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被亲哥厉远cao了个底朝天之后,厉寒就不怎么乐意回家了。
晚自习下了,他总是在学校磨磨蹭蹭直到安保来赶人,蜗牛一样挪到校门口,厉远早就在等着了。
厉远倒是很规矩,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兄友弟恭的时候,日常就是问候和接送厉寒,并没有再对厉寒做逾矩的事。
厉寒观察了十几天,终于心里放松下来,看来厉远还是有良心和lun理道德的,算了,那天被cao了bi又cao了子宫,就当白送厉远的。
他六亲缘薄,只剩这个家了,真的舍不得那个作为哥哥的厉远。
车上暖气开得很足,后排堆满了礼盒,是补品、茶叶、金条这种东西,厉寒坐副驾驶,问旁边开车的厉远:“外婆生日爸真不去吗?”
厉远的手指敲了几下方向盘:“他不会去的。”
不知道是不是厉寒错觉,他好像看到了厉远脸上的嘲讽。
“我们这次去,再给妈修一下坟吧,我生日去的那次,看墓碑都有点风化了。”厉寒提议。
厉远点头:“嗯,我也是这个想法。”
两人相安无事到家,吴姨请假了,厉冬生难得下厨,煮了杏仁nai。
厉寒本来对杏仁这种东西敬而远之,但在厉冬生隐隐期待的目光中,还是喝了一口,意外地味道很好,没有那种臭虫味,一点也不苦。
厉冬生收拾桌子,厉远很自然地帮厉寒拿好睡衣,让他去洗澡。
厉寒有点忐忑地洗完澡,并没有发生想象中的厉远破门而入,或许是自己多虑了,厉远应该真的已经放下了吧。
幸亏没有告诉厉冬生,不然现在应该很尴尬。
就当那件事没发生过吧。
厉寒想着,心情颇好地进入梦乡。
夜里忘了关窗,厉寒早上起来身上有些红斑点,ru尖都肿了,大概是虫子飞进来咬的。
下午有一节体育课,跟隔壁班一起上,热身后老师双手一拍:“自由活动!”
闻廷住院,厉寒没搭子,他问卢越要不要一起打篮球,卢越摇头,举起手上的毛巾跟矿泉水:“我不会打,我在旁边看你打。”
厉寒心里过意不去,卢越好像那些给他送水的小女生一样,坐在看台上,痴痴地盯着他。
“过两天我教你打篮球。”厉寒拍了拍他的肩膀。
因为跟隔壁班一起打,厉寒班级荣誉感挺强的,打球时候就有点狠。
在不小心踩了李天祺第三脚之后,李天祺终于忍不住了:“厉寒,你能轻点吗?要是脚瘸了我就赖上你。”
厉寒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李天祺一见厉寒难得乖顺的笑,本来支棱起来的嚣张气焰立马熄灭了,他讷讷地嘀咕:“有什么好笑的。”
其实他心里十分受用,要是厉寒天天这么对他笑就好了。
太阳有点毒,加上厉寒没注意穿的毛衣,他满头满脸的汗,肿起的ru尖磨在粗毛衣上,搓得发疼,越来越疼。
中场休息时,他实在忍不住,从卢越那拿了一瓶冰水和毛巾,就在就近找了个没人的器材室脱了上衣,拿冰水浇上ru尖,冰镇一下,疼痛感少了点。
ru尖本来是粉色的,被虫子咬过之后有点发紫,厉寒凝神看,应该没有破皮,ru晕微微鼓起来,有少女A杯的大小。
他心里发慌,既然长了Yin道,不会ru房也发育吧。
他用手反复捏了捏,又揉又搓,居然是真的rou感,不是水肿,心下复杂起来,冰水瓶口对准ru尖浇下去,ru尖受水流冲击微微打颤,不一会儿,一瓶水浇完了,厉寒用毛巾擦干。
侧身刚拿起毛衣要穿,两米外桌子后面的海绵垫上,脱了鞋查脚伤的李天祺呆若木鸡地看着他。
厉寒不知道器材室还有其他人,心里别扭,赶紧穿毛衣。
但李天祺一点也不自觉,一直盯着厉寒胸前,支支吾吾:“你怎么有胸啊,你那个,那个ru头被谁咬了吗?”
厉寒有点烦躁,不想理他,路过李天祺的时候警告他:“不许说出去。”
接着又踩了他一脚,伴随李天祺惨叫一声,厉寒终于舒服起来。
刚走出器材室,发现卢越守在门口,厉寒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只见卢越神色如常,伸手替厉寒把毛衣起的球摘了,往厉寒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给你补充点能量。”
厉寒放心来,摸了摸他的头,往球场走去。
他没看见身后的卢越把空的矿泉水瓶捏扁揉碎,沾了点巧克力渣的手指伸进嘴里舔舐着,像在品尝什么了不得的美味。
下午厉寒去请探亲假,刚进办公室,有几个老师看他来了,跟他开玩笑。
“瞅瞅刚新鲜出炉的月考成绩,你小子又考了年级第一。”
“第一同学,你这次又要跟你们老班请几天假?”
厉寒被拐弯抹角夸了一通,心里舒爽。
班主任赏了他一个脑壳板栗,大笔一挥给他批了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