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狗国王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私下交易,否则怎么会这样迫不及待把自己儿子推出去,甚至还让侍从从外头把房门锁上呢...
挨了顿皮带的屁股虽说还没疼到被衣料蹭一蹭就受不了的程度,可也火辣辣地抽疼着,穆言若憋屈地趴在大床上,浴袍外还盖了层薄被,就是为了防止路德万一进来,直接掀浴袍上手就揍他屁股的动作。
虽然但是应该也没什么用吧...
穆言若想起男人可怕的力道和桎梏人的卓越技术,心中又暗暗把全星际包括父亲和两位哥哥在内的所有alpha都骂了一遍,紧接着想翻出通讯器联络下吴煜,才发现手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被路德收走了。
这一大轮折腾下来身心俱疲,穆言若迫切地想要睡觉,可屁股上的烧灼肿痛与对接下来未知命运的担忧让他两眼鳏鳏根本无法入睡,索性从床头柜里抽出那块路德专门给他准备的学习电脑,看起帕斯星的词汇来。
当路德来到男孩卧室时,穆言若已经趴在床上不知酣睡了多久,平板电脑扔在枕头边上,助眠功能显而易见。
东方男孩拥有无可挑剔的美貌,娇小绵软,Jing致得像个出于名匠之手的工艺品,只是眼下,这美丽的工艺品正因趴着睡觉而被枕头垫得脸蛋嘟起,小嘴微张流着口水,显得傻气十足。
路德扯开他身下的被子,再剥包心菜似的把浴袍掀起,露出里头无遮无拦的小routun。
rou嘟嘟的小屁股比白嫩无暇时还要胖了一圈,皮带揍出的红肿还算均匀,整片tunrou从里到外都透着发暗的大红色,只有伤痕叠加处零星的几条紫印与tun侧的月牙型瘀伤,给红灯笼似的屁股更添了些可怜劲。
身后变得凉嗖嗖的,通红的小屁股随着主人的动作扭了扭,穆言若哼哼了两声,两条大白腿抻直了一蹬,小狗似的伸了个懒腰,绷紧的tunrou很快将肿痛传导到脑神经,男孩的身体迅速又松弛下来,两只小手伸向后头揉了揉,成功被疼醒了。
“醒了?”是路德好听却可恶的声音。
“!”迷瞪的穆言若瞬间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要把浴袍下摆遮住屁股,刚想翻身就被男人大狮子逮小崽似的逮了起来。
“醒来多喝水。”路德将人空开伤处抱坐进怀里,端起苹果汁给人灌了几口,捧起男孩的脸蛋端详片刻,大拇指擦去了他沾在嘴角的果汁。
“睡得好么?”男孩的惺忪睡眼里带着些惊慌,软乎乎的红唇微微肿着,路德没忍住一亲芳泽的冲动,俯首吻上了他的唇,低声以母语问了一句。
帕斯语本就带着千年来欧陆积淀的优雅,以男人沉郁磁性的嗓音说出,比干脆的中文更有种说不清的魅力,穆言若傻愣愣地盯着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好一会儿,过了半晌才煞风景道:“听不懂。”
路德失笑,嘴角翘起不明显的弧度,明明目光里是带着怜惜与宠爱的,说出的话却无情得很:“若若要是醒好了,就该把剩下的打挨完了。”
“!?”这句中文说得可是明明白白,穆言若先是一凛,下一秒便玩儿命地挣扎起来,喊着喊着又带上了哭腔:“你...!你都打过我了!我不要...!你放开我...”
”飞机上打的是你不自量力地自驾出海,还超速驶离规定海域,”路德把闹腾的人紧紧箍了起来,大手盖在他热乎乎的屁股上,有凭有据道:“这顿打打的是你不经报备就私自离家,把课业当成儿戏。”
穆言若很想质问对方为什么中文能说得这么好,好到自己无法通过“听不明白”来装傻耍赖,泪水没出息地说流就流,咸涩的ye体从眼眶中汹涌而出,在粉桃似的脸蛋上划出一道道可怜的泪痕。
“我不要...呜...我以后...啊呜...好好上课就、就是了...呜...”睡了一觉又被抱抱,穆言若本以为事情过去心情刚好些,哪知就遭此晴天霹雳,委屈排山倒海地倾泻出来。
“若若,哥哥是在跟你好好说。”路德的声音一直放在低音调上,沉稳而有力,已经脱去了刚才怒火中烧之下的暴躁,却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威慑力。
好好说还是凶凶说,结局也都只有挨打这么一个,穆言若隔着泪眼看那张英俊又可恶的脸,发出声哀婉的软音:“我很疼呀...呜...”
“记住疼就记住了教训。”作为国王形不于色,路德转瞬间敛起最后一丝怜爱,不再和他讨价还价,严肃道:“五十板子还是三十藤条,若若自己选。”
父亲大哥与国王都是一伙的,小爸爸在父亲面前什么主都做不了,这下真是逃无可逃了,自己来选择用什么工具挨揍的羞耻让穆言若羞得浑身发热,色厉内荏地哭吼了两个字:“板子!”
“好好说话!”路德被他嚎得耳膜生疼,抓着人胳膊就势将他摁在了床上,大手隔着浴袍照那圆鼓鼓的地方狠狠拍了一下,训斥道:“跟谁大吼大叫?”
路德这样根本不像国王,反倒像个爱打人的便宜老爸,穆言若被这一巴掌快拍进床榻里了,呜咽着把头埋在蓬软的被褥里,认命地等着那五十板子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