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别执鞭前後站定。“我们先来五分钟,人人有份。”“一,二……三!开始!”伴随着三字落下的余音的,是我凄厉的第一声惨叫,虽然是调教用的细鞭,不伤筋骨,也不见血,但是它是专门为了让人痛苦而设计的,全长一米零三十公分,最粗处直径不到一厘米,最细初纤如七寸(一种毒蛇)尾,柔韧如蛇。不用很大的手劲,皮肤上便是一道几日难消的极细红痕,因此有人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做胭脂赤炼。被主人们这种一身蛮力的人全力击出,虽然蜡的掩护挡了一点,我还是痛的惨叫,不过接下来我连惨叫也来不及,鞭子越抽越顺手,越抽越急,碎蜡飞溅之下,我本能地拼命仰着头,大张着嘴喘息着发不出声音,应该动移动也困难的身体被剧痛压榨出前所未有的活力,在空中徒劳地疯狂扭动,宛如垂死挣紮的白蛇之舞,然而这只让主人们更加兴奋,狰狞扭曲的脸孔得意喜悦,一双双通红的眼睛好似正在玩弄猎物的野兽。突然鞭子停了,我像断了电的玩具般猛地瘫软,第二轮人握了鞭子,停了小小一会却没有打下来,我的眼睛里熊熊燃起希望的火焰,但求饶是不允许的,只会换来更重的惩罚,“求求主人们……操死贱狗吧……贱狗……屁眼渴望被主人操……想要大肉棒……操烂贱狗的贱穴……求求主人……”一边媚叫,一边强提力气扭动身体,极度诱惑地调动每个部分,胸部前挺,饱满的艳红色乳头逐渐完全绽放,涨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不盈一握的纤腰媚惑地轻轻扭摆,丰满白嫩的屁股淫荡地摇晃,涨的通红的贱根狗尾一样摇晃,红蜡包围的屁眼卖力地张动收缩,诉说着无限的饥渴……果然,主人们的肉棒统统一柱擎天,扑,原来有人忍不住,突然射了出来。“操,贱货!”所有人猛的扑上来。
我的手被解下,方便欲望在嘴里进出,两支肉棒同时操着我的屁眼。其他人急火难耐,纷纷把欲望在我的屁股,大腿,纤腰,脚心,脸颊……上摩挲,揉捏我的乳头,贱根,小球和全身的每一处……“这个贱货的身体,怎麽操都操不够。”“不玩什麽玩意了,老子只想不停地操它,趁这几天好好爽个够。”……
就这样,主人门轮换着操我的身体,除了偶然的灌肠和清洗,然後喂水和媚药之外,没有一刻停下,即使拼命忍耐,我还是被操的射了又射,直到射完了,贱根仍然坚持挺立着,淫贱的身心时时刻刻无比兴奋着……
十一、欲望的镇魂歌
再也没有比这个姿势更方便被操的了,高度及臀,上下两张嘴对着站立的人的肉棒,拉成一字的双腿将屁眼完全暴露,被充分扩充的地方甚至容纳下三个人的肉棒,分开的双腿正好当推动器使用,让每一次的撞击都插入到最深。
一天,两天,三天,…… 我的身体已经被操的不成样子了。原本水样的洁白被赤橙黄绿青蓝紫黑代替,浓稠的精液从身上的每一处不停淌下,大汉们丑陋的阳具犹自在内外抽插,仿佛巨大的屍虫们在一具腐屍上吞噬。
一切的思维和感觉都消失了,唯有永远无法填满的淫欲真实强烈地存在着,燃烧着,膨胀着,渴望着……尊严,记忆,感情,思维,肉体,生命,以及其他的一切一切,什麽都抛弃,什麽都忘记,什麽都不需要,只要更多更多的兴奋,更多的虐待,更多的痛苦,更多的抽插,更多的撞击……
这次的惩罚将我完全摧毁了,身体的损伤很容易恢复,过度的纵欲却毁掉了我本就脆弱的贱狗的思想。再不会流泪,眼睛完全失去了光彩;再不会说话,发出的只是兴奋的媚叫呻吟;对外界的一切都没了反应,只是固执地想要被任何东西填满屁眼。这样的我,与其说是个人类,不如说是块承接肉欲的人形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