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让他眼前白了一瞬,他红着眼眶死命盯着脸上一片笑意的男人“我杀了你——啊啊啊”
他的咒骂让右边的乳房也挨了一巴掌,一对无辜的软肉被掌掴得肿了将近一倍,可怜巴巴却依旧乖巧地红着脸挺在胸前。
他想反抗,但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这具畸形的、让人厌恶的身体却再一次泛起了情潮。那口刚被开苞的小穴不受意志控制地开合着,谄媚地按摩着还歇在里面的巨龙。
华霖的笑意却淡了下来,他讥讽地看着还在嘴硬的海妖“骚货,这就又起反应了,难道是被别人肏过了?”
殷澜死咬着下唇,不想再发出丢人的声音,刚刚那句求肏的“老公”已经让他羞耻不已,只能用无声作为反抗。
华霖却认为是他被自己说中了心虚的表现,刚刚还笑意盈盈的脸上现在阴云密布“是谁?嗯?谁给你开的苞?什么时候你身边居然有能肏你还不被我发现的人了?”
他像是魔怔了一样,自顾自地推测着想象中“抢先一步”的人“是赵聪那个杂种?不对……是上次谈生意那个色鬼?也不对……是…殷昱辰?”
提到那个名字时,华霖明显感到身下的人抖了一下,顿时,他像是发狂了一样动了起来“又是他……又是他!!不过是个老男人有什么好的!他有我大吗?有我粗吗?有我肏的你舒服吗??说话!!你这个骚货!!”
华霖的鸡巴确实很长,以至于刚刚给殷澜开苞时顾及他的身体没有完全肏进去,但他此时却像是失了智,将紫红的肉刃抽出大半,然后将整个鸡巴狠狠肏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不、不行——太、太大了——啊啊啊啊啊”
殷澜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合不拢嘴,他像是完完全全被凿开了,粗长的肉棒几乎要肏穿他的全身,就连平坦紧实的小腹上都被肏出了显眼的凸起。
“你怎么能让殷昱辰碰你!他就是个老男人!我哪里比不上他!”
“够!够了——啊啊啊——你这个畜牲!他是你父亲!!”
殷澜本就对殷昱辰十分敬重与感恩,哪能听他的亲生儿子这么诋毁他。但他的反驳落在此时的华霖耳里却是承认和维护,身上的男人变得更加疯狂,对这个让他痴念成狂的人不再有半点怜惜。
“是,他是我父亲,但是你也别忘了,你也叫他父亲!!殷澜你怎么这么犯贱这么骚上赶着给他肏!”
铁柱般的凶器在糜烂的洞穴里开疆拓土,剧烈的冲刺中一个更加隐秘的肉洞被强制打开了一条缝。
华霖的动作因此停了一瞬间,却又在片刻反应过来,硕大的龟头直直对准试图收缩躲避冲击的宫口,狠狠冲刺起来。
“这是子宫?呵……被殷昱辰肏过吗?没有吧,不然早就怀孕了——嘶……我是不是第一个肏你子宫的人?我射进去,让你这个骚货怀我的孩子好不好?”
子宫不同于阴道,那根本不是用来交欢的地方,却被强制破开塞进了天赋异禀的性器。况且双性人的性器官发育本就不完全,那子宫比阴道窄小数倍,光是龟头冲进去就被填得慢慢当当。
华霖感受着新奇又美妙的快感,还不忘拉起殷澜无力的手,覆在被戳出明显凸起的小腹上 “呃……骚子宫好小……只能进去这么点……怎么样,老婆感受到了吗?这就是把你肏上高潮的大鸡巴……好好摸摸它吧……”
殷澜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不同于花穴被开苞时痛感与快感交织的挣扎,子宫被侵犯让他只有一个感受,就是痛。
他觉得以前受过的刀伤枪伤都不算什么,但是从身体内部涌上来的撕裂一般的痛感,让他几乎想要开口求饶,乞求施刑者的怜惜。
他勇最后的理智压下想要求饶的念头,以维持自己最后的可笑的尊严,然而嘴里的呻吟和眼中的泪水却无论如何也不再受他的控制。
“不——不是——我——啊啊啊啊啊——没、没有——你——呃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行——进不去的——太大了啊啊啊——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唔呃呃呃呃——”
滚烫的泪珠在那张高傲又艳丽的脸上肆意流淌,狼狈又凄艳,他试图开口解释,然而大脑根本无法思考,嘴里一开口也只是破碎的叫喊
华霖却爱极了他淫荡又凄惨的样子,情欲让他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老婆……骚货…怎么那么会哭……哭的多漂亮,真该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荡妇!好想把你肏死在床上!”
殷澜想反驳,想狠狠骂回去,想把这个侵犯自己的人拖去喂狗,但他浑身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大腿被压得几乎对折贴在自己身上,手盖在小腹上,感受着那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像是真的被肏怀孕了的肚子在胎动一样。
殷澜觉得时间好像变得及其漫长,他的脑子不能思考,嘴里也只有沙哑的喊叫,只有那个刚被开苞的地方不知羞耻地吮吸讨好着男人粗壮的鸡巴。
“不——呃呃——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