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身娇体弱,昏迷了一天一夜后才趴在地上醒来,后背皮开rou绽,他也只能趴着。他的伤口已经被人处理过,缠着绷带,身上也盖着一床薄被,身下铺了一床垫子,除此之外。他是光着身子的。
这个小黑屋只有华云琛才会进来,他知道亲爹已经知晓了他的秘密,内心复杂。
看他现在的待遇,亲爹知晓他的秘密后,没有暴怒,甚至给了他一点吝啬的温柔,验证了白英所说他喜欢女儿的传言。
甚至华云琛没有把夜明珠拿走,小黑屋明亮如白昼,他不曾害怕。
后背火辣辣的痛,他趴在被褥上,委屈得掉眼泪,从没人真的打过他,爹爹再凶也不曾动过手,他至少曾经抱着一丝希望,觉得爹爹还是爱自己的。
可现实打破他的希望,华云琛那一鞭抽得他心灰意冷。以至于他进入小黑屋的时候,华容眼泪扑簌扑簌掉落,赌气一般地把头扭向另一边。
可扭了也没用,小黑屋四面都是镜面,他透过镜面看到自己五大三粗的亲爹有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沉声问:“你的身子怎么回事?”
华容把头埋进被窝里,到底不敢反抗太过,瓮声瓮气道:“你都看到了,我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每天要吸食男人的Jingye修炼,我修为增长这么快,都是因为师尊每天喂我Jingye。”
华云琛三观碎裂:“你为什么会修炼这种邪功?”
华容探出脑袋,义正言辞:“我不过是靠男人Jingye修炼,又不伤天害理,怎么就是邪功?我和师尊你情我愿,没有男人的Jingye,我根本提升不了修为,也无法达到金丹期,更无法嫁给沈断,就不能满足爹爹的雄图霸业,当一枚有用的棋子!”
他牙尖嘴利,一席话说得华云琛哑口无言。
半晌,华云琛才无奈道:“这件事不能让沈家知道。”
华容心想, 沈家早知道了。他示弱道:“那爹爹知道容儿身不由己,可以放容儿出去了吗?”
华云琛瞬间黑脸:“出去你又要和白英yIn乱?不知羞耻的东西,你这样做对得起沈家,对得起沈断吗?白英从小是怎么教育你的?”
想到与儿子偷情的人正是白英,他顿时改口:“你娘亲怎么教育你的?她知道你变成了这样不守道德的人,该多难过?”
华容嘟嘴:“我娘才不教我这些,爹爹也不教我这些,我可不成为一个没家教的不懂礼义廉耻不守道德的小娼妇吗?”
“你!”华云琛简直要被华容气死,扬手要打。他喜欢女儿,但他幻想中的女儿应该乖巧懂事,羞涩腼腆,看到男子都会娇羞得躲起来,而不是现在这样,半趴在被窝里,露出一截雪白的摇摇欲坠的酥胸,不知廉耻地仿佛在勾引人。
华容见他扬手,本能地瑟缩,这一躲牵动后背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华云琛见状,扶额:“你先养好伤,然后在这面壁一段时间,你和白英,两个人都需要思过。”
华云琛是个古板保守的人,实在接受不了儿子背着未婚夫苟且的事,如果被他知道他的妻子在外面有人,他会手刃情夫,把人大卸八块才能解恨。好在他的望月仙子品性端庄,夫妻俩即使经常分居,他也明白望月仙子不会背着他偷人,她对谁都很冷淡,包括自己。
华云琛其实是欲望很重的男人,偏偏如花似玉的夫人在这方面很冷感,两人成亲后就很少亲热,每次他浴火焚身,夫人都一脸不情愿,他敬重夫人,她若是不愿意,也不敢强迫。华容这一个孩子就来之不易,夫人每次被他碰一次,都要躲十天半个月,有时甚至躲回飘渺宗,就这样,他们磕磕绊绊,费了好多光Yin,才让夫人有了孩子。望月仙子生下华容后,就仿佛完成任务一般,再也不让华云琛近身,只有等华云琛憋得狠了,她才勉强让相公碰一次,而每一次都向在受酷刑,不但她难受,华云琛也心疼,就匆匆作罢,最后用手解决。
华云琛每天都要服用冰灵丹压制欲望,他性格保守,也对夫人忠贞不二。遇到望月仙子前,他不曾对哪个女人动心,从不风花雪月,遇到望月仙子后,即使两人床上不愉快,他也从没想过在外面另外找人发泄的想法。
他觉得修者本该清心寡欲,他欲望如此重本该不正常,影响心境,妨碍修为提升,克制欲望,也是锤炼自身意志。
他的烦恼从不与人细说,即使是最亲近的师弟都不知道他们夫妻俩之间的事,师弟高风亮节,不染纤尘,这种龌蹉事怎好告知于他?说了他一个处男懂个屁。
结果这几日他闭上眼睛脑海都是他纯洁无暇的小师弟伏在华容背上耸动的画面,简直晴天霹雳,想起来都像被天雷劈过。
敢情最保守的是他自己。
许是憋得狠了,又跟师弟翻脸,暂时没吞冰灵丹,华云琛欲望上涨,月黑风高就想跟望月仙子亲热,望月仙子看到他身下那根挺立的驴屌,就吓到面无血色,强制镇定:“容儿呢?这两天怎么都没来找我?”
华云琛声音低沉:“容儿犯了错,被我关禁闭去了。”
望月仙子娇嗔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