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呜————唔!!”树林里传来了模糊的叫声,那叫声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压抑中带着痛苦。
那是一个囚犯。他浑身赤裸,未着寸缕,白净的皮肤在空气中微微发颤。他的双手向两侧拉成一字,被麻绳紧紧地捆绑在一根粗长的树枝上。粗糙的麻绳勒住他的脖子,缠绕在树枝中央,迫使他高高昂起头颅。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个木牌,木牌上写着四个红色的大字:yIn犯—容寻。他的嘴里横咬着一根木棍,木棍两端的细绳勒住嘴角,在脑后交叉死死捆紧。另外两根细绳从木棍两端向前拉伸,紧紧拴在穿过囚犯的双ru的两个闪闪发光的银环上,那可怜的双ru被向上拉扯到极限,越发的通红。他的Yinjing高高翘起,根部连同两个小球都被绳子来来回回缠绕数圈勒紧,小球被捆得高高鼓起,表面几乎被拉扯得透明,都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他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面色冷峻,身着黑衣,一只手里握着一根黑色的马鞭,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根长木棍,长木棍的另一头,就插在囚犯被迫打开的后xue里。
囚犯光着双脚,踩在粗糙的泥土上,双腿之间带着沉重的脚铐,脚铐间的铁链收得很短,这让他无法迈开大步。这条泥土路两侧树木长势极密,树枝交错,他只能小心翼翼地绕开前方的障碍,一步一步慢慢向前走去。
突然,他不小心踩到了石块,脚下一个踉跄,为了保持平衡,他身子努力向上抬高,头颅向后仰去,却拉扯到了本就已经痛苦不堪的ru头,“唔!” ru头上一阵剧痛,随之而来的是噬心的痒麻。屁眼里的木棍也因为这个动作刹那间插入更深处。他浑身颤抖,双腿再也无法迈开步伐。
“啪!”身后的男人极其不满囚犯自作主张地停下,他抬起鞭子,对着那白嫩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下去。
“啊!!呜!不。。。唔!” 囚犯屁股一抽,双ru被扯得更紧,屁眼好像快被木棍戳烂,可他的Yinjing却越翘越高,前端更是流出些许yInye。他紧紧地咬住嘴里的木棍,不时发出含混不清的呻yin,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下巴滴落在他胸口的木牌上,“yIn犯容寻”四个字被口水侵染得越发鲜亮。
“快走,贱人,不准停下!”男人挥舞着马鞭,毫不留情地重重抽打在那摇晃的屁股上,囚犯的屁股上霎时就布满红痕。
“呜......呜呜......”囚犯只能努力直起身体,颤抖着用被捆绑在树枝上的双臂保持平衡,被迫蹒跚着迈开沉重的步伐。男人不断抽打着那yIn贱的屁股,押着他往树林深处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走出了树林,前方出现一个向下延伸的楼梯,楼梯尽头是一扇木质双门。囚犯的双脚已经被粗糙的泥土磨得发红,他却毫无知觉。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经伤痕累累,ru头好像快要被扯断。可他的的Yinjing却已经翘得老高,都快和腰腹平行,前段的yInye控制不住地流出,可惜根部被牢牢捆紧,无法发泄。他被木棍插入的后xue已经泥泞不堪,透明的ye体润shi了木棍,顺着腿根流进了泥土里。
男人走上前,推开木门,押着囚犯走了进去。啪的一声,大门关闭,谁也不知道里面将会发生什么。
走过昏暗的通道,进入正室,墙壁上的蜡烛根根燃起,借着蜡烛闪烁的光,囚犯终于可以看清这个地方。这是一个Yin森却温暖的地下室,尽管他光着身子,却也不觉得冷。地下室左侧是一个长方形的牢房,牢房里散落着干燥的稻草,粗长的木槛栏直顶着地下室的天花板。地下室正中央是一张桌案和一张黑色木椅,桌案前面的地上放了一个火盆,里面的炭火燃烧旺盛,发出“滋啦滋啦”的响声。往右看去,贴着墙壁摆放了一个奇怪的高木架,一个半人高的木笼,一张长板凳,还有其他各种各样叫不出名字的刑具。
囚犯眼里露出害怕的神色,他呜呜叫着,想向后退去,离开这个可怖的刑房。可男人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按住囚犯的头,迫使他跪倒在地,头部被死死地压住紧贴地面。“呜......”男人解开他绑在粗树枝两端的双手,从墙上取下一个沉重的木枷,套在囚犯的脖子上,把他的双手也锁进木枷上留出的另外两个洞里。木枷太沉,即使男人放开压制囚犯的手,他的头也无法再抬起,只能被木枷压在地上。
男人走到桌案边,拿起桌上写好的状纸,“yIn犯容寻,书香世家,名门之后,可其不守本分,胆大妄为,光天化日,与狗通jian!你可认罪?”
“呜呜!!呜———嗯呜!”跪在地上的囚犯一听罪状,吓得连连摇头。
“你不认?”男人走上前来,握住囚犯后xue里的木棍,用力一拔!“啊!呜——”随着木棍的抽出,大量粘稠的ye体流了出来,嫩红色的xue口水润无比,不停收缩。
“你的贱xue都被cao得烂熟,还敢不认?”他用脚尖抬起囚犯的下巴,手里的鞭子拍了拍他的脸,拍的不重,却充满羞辱的意味。
“呜!呜!!呜呜呜!!”那囚犯不停地摇摆着被禁锢的头颅,像是在努力否认这不贞的罪名。
“好,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就先杖责狗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