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肠……
……
终于得到释放的小腹等来的只是缓慢的流出,虽然膀胱内的压力确实得到了缓和,可后庭却不容忽视的一点点鼓涨起来,被强行撑开的嘴中液体不断灌入使廷晏无法停止吞咽,唯恐溢出一丝液体而迎来额外的惩罚,胃袋不容拒绝的逐渐被填满。等艰难的饮尽壶中汤水,这些液体便在时间的流逝中纷纷涌入膀胱,在精确的控制之下,膀胱内液体增加的速度勉强与浇灌后庭的速度达成了微妙平衡,在小腹的酸涨将廷晏刺激得几乎颤抖的边缘堪堪维持着。可是就在饮入胃中的汤水就将要全数转化为小腹中液体,廷晏满心以为捱到结束了的时候,一壶新煮好的温热汤药又在廷晏绝望的注视之下,哗哗倒入了架子上的水壶之中,开启了新一轮的循环。
被严令禁止发出声音,以免惊扰太子殿下,廷晏只能噙着泪将所有呜咽随着汤药一并吞下。
在这样饮鸩止渴的释放之下,廷晏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能盛装液体的地方都被无情的占用了,急切到令人崩溃的尿意虽得到了吝啬的些许缓解,身子却被不断流动的水液涨得更满了,仿佛在被那些汤药自体内从上到下的缓缓冲刷着。可悲的是,这些液体有进无出,终点是自己愈发饱涨的后庭,随之攒起的排泄欲望几乎要盖过小腹的酸涩。满腹水液将廷晏的肚皮撑得越来越开,渐渐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弧度,即使无法低头也能让廷晏体会到肚皮圆圆凸起的可怖触感。
漫长的无法动弹的责罚中,廷晏思绪纷乱着试图忘记身躯上的酸涨,脑海里逐渐浮现了上午在凝粹宫中时无暇多想也不敢多看多问的事情,想起了柔妃男女莫辨的纤细身形上突兀凸起的巨大肚腹和柔软胸脯,再感受着此时自己身上越发涨起的腹部,此番细细思索下才似乎陡然明白今日皇帝一定要自己去与柔妃见一面底下的真实用意!眼泪顿时在兜头而下的冰冷恐惧中夺眶而出,后背沁出一层细密冷汗,被口枷撑开的牙关也微微颤抖起来,后牙硌在硬质的杆子上发出“咯、咯”之声。
书桌旁的太子实际一直留神注意着正做摆件的奴儿,廷晏如此异样自然立刻便被太子发现,
上前见廷晏竟脸色苍白眼神仓惶,一幅被什么东西吓惨了的可怜模样,并不像是遭罚的痛苦情状,当下出去吩咐书房门口候着的翟顺:“去给你主子烧一桶沐浴的热水来,里头搁些能安神的药一起熬着,孤知道你调理人的经验足,此事务必你亲力亲为,看着烧好了再来。”
等翟顺领命太子便转身回来亲自一点点取下廷晏身上的束缚,蹲在地上将人从架子上解下来抱进怀中,一边抚着后背一边柔声询问:“濯儿怎么了?可是孤罚的狠了,怕成这样?”
廷晏却伸手一把抓住太子手臂上的衣衫,死死盯着太子的眼睛,颤着毫无血色的唇瓣恨声问:“你们是不是也想要将我变成柔妃那般……那般模样?”对今日所见实在难以启齿,只能草草略过,“你们只是想要折辱我,折辱漓国,不如……”
太子重重抓住廷晏肩膀,厉声喝道:“廷晏,慎言!”终于明白廷晏为何突然遭到惊吓,见廷晏已经冷静了些许,又放缓了语气,“孤其实也没见过柔妃几次,都只是在宴席上遥遥看过几眼……孤已听懂你的意思。柔妃四年前入宫,身段风姿皆由父皇一手调教出来,是父皇最喜欢的模样。可你……你是孤的侧妃,你能明白么?”
“况且,”太子见廷晏仍僵着脖颈一言不发,说出了一个廷晏无论如何如何也想不到的,在姜国皇宫却已不算秘密的秘密:“柔妃生而与普通人有所不同,他乃是男女双身,亦雌亦雄。”
廷晏被这消息惊得瞪大了眼睛,明明听上去不可思议,却恰好能说明柔妃那雌雄莫辨的气质和柔软胸脯是从何而来。
身子还在受到惊吓的余韵中发着抖,被太子按进怀中抱住,压迫到凸起的小腹。方才只是将固定姿势的口枷和绳索取了下来,前后两穴仍被牢牢堵着,廷晏不由得挣扎起来:“啊啊……涨……”却被抱得更紧了。
等翟顺将一切准备妥当回来复命,廷晏已经缩在了太子平日看闲书所坐的小榻上,身上披着太子刚刚脱下来的外衫,嘴里却含住一旁男子的手指舔弄着,眼角和脸颊都泛着红,那手指不断搅弄着柔软的唇舌,丝丝津液自口中溢出,发出细微的水声。
被放进温暖的浴汤中,紧绷的神经逐渐缓和下来,身体里灌得满满的液体却提醒着廷晏,一切仍未结束。湿漉漉的眼睛祈求的看着太子:“夫主……奴前庭和后庭都装满了……”
太子轻轻扶摸廷晏后颈:“毕竟事有规矩,身为奴妾,该做的事、该受的罚,自然是不得马虎,但只要濯奴听话,孤不会轻易罚你。”
“乖乖忍到晚膳前,孤允你泄身,嗯?”
一滴、两滴。水珠一颗颗砸在泛着药香的水面上,激起微小的涟漪,转瞬即逝。
“是……濯奴会听话,求夫主怜惜……”
……
一个时辰前,肚腹被撑得圆圆的廷晏终于得到太子首肯,跪在地上一边哭泣一边动手拔出前后两穴插着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