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尽毁,内力耗绝,余生都不能习武。”沐蓝的话言犹在耳……
萧漠神念一动,打算试一试。
正好一片树叶悠悠转转落了下来,萧漠伸臂转腕,夹于两指间,裹着一阵劲风向青年飞旋而去,树叶化作碧绿残影,以极快的速度瞬间将青年的肩后白发削下去几根。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转过身来,毫不在意地对萧漠浅笑道,“萧侍卫好身手,暮某久仰大名。”
萧漠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快速腾挪移步上去五指成爪钳住他的肩膀,长发飞起,露出了后脖颈隐秘的信腺。
果然,那些牙印并不是错觉……
萧漠一失神,暮川身形一晃轻松挣脱,他皱眉扭了下肩膀,“萧侍卫这是做甚?”
手里茶盏里的晨露洒出来大半。
看起来倒确实是没有任何武功的普通人。
“得罪了。”萧漠拱手道,却继续上前两步,故意靠得对方很近。
“萧侍卫有什么不妨直说?”暮川没有丝毫不耐,异色的眼瞳看起来也并无波澜。
萧漠觉得十分疑惑,他没有在暮川身上闻到任何一点靳璟的信引,如果他真的被标记了,便不可能瞒过同样作为靳璟契侣的自己。
萧漠踟躇了一下,道,“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听闻解毒过程对你损耗极大。”
“还能撑住,况且还要继续赶路,我作为奴仆总不能拖了主人的后腿。”暮川晃了下手中的茶盏,转而道,“萧侍卫害我失去了今日煮茶的晨露,该怎么赔偿?”
萧漠不知道他什么用意,伸手去拿茶盏,“我明天集给你。”
“我听主人说,不……”他摇了摇头,“公子说等王爷醒过来就即刻启程回京,你恐怕明天没机会补偿我了。”他故作为难道,“不如这样吧,我很久没有回京了,不知城东红光巷的烧腊铺还开着没有?他们家的辣煮肘子可是一绝……”
他露出了怀念神色,又道,“我以后作为王府的内眷不便单独出行,若是得了许可,不知萧侍卫可否愿意护送我去走一趟?”
他的一席话直接隐隐透露了自己已经是靳璟的人,但言语间又十分自然。
萧漠感觉如鲠在喉,便不置可否道,“一切要遵从王府安排,萧某也不能做主。”
他最终也无法判断暮川是否被标记了,加之突然听到了于子恒的召集令,只好作罢。
这里也不是绝对安全的,在他们准备动身之前,已经有两拨官兵前来搜查过了。
因此,当天深夜,七叔就马不停蹄地准备好了人员车马,扶着带轻纱斗笠的靳璟上了马车,为了隐藏住鸿州,靳璟所在的车厢做了改造,马车坐箱处比寻常的宽大很多,里面用厚厚的隔板打开后能勉强躲下一个人,虽然辛苦一些,但鄞都离镐京只有几个时辰的路途,躺在里面忍一忍也就罢了。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七叔不知出于什么考虑,仍然让萧漠驾驭马车。
而沐蓝和暮川则扮作随行太夫,在另外一辆马车里。
夜晚的温度很低,路边结霜的草丛滴着水。
颠簸了一个时辰之后,车队短暂地修整了一下,一只净白的手就从车厢里伸出来轻轻箍住了萧漠的腰身,从短摆下沿直接钻进衣物里,冰冷的手掌将萧漠冷得激灵了下。
萧漠转身就被手臂扯住,清冷的声音从车厢里传来,“进来。”
与此同时,于子恒跳上了马车,坐在了萧漠的位置上。
车夫换了人,这小小的插曲根本没有人在意。
一路上他们都十分顺利地瞒过了官兵的盘查,在几个时辰的颠簸后进入了镐京的地界。
车轮轱辘转动的声音完美隐藏了车厢里不正常的喘息呻yin。
厚厚的车帘完全隔绝了外界,车厢里的灯油被人为掐灭,车舆表面和车厢底部铺着厚厚的灰鼠绒毯。
黑暗狭窄的车厢中,高大的侍卫浑身衣物被剥得乱七八糟,胸前大大敞开,两片胸肌之间的沟壑全是汗水,腰tun悬空被抬起来,曲起双腿压在身体两侧,下体正在不停接受凶狠地撞击。
“唔嗯……啊啊……不……”他拼命咬牙想压抑住泄出来的呻yin,为了在颠簸的车厢中保持平衡双臂肌rou鼓了出来,死死拉住了车厢边缘的横梁,却无力阻止尺寸可怖的凶器在体内肆意进出。
萧漠急促地呼吸着,汗shi的眼眸一片朦胧,“璟……快……唔啊……停下来……”
他总觉得藏在车舆里人隔着木板肯定知道他们在胡作非为些什么。
“为什么?你不是很舒服吗?”靳璟轻喘道,狠掐了几下对方厚实的tunrou。
他觉得很遗憾,他现在只能看见极为模糊的轮廓,否则一定能从对方窘迫的表情得到更多乐趣。
软热的内壁紧紧裹着他的性器不停挛缩,水ye失禁似的不住喷射出来,冲刷出甬道,被插入抽出的rou刃挤出层层泡沫,又顺着腿根流淌。
“不……不是……公子还在下面……”萧漠努力抬起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