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静了下来,直到殷澜感受到那人的呼吸声更加粗重,自嘲地开口“看吧,是个怪物而已,滚——额啊啊——不——”
男人的动作称不上粗暴,甚至是十分轻柔,只是那娇嫩的阴唇实在是敏感得很,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一按就能留下痕迹,更不要说那藏得更深的阴蒂。
殷澜的双眼瞬时瞪大,双手死死拽住了黑色的床单,骨节用力得发白,修长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痛苦却越发色情。
华霖也没比他好到哪去,用手指轻轻拨弄着本不该出现在这的销魂地,从未想过一直护着自己,将自己当做弟弟的人身上还有这样的美妙的名器。
他的手掌贴在细嫩的大腿根部,感受着身下的美人在他的触碰下让人浑身酥麻的颤抖。
华霖几乎能想象到那张明艳张扬的脸上会有多么动人的春色,他热血沸腾,滚烫的呼吸打在泛春的肌肤上。
“老婆……你抖得好厉害……老婆你不知道……你的小花有多漂亮……我把你肏开好不好……把阴唇和小花肏得更骚更漂亮……”
殷澜浑身抖得如同筛糠,灭顶似的快感刺激的他几乎失智,一开口就是低哑的让人脸红耳赤的呻吟。
“不……你……你放开……放开……疯子……”
那呜咽声如同海妖的哀鸣,却成了猎人最好的助兴剂,粗糙的手指顺着阴唇往下,很快就找到了那张淫靡的小口,前戏的刺激下那里早就流出了不少汁液,双性人的器官饥渴地蠕动着,渴望着被填满,华霖才把指尖放到洞口,就被轻而易举地吞下了一个指节。
“老婆……你的小逼好热情…来…全都吃下去……好棒……”
华霖身上流了不少汗,却还是耐心地扩张着,他没有用自己带来的润滑剂,而是沾着美人的淫液让他慢慢吞下了三根手指。
殷澜的呻吟越来越甜腻,整张脸全是迷离的春色,不够……还是不够……好痒……想要、想要更粗更长的……
花穴热情地包裹着陌生的客人,却始终顶不到最深的那一点,委屈地哭哭啼啼,连带着它的主人也发出带着泣音的喘息。
华霖将三根手指一并抽出,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抵住了泛滥成灾的穴口,涨红的龟头轻轻打圈,却并不急着进去。
“老婆……小逼痒吗?想不想要老公的大鸡巴肏进去?嗯?”
殷澜抖得厉害,却不肯松口,就像他盈满眼眶的泪,就是不愿意落下来。
“疯子……我要杀了你……疯子……”
男人低低笑了,扶着那粗大黑紫的性器轻轻探入粉嫩的小口,却又很快抽了出来,他似乎很有耐心,只是进入一点点就及时离开。
“老婆……叫声老公好不好,叫声老公我就肏进去……把你的小逼喂得满满的……”
肿胀的龟头进入的一瞬间就把穴口撑大了,密密麻麻的酥痒内壁叫嚣着还要更多,翻天覆地的快感崩断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老……老公……老公肏我…呃啊——啊啊啊”
【滴——OOC程度5%!!!OOC程度5%!!OOC程度5%!!请宿主注意维持人设!!请宿主注意维持人设!!】
【啧,一时没忍住,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诱人的海妖主动献上了自己宝贵的胴体,从眼角落下的泪仿佛珍珠,却又很快淹没在身下如海藻般的长发里。
殷澜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各种意义上的。坚硬如铁的滚烫肉刃直直破开初次承欢的小穴,尽管那人耐心地扩张,但双性人的阴道本就窄小,他还是被肏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是早就饥渴万分的内壁贪婪地吞吃着粗大的鸡巴,一瞬间被填满的快感远远超过了被强制肏开的痛觉。
好大……填满了……好长好舒服……
华霖小心地避开缠着绷带的伤口,掐住柔韧的腰肢,几乎是凿一样把自己送进那温柔乡,那里湿软而热情,四周的软肉谄媚地讨好着粗壮的性器,像是有千百个小口吮吸着怒张的青筋
终于肏进了遐想已久的肉洞,华霖兴奋得几乎落泪,像是终于得到了这个可望不可及的人。
他抬头伸手,将美人的脸捧在手心,拂去被汗水和泪液打湿的长发。往日里高高在上的人满脸春色,眼中的情欲覆盖了冰冷的神色,让人忍不住好好疼爱他。
华霖轻轻吻过殷红的眼角,将海妖落下的泪珠卷进口腔,痴迷地望着那双泪眼朦胧的眸子“老婆……你好美……”
殷澜被他盯得难堪,像是不愿意接受被自己看着长大的人玩弄成这副模样,贝齿死抵着下唇,羞耻地闭上眼。
“老婆好害羞……太可爱了……”
他低头碰了碰挺翘的鼻尖,开始挺动腰肢,操纵着紫红的肉刃在稚嫩的洞口进进出出,抽插时带出的淫水被打出泡沫,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引人注意。
忍耐已久的猎人被海妖勾得双眼通红,他粗暴地为自己的猎物打上标记,在锁骨,在胸口,在腿根,在那贪吃且淫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