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尖叫着将满腹液体倾泻而出,不一会儿便跪在了一大滩液体中。又被按着盥洗了三轮,以香汤洗净了身子,用过晚膳汤药便赤条条的被放进了卧房,等着经过昨日已食髓知味的太子前来临幸。
一进门,就看见一丝不挂的奴儿跪在屋子正中,见太子来了,抬头乖顺的唤了一声“夫主”。等太子坐在床边冲他招了招手,便立刻膝行至太子身前,任由太子一只手从后颈顺着脊骨一路下行至浑圆臀肉揉捏搓弄。
太子双腿微微分开,另一只手抚上廷晏脸颊,拇指在下唇上微微用力按下令廷晏张嘴,覆在臀瓣上的手一使力让廷晏向自己两腿间挪了挪,廷晏会意,解开太子的衣裳,弯下腰把脸埋在太子腿间,将微微抬头的性器含入口中以舌尖挑逗。
到底是顾及今日廷晏沙哑的嗓音,直到昨日的凶狠肏弄伤了奴儿的咽喉,太子并未令廷晏含得太深,只是在嘴里浅浅的戳着,享受着腿间奴儿灵巧的口舌侍奉,时而微微用力的顶住颤动舌尖,时而画着圈的舔弄,时而又紧紧缠上柱身卖力吮吸,发出淫糜的“啧啧”水声。廷晏实际也已经臊的脸颊通红,却按下耻意一心服侍夫主,唯恐刚挨过上一次惩罚,又迎来新的。
等廷晏将口中肉棒舔得湿润泛起水光,太子便一把将他捞上了床榻。后穴中的玉势被抽出,又被炙热的肉棒一举插入。
“啊……求夫主轻些……”几乎一整天都含着玉势的后穴虽然十分柔软,昨夜才被蹂躏过的内壁却经不起粗暴的抽插,尤其是腺体似乎因为承受了太多刺激而变得有些敏感,即使太子并没有刻意肏弄那处,只是被比肉棒的柱身更加粗大的龟头在抽插中擦过,就浮起了异样的感觉。
也许是廷晏的顺从激起了太子的怜惜,身上人的动作慢了下来,力道也放轻了不少。但是温吞的抽插似乎更方便肉棒对准那敏感的一点,每一次深深的进入都精准的从腺体上碾过,成了缓慢却又坚定的快意折磨。
熟悉的感觉又从尾椎蔓延上来,没有了体内汹涌的液体,后穴的快感变得格外清晰且无法拒绝,本以为昨日是被满腹水液逼迫至神智错乱才会欲罢不能,可现在廷晏却无法继续欺骗自己,穴肉在柔和的快感中紧紧吸着肉棒,每一次抽出都无法控制的欲缠上挽留,又在下一次的插入中愉悦的颤抖。可这样的快意累积得太过缓慢,如同一个被香甜气味勾起饥饿的人伸出手去讨要却只得到了一块小得可怜的点心,令已经尝到过高潮的饱足滋味的廷晏产生了更多的渴望,渴望被狠狠填满,渴望被无法逃离的情欲裹挟着随波逐流。
“……啊啊啊…不……求您,求您快些……”被无法满足的欲望逼得扭动起腰肢迎合着夫主的每一次插入,却遭到了太子不动声色的躲避,仍然保持着温柔的步调,廷晏终于忍不住缠紧了身上的男子不让他离开太远,难耐的请求被给予更多。
“又要孤轻些,又想要快些,岂不为难。濯奴受得住么?”听了这矛盾的要求,太子竟抽身停下来询问起胯间不住扭动的奴儿。
“受得住,受得住……求夫主再用些力……呜呜…”廷晏在突如其来的空虚中睁大了眼睛,流着泪说出了羞耻的祈求。
太子便重新插入进来,保持着平稳的节奏一下下重重的顶着,得到了更强烈的快意,却变得更加空虚的奴儿被仍不够快速的抽插惹得大哭,双手颤抖着攀上夫主肌肉分明的精瘦腰杆:“啊啊啊……夫主,不够,不够呜呜呜……求求夫主再快些……”
低沉又冷酷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濯奴怎会如此淫荡,这身子上莫非实则长的是淫穴么,嗯?”
廷晏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得即使浑身发软也要尽力扭动着缠上太子求欢,闻言却被那些淫词浪语羞得无法开口,可后穴中的肉棒在他的沉默中一会用力顶撞进来给予快意,一会又放缓了速度浅浅抽插。欲望终究还是战胜了羞耻心,廷晏闭上眼睛颤声承认:“是…奴的淫……淫穴,想要夫主快些用力肏一肏……啊啊啊!”
肉棒如他所愿的快速抽插起来,敏感腺体得到了渴望已久的狠狠碾压,先前已经累积起来的欲望顿时满到快要溢出,可被遗忘的如意簪仍然牢牢把守着廷晏腿间玉茎的层层关卡,一滴液体都无法漏出。
廷晏想起昨夜无论如何也不被允许拿下如意簪的痛苦高潮,心生恐惧,再次哭喘着祈求:“哈啊!唔……求夫主让奴射出来吧…啊啊……要到了,呃啊啊……”
太子出乎意料的爽快同意了,伸手解放了被如意簪束缚的玉茎,可一连多日被越来越粗的如意簪撑开的甬道乍一失去堵塞物,最先流出的竟不是急欲喷射的精液,而是盥洗后才灌进膀胱中的一半汤药!
廷晏用尽全力想要合上尿关也没能来得及,只能任由液体短短几息之间便全数自失守的甬道中汩汩流出,积在小腹,又从小腹上流下浸透了身下的床榻,羞愤欲死,却又被后穴陡然变得凶狠的肉棒肏得尖叫,一边失禁一边颤抖,在灭顶的快感中蜷缩脚趾,死死攀着太子的肩膀扬起脖颈,弓起腰身痉挛着射出一股股白浊。后穴中的凶器也被疯狂绞紧的后穴吸得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