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清晨的阳光洒落进这片山林,沉睡了一晚上的生灵已渐渐苏醒。林间不时传来清脆的鸟鸣,晨风轻轻吹过,带起草木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山林深处是一片私家林园,高高的围墙看不到尽头,挡住了主人家Jing心维护的领地。
“吱呀”,地下室的门被推开,温暖的阳光带着微风的清凉,照进了地下室。
秦钺手插在裤袋里,气定神闲地走进了地下室。昨晚燃烧的火盆已经熄灭,可地牢里依旧温暖如春。地牢的角落里,容寻还保持着昨夜的跪姿,头颅低垂,快要埋进那厕桶里,看不到表情。秦钺打开牢门,走到他面前,容寻没有被这动静吵醒,他的胸膛随着呼吸轻微起伏,似乎还在睡梦之中。
容寻昨夜过的快乐又痛苦。秦钺离开之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待在Yin森的地牢里,脖子上的厕桶里还散发着尿yesao臭的气味,刺激得他头脑发晕。他咬住嘴里的木棍,轻轻昂起头,那根泡在尿ye和口水里的Yinjing就被向上扯动,又疼又痒。“唔...”,似乎觉得还不够,他的头开始左右摇摆,那根Yinjing也被拉扯得左右摇晃,快感一阵阵袭来。随着动作越来越大,木桶里的ye体也被摇得晃来晃去,溅到了他的脸上。
“唔.....唔唔......唔啊......”他咬着木棍,摇着头yIn叫着,口水越流越多,被捆缚的手脚痉挛得向后蜷缩,胀大的Yinjing突然一阵抽搐,射了出来!他眼前一花,那些白色的粘ye就这么被射到了他的脸上,他的眼睛被Jingye糊住,无法睁开,身体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不停颤抖,浑身都是Jingye和尿ye的气息。短暂的快乐过去,痛苦也随之而来。他被捆在一起的手脚已经发麻,手腕脚腕被麻绳磨得红肿不堪。他的脖子被木桶拉扯得酸疼不已,却无法抬头。他就这么跪着,终于在Jing疲力竭之中昏睡了过去。
在昏昏沉沉之中,他感到什么温热的ye体从头上流下。“唔......”他醒了过来,慢慢睁开黏糊糊的双眼,无法抬头,只看到那淡黄色的ye体从自己的耳畔两侧流淌下来。
“醒了?”秦钺收起发泄完毕的阳具,他剪断细绳,取下容寻嘴里的木棍,让他已经麻木的Yinjing和嘴巴重获自由。
秦钺看着容寻脸上干涸的白色Jing渍,眼神一暗,抬起脚,踢了踢那个厕桶,“看来你昨晚玩得很爽啊。”容寻脑子终于清醒,一想到自己昨晚像狗一样跪在这里,yIn荡地虐玩自己的Yinjing,在尿ye里高chao,霎时间像被戳破的气球,害羞得整个人巴不得缩成一团消失不见,耳尖微微颤抖,胸口都羞红了。
秦钺嗤笑一声,“狗还知道害羞?”他取下挂在容寻脖子上的厕桶,撕开底部的胶带,已经软下去的Yinjing很轻松的就从木桶的孔洞里抽了出来,桶里的ye体也随着Yinjing的抽离,从洞里流了出来,弄脏了容寻跪在地上的双腿。
“真浪费,应该让你把这些都喝了。”
“......”容寻头偏向一边,不敢看这yIn糜肮脏的一幕,他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耳朵发红,手心里都是细腻的汗水。
秦钺解开容寻的手脚,从墙边取下水枪,打开开关,温热的水就朝着容寻喷了出来。“啊!”
水枪水压很大,容寻被喷得一惊,只能用手挡住眼睛,那水柱冲刷过容寻的上身,又对准他的Yinjing和屁眼,容寻被喷得向后退,想并起双腿躲开水枪的肆虐,“你敢?”,秦钺的声音让他立马停下念头,只能张开双腿任由水枪来回冲洗自己肮脏的身体。
冲洗干净后,秦钺取下浴巾,扔给容寻,“自己打理干净。”
“是...”容寻声音小小的,他抓住浴巾,遮挡住自己赤裸的身躯。
秦钺离开地下室,回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牛nai。容寻已经擦干身体,双手在背后交握,叉开双腿跪好。
秦钺把碗放在了地上,容寻俯下身,用已经疲惫无力的双手支撑着身体,低着头慢慢舔完了那碗牛nai。
秦钺搬过桌案后的黑色木椅,把容寻按坐在椅子上,取出绳子,把容寻紧紧地绑在了椅子上。
“下等的狗奴没资格佩戴项圈,需要给你重新做点标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身份。”他在容寻的脖子上多绕了几圈,使容寻的头无法再移动分毫。为了避免他咬到舌头,他拿出昨天的横木棍,原样绑回了容寻的嘴里。他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盘子,上面放了一套长短不一的银针,一只毛笔,一把刷子,一碗红色ye体。
“唔!.......唔唔.....”容寻看着那闪着冷光的银针,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他摇着头想躲开那可怖的刑具,可头被死死固定住,无法移动分毫。秦钺取出一根布条,蒙住了容寻的眼睛。
他感到右侧脸颊被刷子刷了什么,冰冰凉凉,之后,一阵刺痛传来,好像是针刺到了脸上。他突然明白了,原来秦钺要在他的脸上刺字!“不呜!唔唔.......不......”容寻心里怕极,不要!不要这样!他呜呜地叫着,可眼睛被蒙住,浑身被紧紧捆缚,只能接受这残酷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