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沈剑心已经够大了,没想到亲爹才是藏龙卧虎,胯下这根名副其实地驴屌让他身下rouxue骤然收缩,紧接着多日不曾亲热的小逼开始涓涓流水。
他迷恋地隔着亵裤撸着亲爹的驴屌,双目逐渐迷离,此时的他,忘了眼前男人的身份,眼中只剩下这根硬挺的大屌。
华云琛却是没忘撸着他驴屌的人是谁,他按住华容的手,宽大的手掌能把华容纤细的小手整个握住,他看向华容,刚想呵斥,却见儿子眼中满是情欲,他下贱地跨坐在他的驴屌上,用那肥满的rou蚌贴着他的驴屌,欲望直冲脑门,华云琛鬼使神差地,将墙上的夜明珠取下,小黑屋顿时陷入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两具滚烫的rou体交叠在一起,他们看不到彼此,只能听到对方的喘息,上面那具瘦弱些的身体跨坐着,孟浪地用yIn贱的rou逼磨着身下的驴屌,他动作急色又急切,亵裤已经shi了一大片,两片shi哒哒的衣物互相摩擦,光是这样就舒服得让人气喘不已。
两人不约而同地为对方脱掉衣服,黑暗中看不见,华云琛有点急切地直接将衣帛撕裂,看不到,就假装不是亲生父子在苟且。
两具滚烫的身躯终于赤裸地贴到了一起,shi软的rou蚌像吸盘一样磨着硬挺的驴屌,身下那根驴屌极粗极长,他只是终于用rou蚌磨着就开始喷水。
华云琛紧紧拥着身上这具瘦弱纤细的身躯,他毛发厚重,Yin毛特别浓密,从胯下连到胸前一片,而他怀中的娇躯,却是光滑细腻宛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胸前两团柔软的rou球紧紧贴着他硬邦邦的胸肌上,挤压按摩,他从未摸过女人这么大的nai子,软绵绵的像一团棉花,他只是抱着,就觉得身下硬得仿佛要爆炸。
软烂的rouxue将那根驴屌磨得油光发亮,每一寸地方都被yIn水抹过,rou体摩擦发出咕啾咕啾的yIn靡水流将男人浓密的Yin毛都浸shi。华容细细呻yin,感受着胯下驴屌蓬勃的跳动。
华云琛呼吸粗重,已经急不可耐:“进、进来。”他用驴屌顶了几下那yIn贱的Yin阜,却是没有摸到洞xue入口。
华容低笑出声,摸住那驴屌,将它对准了自己已经软烂的rouxue,这根驴屌太粗太长,他吞下去居然需要勇气,因此迟疑了一下,没想到华云琛的rou冠触到那处xue口,竟然重重一挺,直接将自己的驴屌楔入那rou洞。
“啊——!”华容发出一声惨叫,猝不及防地被驴屌贯穿,饶是他的rouxue身经百战习惯男人rou棒,这回也shi淋淋的,也疼得他尖叫,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前面的小rou棒都软了下来:爹爹的技术,是真的烂。
华云琛却是别样的感受,他以前每次插xue,都要用很多软膏挤入夫人的小xue,做好足够的扩张才能将自己的驴屌埋进去,每次夫人都疼得像在上刑,他插几下就把药膏都挤了出来,那Yin道又干又涩,根本难以抽插,他每次都只能急匆匆地插几下就撸着露在外面的半截驴屌射出来。而现在他插的小xue,却是水淋淋的,他从未感受到这样水多的嫩xue,一进去媚rou就裹紧它的驴屌,诉说着对这根驴屌的喜爱,因为身上这人不是他的夫人,他毫无怜惜地再次挺身,将露在外面的半截驴屌又顶进狭小的rouxue。
“不,等等,停下,别顶那里啊!”华容还没适应这驴屌,惊呼道,“顶穿了啊啊啊啊啊啊。”
华云琛直接破开了宫口,第一次就顶进他的子宫,巨大的rou冠挤压着柔嫩的宫壁,将它挤到变形,这rouxue又紧又深,他再一挺身,终于,整根没入,驴屌凶残的贯穿子宫,只留两颗硕大的囊袋卡在rouxue洞口。
华容觉得自己整个人被劈开了两半,rouxue胀得不是自己的,他痛苦地呻yin:“等一等,让我适应一下。”
华云琛第一次能把整根驴屌埋进别人的小逼里,亢奋到浑身肌rou鼓胀,有使不完的Jing力,胯下这名器真是极品,那么小,居然能把他的驴屌全部吞进去,甚至被他粗暴贯穿都没撕裂,层层叠叠的媚rou像吸盘一样吮吸着驴屌,他爽得不等华容适应,就抱着他的腰,开始小幅度地挺动。
华云琛技术差,还没耐心,此时缓慢挺动的动作幅度不大,却因为性器太大了,几乎把华容的rouxue给撑爆,让这细微的挺动都刮擦着内壁每寸嫩rou,仿佛皱褶都被撑平,鸡蛋大小的gui头顶在子宫里,扭曲得挤压着宫壁,这根驴屌甚至不用过多动作,就刮着他Yin道的每个sao点,又麻又痒。不一会儿,宫腔传来酸酸麻麻的酸爽之感,华容得了趣,这根驴屌是他尝过最大的性器,甚至是他亲爹身上的器官,此时蛮横地插入他的rouxue,霸道地占有他的宫腔,他忍不住开始yin哦:“哦哦,好胀,小逼要被撑爆了啊啊……”
他的子宫开始愉悦地分泌yInye,一片一片浇在侵入的rou冠上,泡得华云琛如置身云颠,又听到儿子那sao浪甜腻的yIn叫,驴屌兴奋得又胀大了一圈。
“嗯啊 ……太大了唔,小逼吃不下了啊啊~~”这种rouxue被撑爆的快感让他兴奋得抱紧身下魁梧的男人,忘情地舔着他的胸肌,华云琛身上已经冒出一层汗ye,让他身上的雄性气味更加浓厚,他舔着带点酸咸的汗ye,忍不住又用柔软的大nai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