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共处时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我。”
涂晏被打得脑袋嗡鸣,缓了片刻才抬起头,漂亮的脸蛋红肿了半边,却依然无损他的美貌,看起来反而多了几分倔强的残美。
“你还真是个变态的老淫虫,就这般对你们陛下的房事好奇,是不是还要我把你们陛下的鸡巴尺寸细细告诉你听?”
啪!
涂晏另一边脸被打得偏转,身体摇晃几下,又被吊在木箱上的绳牵回原处。
“说不说?”
“咳咳……”涂晏吐出口腔里的血腥,抬头,咧嘴笑了,“你们陛下,出大事了吧?他是废了,疯了,还是死了?”
“我看是你在找死!”大长老阴沉着脸,一把扼住涂宴的颈脖,“还是你想被我搜魂?”
妖界三大禁术的搜魂之术可以强行获知受术者记忆,但过程极其痛苦,轻则神魂残缺,重则魂飞魄散。
然涂宴却笑得愈发猖獗:“你以为我是被吓唬大的?囚灵钉克制一切妖力,有你们陛下亲手给我扎的囚灵钉,你们对我用不了任何术法,除非先把我体内的钉子拔出来。但以你们陛下的修为,他下的禁制,放眼整个妖界,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强行抹除。你们陛下现在还好吗?我是不是你们找了这些天后,能想到的最后线索了?”
大长老冷眼瞧着眼前狼狈不堪,却又神采奕奕的涂晏,被这双洞悉精明又义无反顾的眼眸看得恼羞成怒,抬手又是一巴掌。
“咳咳咳……”
涂晏摇摇晃晃的吐出满嘴的血沫,笑得张扬畅快:“被我说中了。”
大长老阴冷的与涂晏对视半晌,兀的也笑了:“遇上狐王这样的人,用搜魂术多没有意思,你且慢慢体会,在我手上,再硬的骨头,也没有不折的。”
他不再与涂晏废话,俯身继续调整涂晏身上的锁链,将他左右的足踝铐在木箱底座上。
红色的绳和金色的链,将木箱上雪白的人牢牢缠锁,涂晏仿佛一只困在蛛网之中的蝴蝶,任何的挣扎都只能在蛛丝上荡起涟漪似的波动。
这还没完,大长老又拿了一条鱼线粗细的红绳,拎起涂晏疲软的前端。
涂晏下意识的呼吸一紧,收缩小腹,厉声道:“住手!”
他的紧张让大长老发出愉快的轻笑,将红线捆绑住涂晏分身和囊袋的根部,又将红线固定在木箱前侧的铁环上,如此一来,涂晏身体扭动的弧度变得更加局限,他只要稍稍偏转,红线就会牵勒住他脆弱的根部。
涂晏试着抬腰,红线立马将他的前端绞紧拉扯,不仅仅是收紧的疼痛,更甚至细韧的红线勒进了皮肉,粉嫩的阴茎被绑得充血,他毫不怀疑再用力点挣扎,这条线会将他的分身绞断。
任何的雄性在命根面对如此威胁时都不能保持淡定:“你要做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
大长老从墙上取下一根形似男根的刑具,这个狰狞的阳物状器具前端足足有鸡蛋大小,长二十多公分,柱身雕刻出怒张虬结的青筋,大长老将妖力注入其中,这根可怕的刑具居然滋滋的震动起来。
涂晏的脸霎时间转白。
“你这个老畜生!”
大长老将阳具的龟头插进涂晏骂人的小嘴,巨大的前端立即将这张漂亮的嘴巴撑到极限,话语都变成窒闷的“唔唔”呻吟。
“若不是你身上被封着陛下残余的狂暴妖力,狐族又是出名的诡计多端,我非得亲自将你操得后悔出生到这世上。现在是便宜了这些器具,好好享用蛇族特制的天牢吧,我有的是时间可以等你开口。”
插在涂晏口中的巨大阳根撬开他的牙床搅动,压迫唾液腺分泌出大量口水,将阳具表面浸润得湿漉滑腻,多余的口涎则顺着嘴角流下。
充分湿润后,大长老抽出这根巨大阳根,打开木箱侧门,将淌着清亮口水的阳根安装在底座的升降板上,正对着涂晏后穴下开着的洞。
安放好后,注满妖力的阳根在大长老的控制下开始震动,带得整个木箱连同骑跨在上的凃晏也一起高频的颤抖。
升降板缓缓上升,托承的阳根前端很快抵在了涂晏的后穴之上。
“停下,停下,这不可能进来,停下……”
涂晏绝望的摇头,清晰的感受到冰冷坚硬的巨大龟头顶在窄紧的穴口不住向上发力,带着一往无前不可阻挡的气势。
他试图垫脚抬腰,让身体远离这个可怕的刑具,但是被栓在木架前后的铁链和红绳立马拉紧他的前端和后尾,他就像是一张拉满的风帆,紧绷得完全无法动弹,不得不被迫承受这顿他根本承受不住的暴风疾雨。
“嗯、嗯啊……”
冷汗一滴一滴从额间淌下,涂晏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痛苦,那个巨大的龟头一时无法顶开窄紧的穴口,但依旧匀速的上升,故而将涂晏的身体顶高,前后两条固定住分身和尾巴根的绳索铁链越绷越紧,勒得他疼痛难忍。
“停下来,我前面要断了,进不去的……”
在涂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