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家二楼,走廊尽头,厉远静静靠在他爸门外,听着门里的声音。
床板剧烈摇晃声、声声入rou的噗嗤噗嗤、成熟男人的亢奋粗喘、少年的哀求……
房间隔音好,不仔细听是听不见的。
但厉远就是贱,他就是要折磨自己,他支起耳朵,听得清清楚楚。
“小远,你怎么光站了一小时也不进去,”吴姨把早饭端上餐桌,在一楼仰头问厉远,“你弟一夜没回来,你知道吗?”
“你去忙你的吧,”厉远两眼青黑,声音沙哑,“我知道。”
我当然知道。
厉寒不是一夜没回,厉寒就在这栋宅子里,在厉冬生床上,正被他的亲生父亲占有着。
厉冬生居然就这样cao了他整整一夜。
厉远看了一眼手表,敲门向里面警告:“现在七点半,他得去上学了。”
说完,厉远听见里面动作停了下来,他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转身去开车。
“不要!啊!啊!啊!”厉寒突然高声哀叫。
厉远变了脸色,比刚刚更剧烈的噗嗤噗嗤caobi响起来,男人喘着粗气,厉寒的哀求被立刻吞没,只剩下如机器打桩一样的皮rou拍打声。
厉远握紧了拳头,砸在门上:“放开他!”
房内,床单全部被汗shi,厉冬生如发情的野兽,Yinjing插在厉寒身体里,抱着厉寒,就着交合的姿势,一步三cao地把他转移到书桌上。
厉寒两腿失力地挂在厉冬生肩头,腿间门户大开。
烧红了眼的厉冬生把雄壮骇人的丑陋性器直直贯穿了那一口痴肥嫩bi,青筋暴起的粗黑rou柱在早就被cao得泛白的xue眼处进进出出,一下快过一下,熟红媚rou被翻进带出,狰狞的Yinjing直接把厉寒从bi底串起,重重钉在了厉冬生的胯间。
“你滚!恶心!啊!啊!不要了!”厉寒又是咒骂又是哀求,玉白的长腿无力地挂在厉冬生身上,任由男人支配着。
“喜欢吗?爸爸的Yinjing插在你的小bi里。”厉冬生目光温柔,语气却凶狠强悍。
“厉冬生你他妈!你放开他!”厉远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
“哥!啊!救,救我!”厉寒听见了希望,他嘴唇发干,连续十个小时的性爱让他浑身脱水,声音已经嘶哑,被cao得只能断断续续地求助。
厉冬生眼底晦暗,胸中蕴藏着滔天的爱意跟嫉妒,他恨不得把厉寒cao熟透cao烂掉cao得只知道在他身下求饶,cao得他再也喊不出别的男人的名字。
那些厉寒被其他男人按在身下jianyIn的时候不会再出现了。
尤其是厉远,厉远在门外敲得愈急,厉冬生cao得越狠,他要把被厉远cao过的roubi,用自己的Yinjing一遍又一遍地洗刷干净。
厉寒失神地张着嘴,厉冬生重重把Yinjing压进roubi,Yin道被立刻粗壮滚烫的阳具被塞得满满当当。
随即厉冬生俯下身体去亲吻厉寒,厉寒这一夜都不肯让他吻哪怕一次,而他现在有机可乘,他要享受这一个他肖想了很久的吻。
厉寒的Yin道被Yinjing来回抽插,而他的唇瓣被厉冬生含住,牙齿被撬开,舌头被吮吸着,口水不受控制流出嘴角,被厉冬生全部吃进了嘴里。
厉冬生吻得心身俱荡,他终于在厉寒醒着的时候占有了他。
那些年他惊觉自己对亲生儿子的欲望后,只能默默守护而不敢逾矩,痛苦、忍耐、焦躁的情绪如影随形,他受够了,他再也不想回去了。
可是——厉冬生心里又分明地觉察出这矛盾的另一面。
当他使用暴力手段强制占有厉寒的时候,他们之间的信任、默契、亲情,即将破碎不堪。
厉冬生笑了一声,眼底是极致的疯狂与占有欲。
亲情?他不需要。
他知道经此一夜,厉寒将避他如蛇蝎,但比起得不到心又得不到人,他宁愿先得到人。
他是真的cao不够,射了一次又一次,Yinjing依旧滚烫硬挺。
软嫩痴肥的小rou鲍里面shi润烘热,把粗沉的roujing咬得紧紧的,不断地吮吸绞弄,厉冬生被绞得爽得头皮发麻,身下速度加快,一下接一下地捣进bi底深处,把宫口cao得打开。
嘭嘭嘭!厉远要进来了。
硕大的蘑菇头趁机卡进宫口,厉冬生挺腰耸胯,疾抽重送,噗嗤噗嗤,Yin道口bi水四溅,厉冬生手上揉捏把玩着厉寒的娇ru,肩头挂着厉寒的长腿,胯间加速鞭cao厉寒那口销魂宝xue,身心已然极度亢奋。
哐当!
厉远踢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厉冬生把厉寒压在书桌上,一个挺身,粗黑的roujing径直插进厉寒roubi深处抖动两下,厉寒平坦的小腹随即鼓了起来。
厉冬生正在子宫灌Jing。
厉寒被滚烫浓Jing射得浑身痉挛,腰腹直发抖,身体彻底软了,从厉冬生胯下滑了出去。
厉冬生沉着脸,握住厉寒的腰肢狠狠往性器上怼,gui头又往roubi里挤进一些,Jingye全部灌进幼嫩的子宫,一滴不漏。
厉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