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耳朵尖,这句话如同深水炸弹投在他心海。
他捏紧了拳头,低着头,不敢呼吸,死刑犯等待宣判一样,沉默着等待厉冬生下一个动作。
许久听不见动静。
厉寒惊惧中犹疑地抬头,厉冬生正深深看着他。
厉寒手脚发抖,厉冬生甚至不用说一句话,就已经让他怕得要命:“爸,你不会那样对我吧。”
“那样是什么样?”厉冬生捧住他的脸,堵上他的嘴,轻吻了好几口,“这样吗?”
厉寒如坠冰窟,挣开厉冬生,一步步往门口退:“你不能这么做。”
厉寒退一步,厉冬生进一步,厉寒退无可退,门早被上了锁,厉寒瘫坐在地上。
厉冬生强行把他抱起来往楼上走,厉寒个子很高,身材也不瘦弱,但厉冬生抱起来毫不费力。
他一边亲掉厉寒眼角的泪珠,一边用言语进攻:“你是我养大的,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厉寒咬紧了牙,腿脚使劲在挣扎,发疯了一样捶着厉冬生的脊背:“我们是亲父子!你是不是变态!”
厉远被打了几拳,脚步依旧很稳,他把厉寒抱进自己的房间,走向他的床:“我就是变态,每天都想cao你的那种变态。”
这句话太直白了,厉寒听得浑身一震,难堪、羞耻、愤恨这些情感向他袭来:“我会恨你的。”
厉冬生脱他衣服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比起你恨我,我更不想你离开我。”
厉寒一巴掌甩在厉冬生脸上:“你他妈不是人!”
厉冬生脸上立刻浮现出掌印,他一把抓住厉寒打人的手,眼底有令人心悸的疯狂:“我确实不是人,以前我只做你爸爸的时候,看着你离我越来越远,现在我知道了,光忍着没用,你要长翅膀了,你会飞走的。”
厉冬生把厉寒身上最后一件内裤脱下来:“现在我不想做你爸爸了,我想做cao你的那个人。”
厉寒rurou被厉冬生一把握住:“我会报警的。”
厉冬生抓住他两手,举到床头:“好。至少今晚你是我的。”
ru尖被厉冬生含住了,厉寒偏过头紧闭双眼,企图忽视身上传来的感受。
然而厉冬生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他一边用一手揉捏那双鸽ru,一边嘬食软乎乎的rurou,rurou从指缝中漏出来,又白又嫩,厉冬生心里爱死了这对白兔子一样的软rou,之前只草草吃过几次,根本不过瘾,今晚时间还很长,他要好好品一品。
厉寒蜷起两腿,想要侧身挣开厉冬生的嘴巴,厉冬生感觉到他的挣扎,嘴上吸得愈发用力,rurou被整团包进厉冬生嘴里,厉冬生舌头卷起,舌尖在ru晕上不停游走,把樱粉的ru晕舔得浮上一层水色,ru晕被疼爱得微微鼓起,厉冬生又抿住厉寒的小nai头,放在嘴里嘬食,又吸又嗦,如小儿吃nai,ru尖放进嘴里旋转拉扯,小rou粒顿时涨大,缀在厉寒白嫩的rurou中央,活像雪峰顶的一颗樱桃。
“滚啊!你给我滚!啊!”厉寒难耐地左右晃头,两眸紧闭,不愿意看一眼胸前。
厉冬生嘴上把小ru尖嗦得啧啧作响,粗糙的大手把玩揉捏ru根,rurou里蕴藏的丰富的nai汁被挤捏刺激,开始顺着ru腺往有吸力的地方涌去,厉寒一个轻哼,一道又长又细的nai流直接喷进了厉冬生嘴里。
厉冬生张嘴喝了个正着,他知道厉寒这一对小ru里珍藏的东西有多可口,他还想再喝,他养了厉寒那么多年,他想寻一些报酬。
他手顺着ru根往ru头挤捏,指尖按住rurou不停下压,同时嘴巴叼住粉嫩ru尖,愈加用力吮吸,又舔又啄,那小nai头被嘬成了水润的rou红豆,厉冬生吸得卖力,两ru仿佛受到感召,也顺着他吸的方向主动把他想吃的小nai头主动递给他。
厉冬生整张脸都埋在了厉寒胸前,他近距离闻到厉寒的体香,如同吸入了催情香,浑身血ye火一样燃烧起来,叫他狠狠吸了这一对好ru,里面有厉寒珍酿的nai汁。
嘴上不停吸着,ru尖终于开了nai孔,nai汁从最中间的地方源源不断地喷进厉冬生嘴里,厉冬生把嘴抿得紧紧的,不让一点nai汁流出去,温热的nai水如同清泉直喷进他喉咙,厉冬生吞咽得卖力,几大口nai汁下肚,胃里顿时暖和起来。
厉寒涨红了脸,皱起眉头,心里发狠:“Cao!你他妈没喝过nai吗!”
厉冬生又衔住他另一只nai子,边含住rurou边从嘴缝里挤出回答:“宝贝,我以后早餐天天都喝你的nai。太好喝了,好喝到我想一直把你nai子含在嘴里。只要我饿了,就吸两口我宝贝的nai。”
淡淡的甜,浓郁的香。
厉寒羞耻地咬紧牙关:“你他妈滚!”
那边的nai子刚被喝得矮了下去,嘴里这只也快差不多了,厉冬生把nai子握在手里,从根部往尖上舔,口涎铺满白嫩的rurou,如同一只白雪山峰上洒了阳光,透出晶莹透明的亮。
rurou直往嘴里送,厉冬生用指尖弹了几下小ru头,那娇嫩的小rou粒立刻颤巍巍地厉冬生的注视下抖动,连带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