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惊慌的黑暗看不见一丝的光亮,所有的感觉只剩下被紧缚的双手,以及身后男人赤裸裸的坚硬欲望。
男人好像还嫌不似的,最终用一条黑布底蒙住他的双眼,柏文终于真正的惊慌失措起来,明白自己真得要被一个陌生男人暴,可是工地这个偏僻的一角,没有人经过,即使真得有人经过他也不敢呼救,他被男人暴的事如果传出去,不但华的名誉会受损,而且他的人生也会堕进地狱,过去所有的努力都白费。
难道只能乖乖躺倒让人暴这条路可走?
他不允许自己什么都不做就懦弱的接受这的结局。
“真滑!”摸进柏文的衣领里,男人轻抚柏文光滑的胸膛,重重的捏一把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肌,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并不明显突出能展现出自己好身材的肌肉直让男人迷。
小小的乳头有点儿扁平,要揉捏好一会儿才会硬起,才能捏到这小巧的乳头,也许经常吸一吸咬一咬才能变大,男人如此的想,不知道颜色是大部分人那的深褐色,还是浅淡的粉红色。
想到肤色白皙的胸膛会硬两粒不知什么颜色的小肉粒,男人整个人都开始兴奋,原本就勃起的性器官变得更加膨胀坚硬。他使劲的舔几口柏文的耳朵,犹如电流一般细密的快感顺耳根爬到柏文的脖颈,柏文咬住唇,不让自己的思维受到快感的影响,沙哑的问:“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你男人,想干你。”
男人的嗓音既不低沉,也不悦耳,十分的浑厚有力,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直白的道出自己的目的,就像寻找到配偶的野兽,仅仅因为“想干你”,把配偶捕捉到手里。
什么是我是你男人?什么是想干你?柏文顿时炸毛了,吼叫道:“你是谁派来的?你告诉他就算我被人奸了,我也是华的唯一继承人!私生子一辈子都是私生子,别以为认祖归宗就能变成太子爷,都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贱……”
身后只有一个不知道是谁“派来”奸他的人,贞操快丢的柏文再?所顾忌,直接撕开伪装的面具,气急败坏的大骂,可惜从小到大在父母面前都是乖的柏文实在骂不出过分难听的脏话,俊脸气得通红,薄薄的嘴唇开开合合,上面还沾透明的津液,异常的淫靡。
男人直盯他染上红晕的脖子和那张方才被手指玩弄的嘴巴,手不轻不重的拍打一下撅起的屁股,“贱”字顿时戛然而止,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柏文是个好面子的人,上学时为了全校第一的誉,他拼命学习,家教老师可以排成一个连,为了老师的赞美,他一直是老师最爱的小助手,同学眼中任劳任怨的好班长,为了“优雅王子”这个美称,学习各种仪,从微笑到坐姿,都要保持优雅,吃完饭擦嘴的姿势都要赏心悦目,更何走路姿势,就差每一步都要拿尺子量了。
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是什么烂脾气。
要面子的他被一个男人捆住蒙住眼睛,还打了屁股。
柏文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僵硬的扭过脖子,整张脸同僵硬?比,透露一丝不信和震惊,半张开的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空白的脑海让他说不出话。
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男人能想象出他难以置信的眼神,男人忍不住笑,注视他完美的脸,屏住呼吸悄悄到他的脸前,轻轻吻上他的双唇。毫?防备的吻由轻到重的压上嘴唇,尚未回神的柏文下意识的张张嘴,直到男人的舌头顶开他的嘴唇探进他的口腔,游走每一处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柏文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把嘴里的舌头顶出去,男人的吻非常的生涩,全本能的舔他的口腔,舌头小心翼翼的探索他嘴里的每一处,相对于男人的温柔,柏文是凶残的顶开男人的舌头,不管那条舌头伸到那里,他的舌头就拼命的驱赶对方,不让对方占他的便宜。
男人鼻间的呼吸微微变重,柔软的舌头与其说是驱赶,不如说是毫?自觉的勾引,滑滑的缠他的舌尖,又戳又刺的动作明显是性暗示,男人一把捏住柏文的下巴,迫他更加张大嘴巴的接受他的舌头。
不属于自己的津液通过唇舌的交缠流进嘴巴里,柏文嫌恶的想吐掉,但密不可分的嘴唇只能自然的流下两人多余的津液,更多的津液流进进他不自觉咽动的喉咙里,湿滑的舌头仿佛要顺他的口腔侵犯他的喉咙,不管柏文如何睁大眼睛,舌头如何抵抗,对方的舌头都有办法化解他的抵抗,犹如一条蛇一般游走他的口腔每一处,让他不得不顺服的承受他的入侵。
直到窒息来临,对方才缩回舌头,缓缓退出他发酸的口腔,同时带出大量的津液,柏文本能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浅色的嘴唇蹂躏得通红,沾满透明的津液,泛起水润的光泽,半张开的双唇吸气的时候能看到肉红色的舌头。
男人慢慢地脱掉他的安全帽,微微汗湿的刘海凌乱的贴在额头上,有几缕刘海被安全帽压得翘起,更显得柏文俊美逼人,此时蒙上眼睛,双手绑住肩膀?力靠墙壁的模直让人想撕开他的衣服,啃噬他修长的脖子、白皙的胸膛、平坦的小腹,玩弄两腿间男性器官,以及隐藏在臀间的小小褶皱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