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鸡蛋!……呜,求主人看贱狗淫荡的贱根,被三个鸟环束着!……”稀落的旁观者投射来有趣的目光。一路下来,舌头已经乾燥不堪,分身却因为侮辱胀的更厉害。
终於到了,人迹罕至的偏僻角落处一座破旧的库房。穿过虐待刑具的迷宫,隐蔽处的门也待更换。当然,走进去就另是一方天地:将近百坪的空间里,散播着情色意味的粉色灯光,血红的真丝地毯厚实松软如夏夜的春梦,墙壁和天花板隐藏在看不出缝隙的四面巨大镜子後,剩下的一面是装满刑具的柜子,一张可让数人自由翻滚的大床,从里面看刚才的门,雕着几十幅惟妙惟肖的双阳春宫,圆润浑厚的光泽不知是何种名贵木材所制。
言主人和云主人懒散地斜倚在一大堆斑斓华丽的兽皮中,注视着前方的液晶电视,没有从环绕音响里传出的阵阵呻吟,也能猜的出播放的是我被调教的录像。
看到爬进来的我,主人们对录像的兴趣减弱,而改为观看我生蛋的表演:不许用下蹲的姿势,他们把我的脸按进地毯里,让我将蛋向上排出,不然就不放我起来。且不说窒息的痛苦,沾了体液的鸡蛋光滑无比,越到最後越是艰难,往往稍一松劲就迅速下滑,吓的我赶紧收缩屁眼以免撞破下面的,一次一次摩擦着敏感的肠壁。好不容易最後一个将出体外,又被雨主人恶意地按回,猛的滑入深处。主人们好不容易满意了,快闷死的我才被放开,猛回气又被项圈卡住,差点就这样屈辱地死去。
主人们用所有想的到和想不到的方法玩弄我的身体後,惊奇地发现我的分身前端一点液体也没有,纷纷感到好奇,的得知真相後,忍不住哈哈大笑,给我灌下许多掺了烈性媚药的水。玩够的主人们一边插着我的嘴和屁眼,一边继续看录像。
丝毫无法发泄的强烈尿意和欲望,猛力抽插的硕大分身,充满身体内外的白浊精液,因过度折磨而又痛又痒的敏感部位,这就是主人们对我的恩宠。我感激着更加淫荡地收缩屁眼,将主人的硕大深深吞进喉咙,激情的泪雾遮掩了无机质的冰冷眼瞳。
七、贱狗的笼子
主人们玩的筋疲力尽,摊在床上不想动了,但是我的情欲不但没有消退,反而因残酷的淩虐和不能发泄的痛苦更加高涨,兴奋的贱根不停得抖动,尿管上的铃铛清脆淫糜地叮叮作响,无法合拢的屁眼流淌着淫水和精液,媚肉被主人们灼热的肉棒刺激的奇痒难耐,却得不到一支小棒的安慰。虽然明白此时打搅主人们的後果是可怕的,但我并不真的畏惧,甚至从心底渴望给淫贱的身体更多刺激。摇晃着屁股爬到雨主人跨下,轻轻舔着柔软的肉棒,饱含情欲的泪眼乞怜地望着主人带着鄙视的疲倦双眼。
果然,雨主人皱起了眉头:“阿青啊,贱狗最近是不是被你喂的太饱了?下面那张嘴松的不像话呢。偶尔也要紧一紧才好。”云主人闻言似有不忍之色一闪而逝,言主人不置可否。青主人则开始思索,雨主人看他一时半会考虑不好用什麽方案,便低笑解说不妨如此如此这般……
於是一时的贪念换来接下来几天的痛苦,早知这般就不去挑拨最为凶残的雨主人。
我被装在一只小小的笼子里,说是小小的,也不算太小,笼子呈梯形,正好能装下撅起屁股呈标准姿势的我,头抬不起来,但又不能完全低下,一根皮筋勒过嘴巴系在上面,下面是一个水槽,如果特别用力就能喝到水,主人还特地清理了我贱根里的蜡。按说这样并不难受,但是我欠操的屁眼是空虚着的,没有填充任何东西,不对,里面正填满了药膏。人的肠道本是闭合着的,但是主人借助药膏的润滑将它开启填满。这样这药膏便不可能仅仅是收缩肠道的作用,当然一少部分是这种作用的成分,其余的大部分,与其说是烈性的媚药,不如说是毒品,我变的像现在这样淫贱,除了主人们的功劳就要感谢它了,竟然用这麽大的量,我明白以後恐怕永远无法获得真正的满足了。
即使最轻微的颤抖,也会使悬吊着的笼子不住摇晃,宛如震颤的欲望的节奏,没有环的束缚,缀着铃铛的棒子也被取出,我不得不仅靠自己的意志不让任何尿液和精液喷出。情欲勃发的肉体失水也是最快速的,不管怎样汲取水槽里的水,也消除不了舌头上的乾涩,更何况水里掺了让人很想射的媚药。
只过了两天, 没有忘记时间,因为每搁四个小时後面会重新填满药膏,而每天青主人会来允许我发泄一次,虽然是不定时的甚至是不确定的,毕竟我这样的东西不配猜测主人的意思。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向眼前出现的任何物体献上最卑微最淫荡的企求,希望得到一点微弱的慰藉,然而主人不允许我发出声音,直到惩罚结束。屁眼里那最淫荡的一点的可耻欲望充斥到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被狠很淩虐,渴望被人大力揉捏,渴望被鞭子重重抽打,渴望灼热的阳具,渴望腥咸的精液,渴望各种希奇古怪的玩具,甚至渴望带着情欲的贪婪目光与毫不留情的侮辱言语。
恍惚中,我趴在一群赤裸的男子脚下,使尽浑身解数变换着淫荡的姿态,眼看着他们高昂着阳具扑上来,却在触及肌肤的一刹那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