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昭示着内心的不平静。
魏尔得在宋修昀的身体上流连片刻,放开了他,向着柜子努努嘴:“去把里面的箱子拿出来。”
宋修昀一言不发的照做了。
埃克斯还躺在地上不甘心的大喊:“宋修昀!宋修昀!你他妈的被这个罪犯洗脑了吗?”
魏尔得在埃克斯的怒骂中泰然俯身,钳住了他的下巴,细细端详这张被背叛后愤怒又生动的英俊脸庞:“先别急着和宋总说话,我们之间的账该算算了,你刚刚打我很疼啊。”
埃克斯恶狠狠的瞪过去,毫不示弱:“我刚刚就该毙了你!”
“这眼神很好。”
魏尔得把地上的埃克斯扶起来。
埃克斯此时四肢无力,连轻微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任他施为,口中大骂:“魏尔得!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以为靠小聪明就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吗?你就算折磨死我,我的同事也会替我把你送进法庭!”
拉扯间,埃克斯腰上松垮的毯子再挂不住,缀着绿宝石环的分身再次露出,魏尔得抱着他坐到沙发上,将手铐反扣到他的手腕上,双手拘束在身前,再将他双腿分开架在两侧,把玩起他腿间光洁的玉茎和囊袋。
埃克斯倚靠在魏尔得怀中,四肢依旧发软,下身却在把玩中逐渐抬起了头,变得发硬。
“你一定会进监狱的!啊哈……魏尔得,你这个混账!哈……你、你给我闻的是什么……”
埃克斯的骂声变得断续,他很快感觉到身体变得火烧一样,魏尔得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难耐至极又渴望不已!
这不是正常的状态!
“是能让你更加快乐的好东西。”魏尔得用舌尖在埃克斯的耳廓外轻轻的舔舐,感受着怀中人身体自发的轻颤。
而这时,宋修昀也拿着箱子回来了。
他将特制的箱子打开,从中拿出一套警服,然后将箱盖上拉,竟然组合成了一面全身镜。
埃克斯哪里还不明白魏尔得想干什么,而更让他震惊的,是这套警服根本不是伪造的!上面甚至还挂着他的警号!这是货真价实属于他的那套警服!
“你从哪里弄来的?!”
“你猜猜是你的哪个同事送来的?”魏尔得一边替埃克斯穿上警服,一边在他耳边叹息般的说道,“埃克斯警官,并不是每一个警察都像你这样纯粹天真啊,在你为了与我斗争,抱着牺牲的信念潜入龙潭虎穴之时,你的同事却非常乐意为了两箱美金,把你的屁股卖给我。”
“放你妈的屁!”埃克斯愤怒的大骂:“你这个畜生!你他妈的把警察当什么?你以为我们像你们这群牲口一样没有信仰!我不准你这么侮辱警察!”
但任他如何怒骂,这身警服终究还是被工工整整的穿上了身,而他也被重新岔开了双腿抱坐在魏尔得的大腿上。
魏尔得从后方扳正他的脸,迫使他直视身前的全身镜。
镜子里纤毫毕现的将他们映照出来,魏尔得不怀好意的脸和自己怒火中烧的脸紧密相贴。
“我要开始了哦,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操警察当然还是要穿警服才过瘾。”
一把小刀出现在魏尔得的手中,埃克斯可以从镜子里清晰的看见,刀刃贴着他的屁股游移,然后利落的划破了警察制服的长裤,他内里真空赤裸没穿内裤,雪白的臀肉立时就从割裂的裤子里暴露出来,两团通红的痕迹还留在臀瓣上,那是前不久魏尔得大力揉捏留下的印记。
“真好看啊。”
魏尔得扳着他的双腿大张曲折,挺翘的臀肉向两边打开,露出微微红肿的菊穴,还未清洗的穴口还残留着精液和爱液,菊蕾在紧张中收缩,依稀可以看见内里粉色的肠肉。
“不!不!不!别看!别看!”
埃克斯的脸上头一次露出了近似崩溃的神情,他绝望的看着镜子里身穿警服的自己,初入警校时穿着它英姿勃发的向警徽宣誓的情景,与此刻淫荡不堪的模样,在脑海中不断交错回闪,但他却连摇头都无力!
刀刃在警裤上又是几下,他的分身也彻底暴露在镜子里。
腰带以下,他的私处皆尽一览无余,前端甚至直挺挺的伫立着,彰显着自己的淫乱纵欲。
魏尔得隔着警服掐弄他的乳头,笑着道:“只看上半身的话,你还是个合格的警察。”
埃克斯看着镜子里的荒唐,哑声怔忡。
调戏够了,魏尔得将自己早就梆硬的大肉棒对准了收缩的小穴。
从镜子里看,这根尺寸变态的大肉棒比以往变得更加形容可怖起来,埃克斯的屁股情不自禁的收缩抗拒。
魏尔得不容拒绝的将埃克斯抱起,将开合的穴口放到自己的肉棒正上方,让他借着自己的重力慢慢坐下。
“啊!啊!”
没有润滑,火热的肉棒如同行刑的烙铁,强硬的撑开菊蕾寸寸挺进。
埃克斯仍旧被迫直视着镜子,这一刻眼皮仿佛不受控制的黏在上面,他无比清楚的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