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立阴茎。他尖利的指甲捏住红绳微端匀速上提,深埋在分身里的尿道棒节节拔出,摩擦过尿道的快感和擦痛刺激得涂晏咬牙呻吟。
尿道棒拔出后,大长老一把包裹住手里滚烫半硬的阴茎,快速撸动,被春药持续刺激了七天七夜、又刚刚被后穴抽插猛干前列腺和尿道刺激一整夜而不得发泄的涂晏身体已经敏感得不行,手里的肉茎稍稍刺激就变得又烫又硬,前端流出眼泪来。
“想射吗?”大长老嘲弄地问。
涂晏不答,但压抑不住的在他节奏愈发快速的手下低低呻吟。
突然,缠绑在蛛网中的绝色美人骤然拔高了声音,扬着修长的颈,痛苦的低吼一声,张开的铃口却已经喷不出一滴白浊。
大长老用红绳将挺立的肉茎根部连同饱胀发紫的囊袋一同扎紧,残忍的说道:“看来你对这个刑架耐受了,我们今天开始换一种方式来折磨你。”
他把涂晏项圈、双手、双腿的锁链解开,托着涂晏离开木箱。
然此时的凃晏已经奄奄一息,一失去木箱的支托就软倒在地,更别提趁机挣扎反抗了。
大长老很满意涂晏的乖驯,将他蒙上眼睛,带到了另一间刑室。
涂晏在黑暗中感知到四肢被柔韧的绸缎缠绕、拉扯、折叠、上吊,他双手被拉开,双腿弯折大敞,整个人都被悬空吊挂。
这次,他是人被吊在天顶,身后的九条尾巴则是被地面的九条锁链扎紧固定。
涂宴试着用力挣了挣,整个人如同吊灯悬在半空摇晃,依旧是半分有效的力气都使不上。
而被巨物抽插凌虐了七天的后穴空闲下来,伤痕累累的括约肌脱力松垮,一时半会根本闭合不上,摇晃中,阴凉的空气便从中涌进肚子里,冷得他打战。
固定好了人,大长老揭开涂晏眼上的蒙布:“今天我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最后问你一次,说不说?”
涂晏恢复视野,石室四角的壁灯将一室的景象照亮。
朦胧的昏黄里,一条条斑斓的蛇正盘踞在从天顶交叉于地面和支柱的红绸锁链之上,嘶嘶的冲他吐着信子。
涂晏呼吸一窒,不能自抑的蜷缩身体,但绑缚四肢的绸缎将他牢牢拉扯在半空,毫无阻碍的敞露着所有私处。
大长老扳过他发白的脸:“昨晚射进你屁股里的东西,效用除了催情以外,也是这些尚未开启灵智的孩子们的最爱,你看我多为你着想,一会儿你屁股空虚发痒了,它们便会来帮你解决,昨夜灌了一夜的药劲很足,也够它们轮流进去玩乐一遍了。”
涂晏的脸色由白变青,又由青转黑,最后惨白得毫无血色。
“你、你简直不是人……”
他沙哑的声音透着颤抖,双手死死握拳。
大长老掐捏着这张且怒且惧的美艳之脸,笑得凉薄:“还是不肯说?”
涂宴咬牙不语。
大长老再次离去,他的威压一被石门阻隔,四周虎视眈眈的各色蛇虫纷纷开始行动起来,向着中心的涂晏靠近。
冰凉滑腻的触感沿着绑缚脚踝的绸绳缠上了足背,凉且粗硬的蛇鳞盘绕着,爬过小腿、大腿,圈着大腿根靠近了被迫张开的股缝之间。
“滚开!滚!”
涂晏被缠绑的姿势并不能看见后穴的情况,但冷血爬行类游移过皮肤的感触让他遍体生寒,稍稍一想都恶心得不行。
他已经能感知到那只拳头粗的青蛇将它的三角脑袋探到了括约肌的边缘,伸出的蛇信搔刮着近端的内壁……
“滚啊!滚!”
涂晏歇斯底里的挣扎起来,如同一个红绸包装的漂亮花灯在半空中前后摇晃。
更多的蛇顺着绸缎爬到了他的身上,圈着他的腰、他的腿、他的颈脖……
“啊!——”
而探头在穴口打量的那条青蛇终于抵挡不住内里腥甜的诱惑,向着更深处钻入。
涂晏猛地僵直空中,瞪大眼睛,喉结痛苦的上下滚动。
比起被器官或者死物进入体内,让另一种活物侵犯身体所带来的刺激和压力,彻底压垮了涂晏自战败以来紧绷了十余天的神经。
他整个表情扭曲出一个极其复杂难言的情态,干呕一声,随后崩溃且疯狂的嘶喊起来。
“啊……出去……滚……滚出去……啊啊……”
可是他的悲鸣无人理会,挣扎又是那么徒劳无用,更甚至第二条、第三条蛇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拥挤在菊穴的门口,挨挨挤挤的一起钻入其中……
涂晏疯狂摇头,哀嚎声喑哑成哭泣,最后完全不似人声,只咬着牙从喉间溢出几声断续的兽鸣。
待到大长老处理完一天事务重回牢房,娴熟的舀了一瓢冷水泼醒涂晏。
但这次的涂晏醒后却没有完全清醒,涣散着眼瞳被抽了好几鞭子都反应木楞。
“几条蛇就把你操傻了?”
大长老轻蔑的打量着下意识发抖的涂晏,将还在他屁股里扭动的一条黑蛇拔出丢开:“想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