发现主人正愤怒的看着我,可是污秽的身体软的动也动不了,烂泥一样瘫软在地板上,肿胀的贱根这样也未曾发泄,可笑地直立在空中。
“贱狗惹了这麽多麻烦,不罚你说不过去,看你软成这样,罚你又没意思。”主人厌恶的扫了我一眼,“这样吧,既然他们救了你,就给你们放七天假,这七天他们就是你的主人,好好伺候着,到时候还是这个软样子我让你好看!”说罢转身离去,未行几步,站定道:“不要弄残了,不然贱狗可就就多了一千多斤的狗粮吆”。
“听见了没,老板让我们好好伺候着,还不赶快趴起来让我们伺候?”我挣紮了几下,七天不能动又被狠操,实在是没力气了,“求求主人,贱狗……实在……动不了了。”然而哀求只换来无情的踢打。“你在老板面前的贱像哪去了?对我们装千金小姐,我让你装,我让你装!”“欠操的东西”“别这样,这贱货你越揍它越爽,看那贱根竖的根旗杆似的,时间还多哪,我们也试试上头的玩意儿?”
“对,把这贱货整得死去活来,老板才会满意。”我一惊,想起这一切都会落入主人眼中,我必须被加倍淩虐才能取悦他,於是我用逼出的力气扭动灌满精液的瘫软肉体,哀叫道:“求主人狠狠玩弄贱狗淫荡的身体!”“脏兮兮的,看了就不爽,先把他弄乾净。”两个主人(起个外号,就叫一二吧)一人一只脚把我倒拎起来,一用力,两条腿几乎被拉成一线,艳红流白的屁眼大大张开正对着上方,主人三把水管直插进来,向里伸到不能再伸,水不是很急,但是进来的水往下流,仿佛内脏也进水般痛苦。他们恶意地看着我的肚子鼓的像六月怀胎的孕妇,却没有停止的意思,直到水终於满的不能再满,溪流般从穴口流出,经历了七天媚药与空虚的洗礼,我的淫贱的身体哪受的了这样的刺激。“啊……贱狗……爽……贱穴……爆……啊……”贱根一震,精液和尿液混合着喷薄而出。
九、水与火焰。
“贱货!谁让你射了。”刚开始喷发的欲望被粗糙有力的大手一把攥住,剧痛把因高潮而迷失的我拉回现实。“贱狗知错了,求主人狠狠惩罚。”“本来只想稍微玩玩,既然你这贱货这麽贱,让你好受实在说不过去,屁眼夹紧,一滴也别漏出来。”我冒着被涨死的危险死命收缩屁眼,水被关掉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我的身上已是冷汗直流,随即他们就着这个丁字的姿势把我固定在架子上,在房间里找了一会(这里是我的调教室)。“先来这个。”一人拿出调教室里所有的红烛。一支粗如儿臂的大号插进我的屁眼,一根特细的插进贱根,十六支粗矮的一字粘在正向上的脚心和腿内侧,然後把高度调低,使我的後脑到肩落在地上,用绳子把十几支长蜡倒挂着悬在上方,使头部以外的其他地方都被照顾到。主人们狞笑着点燃所有蜡烛,雪白的皮肤上立刻布满星星点点的艳红蜡油,妖艳如雪地上散落的红梅。(这些蜡烛都是特制的,熔点低,蜡油低的又多又快。)“恩……啊……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含有催情成分的蜡油烫的我越来越兴奋。“看来这贱货已经爽的不行拉,让它爽个痛快。”主人们用找到的各种媚药乱七八糟搅在一处掺水化成一大盆,“嘴张大,一滴也别浪费。”很快我的呻吟变成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今天什麽时候这些蜡全烧完了,你屁眼里的水什麽时候可以出来。”
肚子涨得像要爆开,积压到顶点的欲望不得发泄,狂涌的尿意,浑身上下酸痛疲惫,这些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强烈,再加上主人们不断想出新的点子让我更加难受。但是这一切的痛苦让淫贱的我兴奋无比,贱根挥动着让蜡油散落。任由无尽的情欲统治着,直到永远。
最後一滴蜡油落下时,雪白的皮肤已被情欲激成妖艳浓烈的粉红,厚厚的鲜红蜡油覆盖在上面,形成一尊奇异淫糜的蜡像。
十、乱红飞过秋千去。
“积了这麽多蜡,真好看,白白浪费是不是太可惜了?”“我们帮它一点一点揭掉吧。”“没意思,不如用鞭子抽掉。”主人们把我解下,剥开被蜡封住的屁眼放掉肚子里的水,做这些时候很小心不让我的姿势改变,以免身上的蜡脱落。我像一个玩偶一样任由主人们摆弄,排泄带来的巨大快感让我有轻飘飘的错觉,一时忘了身体的痛苦。然後我的双腿就着大开的一字分别拷在两条垂下的铁链上,另一根系住我锁在背後的双手。身体向前与铅垂线三十度倾斜(作者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