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分钟后,张少亦洗完澡出来了,穿得很整齐,裤子衬衣一件不少,只不过严冰身材没他健壮,黑衬衣包得很紧,胸肌都把衣襟撑出了一个小口子,露出了小麦色的肌rou。
严冰又帮他满上酒,“喝完这瓶我们就散场。”
张少亦坐到他对面:“我已经醉了。”
“还能自己洗澡穿好衣服说明醉得不厉害。”
张少亦低头闻了下衬衣领子,刚穿上就有股冷调的香味直冲鼻子,“你喜欢在衣橱里喷香水?”
“好闻吗?”
“我喜欢橘子的味道。”
“难怪你也喜欢甜食。”严冰拿起酒杯和他碰杯 ,一饮而尽,随后为自己倒满了,酒瓶也正好空了。
张少亦一口干掉半杯,他的酒量明显没有严冰好,酒劲上来后,眼神开始发飘。
严冰起身去冰箱给他拿了个慕斯蛋糕,这是之前叶非亲手做的,他不爱甜食所以一直没碰。
“下酒菜。”
张少亦拿起来看包装,很素,不像店里卖的那样Jing致,他问:“你自己做的?”
严冰笑道:“怎么可能——你好像很喜欢提问。”
张少亦笑而不语,打开吃了口,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喜欢甜食,他满足地闭上了眼,细细品味。蛋糕的味道甜而不腻,浓郁的nai香味在嘴里蔓延。
蛋糕的另一边还未被染指,严冰有些好奇味道,于是用手指沾了点,伸出舌头尝了尝,微甜。
叶非知道他不吃甜,只放了些蜂蜜。
严冰居然觉得味道还不错,又挖了一大块放进嘴里,故意舔着手指头,吃得很色情。
他这吃蛋糕的样子可不像有洁癖,张少亦心想。
严冰的目光突然和他对视,开玩笑似的问道:“张老板喜欢我这样的吗?”
张少亦笑道:“如果你比你爸先出现在我面前,我也许会考虑。”
“你到底喜欢我爸什么?”一阵突如其来的烦躁。
“我承认一开始是被他的脸吸引,真正了解他后,我发现他其实是个自卑的人,总会说自己这不好那不好,但他很努力,在餐厅上班就能看出来他真的很拼。他也和我说过他赌瘾很大,不过已经没再碰了。还有什么能比一个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的人更有魅力呢?”
严冰听后愣住了,但马上笑得讥讽:“是吗?原来他有这么好,我也希望他一直这么好。“
张少亦一手扶额,突然感到昏昏沉沉的,看来是真醉了,一说起严天垚他又想他了,心里难受,后悔今天对他发了那么大火,可到头来还不是太在乎了。
“我好想他。”张少亦拿出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得意地给严冰看,“这是他睡觉时我偷拍的,你看你爸,睡觉时的样子像只可爱的小鹿。”
严冰勉为其难瞥了眼,视线全都落在严天垚胸口的那只手上,这一看就是张少亦从背后抱着他。
“明天,我还是买束花去和他道歉吧。”张少亦像在自言自语。
严冰盯着他,冷声道:“不必麻烦张老板。我爸那里我会去安抚,至于你,我想不通你堂堂一个集团公司的继承人怎么会喜欢这样的贱货,难道你也是个贱货?”
张少亦呼吸沉重,躺在椅背上好像听见严冰说了句什么,却没听清,他盯着对方不断变换的嘴形,还是听不见任何一个字,但就在最后他通过嘴形辨认出了两个字:贱货。
眼里重得再也睁不开,张少亦的身体缓缓陷入椅子,昏睡了过去。
药效发作了,严冰在床上又铺了层床单,才把张少亦拖到了床上。
戴上手套后,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脱去他衬衣、裤子、袜子……最后一具全裸的男性躯体摆在眼前。
不得不说,张少亦把这个身体练得很棒,小麦肤色,浑身没有一丝赘rou,肌rou线条就像古希腊神话中的雕像,特别是高耸的tun部,比严冰见过的都挺。
严冰摸了下tunrou,很硬,都是肌rou,虽然很翘但不像叶非他们是软而Q弹的,像在摸一块石头,手感差劲。
接着,他握住了那根缩在茂密丛林里的rou棒,还是软的,但看起来还是很大,随便撸了几下便勃起了。
就是它占有了严天垚的第一次,在严冰朝思暮想的嫩xue里横冲直撞,喷射白Jing。
严冰深吸口气,手里的rou棒越来越硬,他恶心地甩开了。这一刻,他都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喜不喜欢男人,居然第一次对捕获的猎物毫无性趣。
“宝贝……”张少亦说了句梦话。
严冰冷笑——他妈连做梦都在和父亲谈恋爱吗?一股淡淡的怒气萦绕在胸口,是时候教训他了!计划今晚拿下张少亦,既然都下药了,不做就是孙子!
严冰自己撸硬后,把润滑ye淋在tunrou上,他抬起张少亦一条腿架在肩上,可够重的,随后他看见了这位1的屁眼。
张少亦体毛茂盛,肛周也都是浓密的Yin毛,严冰咬牙深吸口气,伸进手指扩张,可刚碰到褶皱处,就被一圈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