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闻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厉寒拿出钥匙开门:“不用啦,你脑袋还没好,不适合搬家,我自己一个人就好了。”
身后一只手伸过来帮他推开门:“你租的房子好大呀。”
厉寒赶紧挂了电话,因为他撒了谎。
他其实还找了卢越帮他搬家。
闻廷很不喜欢他这个小同桌,厉寒就下意识地没说。
卢越勤快利索,一个下午就把厉寒的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倒显得厉寒这个主人手笨脚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一起吃个晚饭吧。”厉寒过意不去。
卢越点头。厉寒刚想换鞋出门,卢越就进了厨房,叮叮哐哐开始切菜做饭。
Cao!卢越这也太——贤惠了吧。
厉寒心里泛起感动,小同桌这人值得交往!
几罐啤酒下肚,卢越脸已经红了,他嘿嘿傻笑:“其实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
厉寒心惊了一下,赶紧给他点了个蛋糕。
两人吃完蛋糕,卢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厉寒给他打了车,让司机送他回家。
“小伙子你到哪里?”司机看向后排卢越。
“去最近的五金店。”卢越睁开眼睛,眼神清醒。
厉寒洗完澡,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
窗外是黑沉沉的夜。
厉寒刚挂了闻廷的视频电话,一看手机电量1%,厉寒火速找数据线充电,刚插进插座里,啪嗒!
停电了!
厉寒有点夜盲症,摸了半天没摸到电表箱,只能就着手机最后一点电量,在平台上叫了个电工师傅。
刚挂掉电话,手机就停机了。
厉寒望着浓黑的夜,祈祷电工师傅能找准这个房子的位置。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厉寒等得都有点瞌睡了,一阵不急不缓的敲门声把他叫醒了。
“您好,请问是厉先生吗?我是为您上门服务的电工师傅。”
终于来了,厉寒摸到门边:“是徐师傅吗?”
敲门声顿了一下:“是的,我就是。”
厉寒把保险松开,请徐师傅进来。
徐师傅看不清人脸,只有一个影影绰绰的轮廓,他手里拎着一个箱子。
“徐师傅你需要我提供什么帮助吗?”厉寒想快点通电。
“我需要你坐到沙发上。”徐师傅的声音冷冰冰的。
厉寒尴尬地摸到沙发坐上去,可能师傅嫌他碍手碍脚。
黑暗中,厉寒看见箱子被打开,那位师傅拿出一个圆环状的东西,锵啷啷。
应该是维修用的金属制品。
师傅向厉寒走了过来,厉寒抬头:“师傅,请问你们维修不需要带手电筒吗?”
师傅的呼吸越来越近。
厉寒心里一跳,还没来得及慌张。
下一秒他就被男人大力摁在了沙发上。
Cao!
厉寒一脚把他蹬坐在地,往外跑,刚跑到门口转把手,男人追了上来,把他按在门板上。
咔哒。
厉寒两手被拷住了。
是手铐。
“Cao你大爷!你他妈干什么!”厉寒急了,他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喷在他颈间,像小狗一样在
嗅闻。
“干你。”刺啦刺啦几声,厉寒的衣服被全部扒下,厉寒不肯张腿,男人直接两手一撕,厉寒瞬间感觉腿间一凉。
内裤也没了。
Cao!又是个变态强jian犯!
厉寒心里骂娘,嘴上哀求:“不要强jian我,我给你钱!”
男人一句话不说,把厉寒抱到沙发,把他的手铐解开。
厉寒心中一喜:“我马上就给你拿钱!”
话音刚落,咔哒,厉寒的手被正面举高又拷上了。
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拷。
厉寒心里一沉,两腿发抖。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男人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把厉寒正面推到沙发上,跪在厉寒被分开的胯间。
“不要,我真的可以给你很多钱!”厉寒最后一次哀求,他怕极了,声音都在颤抖。
男人凝视着他,忽然钳住他下巴,俯身开始吻他。
牙齿被强有力的大手挟持着,男人一路畅通无阻,灵巧的舌头在厉寒的口腔里搅弄翻滚,厉寒喉咙里咕噜咕噜冒出挣扎的闷哼,全部被男人吞进嘴里。
他又含住厉寒的舌头吮吸舔吻,吸走厉寒不受控制的口水,刺溜刺溜,厉寒被吸得头皮发麻,只感觉嘴巴被男人当作什么佳肴美味品尝着。
太变态了!
厉寒的唇瓣被男人吃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嗦弄,唇rou上全是男人的牙印,男人又吻又吸,把厉寒的嘴巴咬肿,留下他的标记。
“呜呜,放,放开我!”厉寒左右剧烈摇晃脑袋,想撞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