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像那个画面,男人就浑身火热起来,坚硬的下体轻微抽搐,顶内裤的龟头分泌出几丝淫液,他克制住想立马撕开柏文裤子,将他压在粗糙不堪的水泥墙壁上,架起他的双腿,直接捅进洞穴里的动。
他可不想做一个只会施暴单纯发泄欲望的奸犯,他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奸只是最便捷简单的通道,完全把柏文掌握住在手里才是最终的目的。
虽然知道柏文看不到他的表情,男人还是柏文笑了一笑,隐藏在夕阳昏暗的余光中脸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粗粝的手掌爱不释手的抚摸柏文细腻白净的脸,与柏文白皙肤色完全不一的古铜色手掌显示出两人不同的家世,不同的人生,还有不同的地位。
男人的手掌十分的温暖干燥,一寸一寸的抚摸柏文的肌肤,这是柏文从来没有经过的事,从来没有人会用手掌仔细的抚摸他的肉体,尤其对方还是一个男人,让他从一个主动的位置变成被动的地位,他?法适应这么被动的自己,然而对方亲密的揽过他的肩膀,使他的后背整个靠近对方宽厚结实的胸膛,他能感觉到男人比他高大,比他有力。
“滚开!”柏文低吼,尽量仰高脸,展现自己仅存的高傲和自尊,不知自己露出了脖子,早已松垮的领带挂脖子上,松开的领口露出一片胸肌优美的胸膛,好不容易被男人揉捏出形状的扁平乳头红通通的露出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
将他搂在怀里的男人自上向下的欣赏衣领的美景,手掌在他的锁骨处一阵狠狠的摩擦,擦得锁骨泛出一小片的红痕,他根本不把柏文的怒火当做一回事,慢条斯理的解开西装的扣子,接解开衬衫的扣子,亲手让这具肉体一点一点展露目光之中。
每当解开一颗纽扣,柏文的惊恐就会增加一分,好似自己的高傲自尊也像衣服一被扒开,然后丢弃,只剩下羞耻感,以及毫?遮蔽的赤裸肉体随对方玩弄。
“混蛋!变态!快放开我!”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胸膛顿时飕飕的,男人的手不顾柏文的抗拒摸上他的胸膛,揉捏他好不容易挺立的乳头,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刺激感从扁平的乳头传来,粗糙的指腹揉按压,似乎想让乳头变得更大一些,方便玩弄。
只是装饰作用的乳头像女人一的被玩弄,柏文顿觉受辱,恨不得剁掉男人的手,用同的方法侮辱男人,尤其发觉自己的乳头摩擦指腹的老茧产生微妙的快感,他更想废掉这个男人。
“你这变态敢动我一下试试?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只要你不弄死我,我一定会记住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让你尝尝被一群男人轮奸的滋味!”柏文恶狠狠的说,“哼!一直把你轮奸到死!”
柏文装镇定发狠的子让男人颇觉好笑,不禁用下巴蹭蹭他的头顶,突然很想仔细看看他逞的子,还有衣衫敞开的模,于是男人直接把他转过身。
背男人柏文还能假装镇定,当面对男人后,即使他看不见男人也察觉得到男人赤裸火辣的视线,仿佛自己早已一丝不挂的站在男人的面前,这烈的感觉如此的鲜明,让他既难堪又恼怒,被缚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成拳。
男人的呼吸从轻微到浓重渐渐的靠近他的脸,带一股情欲的热,滚烫的拂过他的脸,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呼吸沉重起来,越来越靠近的呼吸贴上的鼻尖,他的每一次呼吸也吸进了对方的气息,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气息没有女人芬芳的气味,只有属于男性的侵略,令他本能的别开脸躲避男人的接近,不想错开的呼吸使他的嘴唇轻轻擦过对方的嘴唇。
下一刻,男人凶猛的吻住他,搂抱住他的后背,使劲的把他往自己的胸口摁,饱满坚硬的胸肌隔男人的衣服紧紧贴他赤裸的胸膛,健壮的手臂揽住他的腰轻易的提起他,宽大的两只手掌抓住他的双臀,把西装裤的后档抓出一道道的褶皱。
后脑勺压简陋的水泥墙壁,柏文不能从男人的凶猛的吻中逃开,呼吸被夺走,思想被夺走,好像这个世间只有这个野兽一般的吻,在他的唇上烙下红肿的痕迹。
男人再一次把柏文提高,堪堪脚尖顶地的柏文支撑不了自己,半个身子压在墙壁上,男人就这用另一只手拉开起不了多少遮掩作用的衣服,从乳头到肚脐,都暴露男人火热的目光中。
男人的嘴唇舍不得离开柏文光滑的肌肤,顺下巴、脖颈、锁骨一路往下,慢慢向一边乳头的方向舔吻过去,湿濡的舌头在肌肤上滑动游走,嘴唇亲吻微的肌肤,一刻都不停止,好似要舔遍全身一般,让柏文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
舌尖在乳晕旁打转,柏文不曾想到自己的乳头周围这么的敏感,男人的舌头只是在那方寸之地打转,乳头便可耻的硬了,发觉自己的异常,柏文唯一想到的就是命令:“不准……呃嗯……”
一向发号施令的他再次尝到命令被驳回的滋味,男人像寻找到美味一吸住他的乳头,扁平的乳头连同不大的乳晕都深吸进男人的嘴里,男人不懂得什么技巧,他只想把这个人小得可怜的乳头吸大一点儿,足他用手指玩弄拉扯,所以他拼命的吸,还用牙齿咬那小小的乳尖儿。
“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