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可怕的巨根是如何侵犯进自己的身体。
魏尔得扣住埃克斯的腰,与他一同欣赏着这一幕与警服格格不入的罪恶淫靡,在突破括约肌的防守后,温暖弹性的肠道很快将他包裹。
“啊……”
埃克斯嘴里的声音变得绝望低迷,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身体上的痛苦其实不多,甚至在肉棒开始缓慢抽插后,他敏感的后穴干柴烈火般的窜上了直击脊椎的快感,但心理上的打击折磨却更让他倍感屈辱。
埃克斯强忍着身体的欲火快慰,脸上似喜似悲,神情扭曲,不管魏尔得如何换着角度、加大力度的去顶弄,都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谁知操了一会儿,魏尔得停下来,不怀好意的开口说道:“宋总,我们说好的事情,可别忘记了。”
一直默默站在边上的宋修昀艰难的走过来,在沙发边跪下,低头凑近了埃克斯的下体。
“不……不,不!宋修昀!你要做什么?!”
意识到宋修昀要对自己做的事,一股热血直冲埃克斯的脑门,他终于感受到轻微的身体掌控力,震惊的低头看向宋修昀:“别做这样的事!你会后悔的!”
宋修昀紧抿着唇停在他大开的胯间,似乎在艰难的天人交战。他确实从未做过这种事,哪怕被魏尔得按着头强迫过,但也从未主动做过,第一次要跨越的心理障碍,比他想的更难。
埃克斯见他停下,急急的大声说道:“宋修昀!你不是还要找你弟弟吗!你现在就向黑手党屈服,还怎么继续去找他?!”
说完这句话后,宋修昀的脸色却突然变得坚定起来,他闭上眼睛,张口含住了埃克斯的光洁的龟头,舌头抵在前端的绿宝石上,生涩的舔舐起来。
“不!停下!停下!啊啊……”
埃克斯心中的那根紧绷的弦彻底崩断了,如果说警服压弯了他的骄傲自尊,那受害人的背叛和妥协则是直击了他的信仰,他痛苦的仰头呻吟,眼角第一次溢出了咸湿的泪珠。
魏尔得被骤然绞紧的肠肉爽得喘息,他舔去埃克斯淌下的眼泪,对卖力口交的宋修昀夸奖道:“哥哥真是天赋惊人,看把埃克斯警官都爽哭了。”
绝望摇头的埃克斯猛然捕捉到两个字:“哥哥?魏尔得,你说什么?你叫宋修昀什么?”
魏尔得掂着埃克斯的屁股,充满弹性的括约肌紧紧的缠住他的肉棒,他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享受,闻言露出一个恶劣的笑:“我就是宋总费尽心思苦寻十年的亲弟弟啊,看到我们两一模一样的脸,埃克斯警官还是觉得我是特意去整容成宋总的样子吗?不然你以为,宋总为什么会倒戈于我,当然是因为……”
他撕开了埃克斯工整的警服上衣,拨弄他双乳上的乳环,慢慢说完:“他欠了我太多。”
音落,顶在埃克斯肠道抽插的大肉棒猛然加快的速度,着重对着他的前列腺发起进攻。
埃克斯猝不及防的大叫一声。
而镜子里忠实的映射着一切——身着警察制服的埃克斯头发汗湿凌乱,挂着绿宝石乳环的乳头红肿挺立,狼狈暴露在外的皮肤尽是淫乱的痕迹,他正被人从身后侵犯着,不断的起伏落下就如同自己在摇晃屁股,与此同时,他还被另一个人跪在双腿间,舔着前端……
“不……不!宋修昀,你听下!别口了,你怎么会欠他!你别听他的蛊惑!啊啊!我是警察,你不要对我做这种事,啊……”
埃克斯发出近似于啜泣的绝望喊叫,淫乱不堪的画面不住地刺激着他的神经,痛苦的泪水如断链的珍珠,接连淌下他俊美坚毅的脸庞。
“你是警察,但你是个会主动扭着屁股坐到我鸡巴上来的警察,今天你的骚浪样子,宋总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现在要装贞洁烈妇,可没有用了!你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看看镜子里,你这个骚屁眼被我操两下就爽得直冒水,警察会这样吗?”
魏尔得冷笑着,更加用力的往他身体里捅进,几乎整根没入,然后再大力拔出,每一次抽插都会顶得他肠道深处被避孕套包裹的U盘往更深一分,抽出时又带出一截红艳艳的软肉吸咬着狰狞的柱身。
直肠和屁眼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痛,小腹和分身因为快感不停抽搐。
埃克斯的嗓子都喊得沙哑起来。
“你胡说!我没有!啊啊……我、啊呃,我是警察,呜呜……轻点,啊哈……住口,不要再……啊!”
突然,埃克斯凄惨绝望的喊声猛的拔高,在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下,他本就敏感又被吸入催情药物的身体,抽搐着达到了顶峰。
腥浊的白稠喷射在宋修昀的嘴里,呛的宋修昀吐出了分身,继而仍在射精的余液尽数射在了他的脸上。
宋修昀伏在地上咳嗽,但魏尔得抽插的凶器还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他扫眼埃克斯射精后软贴着小腹的分身,残忍的对宋修昀说道:“哥哥辛苦了,也该你一起爽一爽了。”
宋修昀困惑的抬起头,他的嗓音也微微沙哑:“你还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