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天黑得早,厉远跟厉寒的卧室是一间小厢房。
天很冷,厉寒在外面看完生日烟花回来,发现厉远已经躺进被窝了。
于是厉寒踱着步在屋子里转圈,两手冻得发红。
“就剩这一条被子了,”厉远从被子里伸出个脑袋,“我在捂被窝。”
厉寒心里抗拒,真不想跟厉远睡一起:“哦。”
厉远知道他在犹豫什么:“我给你捂热了就走,我去厨房睡。”
厉寒眉毛一挑,合着你是大善人,我就斤斤计较呗。
他长腿一跨,坐上床,开始解外套扣子:“不用,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鱼一样滑进被窝,厉寒把自己这边的被角掖实。
厉远捂过地方火一样热,厉寒被烘得暖洋洋的,心里舒坦极了。
厉远几乎是贴在了墙上,跟厉寒保持着最大距离:“烟花好看吗?”
“不好看。”
“那你还看到了现在?”
“那儿人多啊,热热闹闹的。”
“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就爱往人堆里钻,谁拉也不好使,有一回差点被几个人贩子拐卖了。”
“瞎说,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那会还光屁股蛋子呢,要记得就有鬼了。”
“那我穿开裆裤撵你,你一脚踩到鸡屎,摔掉一颗大门牙的事,我怎么记得清清楚楚?”
“……”
厉寒渐渐睡着了,可嘴里还在嘀咕什么。
厉远实在想听,撑了两手,俯身过去,还是听不见,只感觉到厉寒的呼吸近在咫尺。
厉远实在忍不住,低头亲了他一口。
开荤之后,每一次跟厉寒的近距离接触,都能让他神魂颠倒。
亲了一口再来一口,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厉寒有没有醒,一边吻啄舔舐着。
亲到厉寒呼吸都不均匀了,厉远才有点反应过来,怎么还没有醒,不会吃什么中毒了吧。
厉远使劲摇了几下厉寒,厉寒挣出一声轻哼,厉远这才想起来自己睡前泡的助眠药,被厉寒给当成水喝了。
所以暂时是睡不醒的吗?
手不由自主地解开身下人的睡衣,厉寒睡得很沉,毫无防备的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即将被亲哥哥再一次jianyIn。
厉远嗅到他体香,神智醉了一半,另一半让他屏着呼吸去脱弟弟的内裤。
被窝有点沉,厉远的动作受限,内裤不太好扒。
他只能把内裤底裆拎起来,别在厉寒rou唇的左侧腹股沟里。
纯棉布料被掀开,露出软嫩的小鲍鱼,小鲍鱼被勒得鼓鼓的,粉嘟嘟的,中间的rou缝几乎抿成了一张紧闭的小嘴,不肯泄露里面藏了什么好东西。
厉寒把弟弟的腿微微分开,身下的狰狞rou龙被释放出来,对准小鲍鱼中间的缝上下摩擦。
几十下挑逗后,rou缝油光水滑,情不自禁地张开檀口,纵容又粗又大的东西抵住他翕张情动的rou嘴儿,九浅一深地往里戳弄。
厉寒睡得天真无邪,嘴角微微泛起笑意,像在做一个美梦。
然而他的身体却在被亲哥哥无情地侵犯着。
xue口被雄壮roujing撑开,roujing一寸寸地往里挺进,圆硕的gui头鹅蛋大小,开路先锋一样地顶开Yin道媚rou,往xue底更深处进发,直到cao到Yin道底部的小宫口,厉远才停下动作,两手撑在厉寒耳侧,俯下身体,用俯卧撑的姿势cao着弟弟Yin道。
狰狞骇人的Yinjing开始轻抽急送,jing身贯穿了整只rou鲍,把小鲍鱼当心穿过,串成了一只软嫩shi红的rou套子。
rou套子是厉远Yinjing的形状,连Yinjing表面缠绕着的青筋都包裹进套子里,厉远感觉那chaoshi的rou腔像长了成千上万的小嘴儿,在吸自己的jing身,爽得差点把持不住。
厉寒虽在梦中,但不妨碍他身体得了趣,前后摆动腰肢,迎合着厉远的cao干,rouxue不住地吞吐那粗壮的大东西。
厢房隔音不行,厉远不敢说什么sao话,只是埋头苦干。
roujing重重地夯进rou道,xue口rou环也被cao进了Yin道,再随着疾速地抽出,rou环被捣成了油光水滑的小rou嘴,痴痴地嘬着rou柱柱身。
几百下结结实实地cao干之后,gui头把宫口撞得酸麻不已,终于顶开了那宫口小嘴,一指宽的小洞后面是幽深的子宫。
厉远加速冲刺,Yin户被拍打得汁水四溅,白虎美bi大开门户,放纵着男人的凶猛cao干,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小屋里。
小bi越绞越紧,Yinjing越cao越粗。厉远一个闷哼,泄开Jing关,Jingye拉成长长的直线,呲在幼嫩软滑子宫rou壁上面。
噼里啪啦的ye柱击在软rou上,是厉远内射亲弟弟的声音,厉远身心得到极大满足,在弟弟睡梦中jianyIn他,是他从前没想到的事情,如今真正发生了,他兴奋得灵魂都在颤抖。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射完Jing的rou棒,那翕张的rou洞还在徒劳无功地张开嘴巴。
厉远把弟弟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