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似有千斤重般再也挥不起来,被扔在一旁的床榻上发出砰砰闷响,穆修紧紧将圈腰的胳膊紧紧一收,血rou做的大掌高高抡圆了,照腿上的小屁股狠狠揍下。
“再给我倔!”“啪!”
“再给我忍!”“啪!”
“你驾照上写着能开船么?!”“啪!”
“能耐大发了!”“啪!”
“揍你这顿一点都不冤!”“啪!”
穆修一改方才揍人时的缄默,暴风雨般的大掌边落边训斥,把肿胀的rou屁股拍扁弹起了揍,拍散了几块淤血,拍得男孩闷闷直哭。
板子浴刷这样的沉重硬物最容易打出淤伤,穆修也是真上手碰了才知道他两团软rou的伤势,tun峰最肿胀的地方已经硬成了壳,刚出笼般热得烫手。
别说再挨顿男人的铁掌,肿到极限的屁股就是轻碰碰都疼,吴煜咬牙忍下难捱的掌掴,在穆修的大手盖上他tun腿相接处的伤处时,才喑哑地说了句:“我没倔...呜...”
残忍的体罚终于是结束了,穆修把他从腿上捞了起来,褪了怒意却依旧面无表情,搂着男孩颤抖的身体按进怀里,大手在那个肿得不行的屁股上虚晃了晃,终究还是狠心盖上去揉了揉。
“别...别揉...”肿伤与表皮的擦痛不堪碰,吴煜倒吸了口气,浑身僵直地哀求。
“若若没有分寸,你也跟着瞎胡闹。”穆修没挪开手,反倒轻轻掂弄起掌中的肿rou,有些戏谑又带着威胁,沉声问他:“自己说,错哪儿了?”
这套揍完再教育的模式完全承袭自家老爹,并且运用得轻车熟路,穆修捏出男孩的小尖下巴,要让他面对面把话说出来。
吴煜被迫隔着泪看向男人冷肃的一张俊脸,尽量把对方当成问话的老师,哽咽着认真回答:“我不该...开这么远...速度也控制...呜...控制不住...”
“超过安全速度,也超过了安全海域。”穆修替他总结,捏着他下巴的大手紧了紧,提到这事脸色再次沉了下去。
穆修过去待他若不是和颜悦色,也总是嬉皮笑脸的时候多,可如今打也打了,训也训了,自己屁股都疼得快动不了了,男人却还是一脸愠怒,这让一日里跌宕起伏倍受皮rou之苦的吴煜一时无法接受,眼眶一热再次哭出声来:“你别这样凶...呜...”
小刺猬吱吱叫的哭声和小羊羔也差不多,一身支棱的尖刺倒了下来,穆修心脏紧紧地缩了缩,死死盯着这张可怜的泣颜,沙哑地说:“这种时候,笑不出来。”
吴煜咬了咬嘴唇,说不出话。
“路上赶来的时候,我以为你要没了。”
穆修每一句话间隔的时间很长,因为语速极慢,听起来也在发颤,每个字用力得恨不能往男孩rou里扎。
“我那时候就想,我们婚都还没结,你要是死了,我连鳏夫都算不上,就得一辈子打光棍,别人以为我是因为找不到老婆,其实我是在用一辈子去守着那个死去的、还没来得及做我老婆的人。”
穆修毫不忌讳每一个“死”字,甚至说得咬牙切齿,大手把男孩软嫩的脸蛋捏成小猪,脸凑得越来越近,近得像要吃人,沙哑的声音近乎野兽威胁的低吼:“想到这个,我就难受得想死。”
“我...错了...”吴煜眼中含着难以掩饰的恐惧,艰难地开了开嘴。
“知道错了,下次还敢,是不是?”再捏怕不是要把人下颌都捏折了,穆修松了手,抚过那被捏出红指印的皮肤,戾色稍解。
男人常年Cao演训练,指头皮肤粗糙,吴煜被他磨蹭得又痒又疼,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垂下红肿的眼睑,低声吐出“不敢了”这三个简单又丢人的字眼。
浴袍衣带在有限的挣扎中悬悬欲坠,男孩全没意识到前胸雪白的大片皮肤正袒露着,半颗红茱萸被压在V字型的衣襟下若隐若现。
直到穆修利落地抽开了他的衣带,吴煜才瞬间打了个激灵,刚想重新将浴袍裹紧,又被男人抓住了小手动弹不得,松垮垮的开襟顺着柔美的圆肩滑了下来。
“今天气得不行都忘了,”穆修从敞开的衣摆下环住了男孩光裸的细腰,大手一扯便将人剥了个Jing光,粗声粗气地说:“以后再揍你,也得剥光了揍。”
“以后...不能再打人...”
吴煜皱起了眉,配着一张泣颜看起来不像不满,倒是可怜兮兮的,穆修对这句不可能实现的要求充耳不闻,鼻尖凑到男孩葡萄香愈发浓郁的后颈深深吸了一口,二话不说抱着人倒在了床上。
肿痛的屁股压上软床依旧刺痛难耐,吴煜呜咽了一声要翻身,就被穆修抓住了脚踝,双腿被迫往腰肢两侧压下,股间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大剌剌地暴露了出来。
不用看男人鼓胀的裤裆也知道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吴煜甚至不好意思问,怕又得到“我要日你”这样叫人面红耳赤的回答,双手捂住身下要紧的地方,紧张得嗓门发涩:“很疼...别弄...”
“半个多月没见,我天天想的都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