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侧面看,奴儿似乎只需要放松全身,半躺半跪坐的待在架子上便可完成这十几个时辰的责罚了。
廷晏看着那几只铜壶层叠的巨大更漏,虽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受罚,却也已经吓得双腿发软,惊惧之中转过头惶然看向陆琰颤声求饶:“夫主,濯奴身子现乏得不行了,恐、恐难以令夫主满意……”
好黑。
在双目双耳被死死封住之前,廷晏得了夫主的细细吩咐,已经完全知晓了此番惩罚的规则:自己须得控制着满腹水液,令其随着一滴滴落入口中的水珠的节奏,同样一滴滴的落入水海中去。
“咔哒”一声,铜壶的出口被开启了,水珠开始源源不断的滴入已经喝得半饱的廷晏口中,在一片静谧的黑暗中,口中滴答滴答响起的不绝水声成了廷晏唯一能听见的外界声响,尿关便听话的在极度的酸涨中谨慎的开合,随着这声音一同滴漏起来。
前四个铜壶自然是需要装满水的,已经装满至极限的膀胱自不用说,就连胃袋中都被强灌入一大壶汤药,务必令廷晏身体中水液不断。
肉棒和如意簪离开身体时,已经被插得一片湿软烂红、尚且处于高潮余韵的前后两穴仍然乖顺的齐齐收紧了颤抖的穴肉,将属于或者不属于自己的所有液体全部牢牢锁在体内,保证一滴也不会漏出。
廷晏正懵着,便听见陆琰的声音:“濯奴不会忘记了吧,之前练习功课时记下罚做计时物件的时辰,如今濯奴也该兑现了。”
不料还未能歇息片刻,书房一侧的空处便由几人合力抬着摆上了一套人高的铜制器具。
……
肢体的束缚一一完成之后,耳道也被夫主用棉花一点点填满,不安随着逐渐微弱的听觉增长起来,廷晏忍不住向已经拿起黑色布条的陆琰投去哀求的目光,却只得到头顶上一下轻柔的抚摸,下一刻便陷入到无声无息的黑暗之中。
陆琰却在奴儿瑟缩的请求中将人抱起放置在最下层的铜壶上方恰好能够承托起一人的架子之上,柔声安抚:“无碍,这个姿势恰好可容濯奴放松放松。”
之前陆琰提及此事是不过是轻描淡写,在多日来花样百出的调弄之下自然是早已经被廷晏抛到脑后了,此时才骇然想起自己还欠着十几个时辰的罚!
原来,所谓的做一只计时物件,便是与这五层的铜壶更漏融为一体,用自己的身体做供一滴滴水珠流经的第四个“铜壶”。
但很快,狭窄甬道中聚集的大量浊液就在压力下找到了另一处出口,向下不成,便纷纷向上倒涌进了一直涨满着的膀胱——最近这些时日廷晏锻炼得愈发能够忍耐膀胱涨满的酸涩,陆琰便丝毫不再按捺自己的喜好,每一次宠幸之前,都要先用香汤将廷晏的小腹灌至微凸,尤为钟爱奴儿一举一动之间因此而起的温顺隐忍。
而既需要彻底将这人形铜壶固定在架子上,自然少不了能够深入人形体内的淫巧道具。承托臀瓣的坐垫正中,竖立起一根尺寸不容忽视的铜制仿真男形,只是看着,便能想象到其上凹凸的青筋和巨冠能带来如何恐怖的快意和痛苦。
然而为了能清晰的听见水滴落下的声音,奴儿的双眼需要被黑布蒙起,耳道中也应实实在在的塞进一团团棉花,双唇将被口枷撑得大开,正对着上方铜壶的出水管,而大张的双腿中间,玉茎也要被放进另一根铜管内,另一头于半空中对准了下方的铜壶入口,这最后一个铜壶称为水海,乃水液汇集的去处,壶中飘着一只浮标,用以计时。
……
与此同时,后穴中一直不曾停歇的肉棒仍然在不断撞开颤抖着绞缠在一起的穴肉,给予腺体和膀胱更多的撞击和碾压刺激,已经彻底贯通的精道在持续的极致快感中源源不断的挤榨出更多的精液,继续尽数反涌入膀胱之中。
若是只论奴儿在其上由旁人看上去的姿势,此话似乎也确实不假,这架子主体乃是一个带有软垫与靠背的座椅形状,靠背略倾斜的向后伸着,到了脖颈的高度又连着一个放平的软枕,恰好能让靠坐着的奴儿仰面将脑袋搁置在上面,双腿也有两侧的凹槽固定住,摆出跪坐的姿势,双手则在椅背之后被交叠着束缚起来。
廷晏在真实的射精中止之中哽咽到几乎连呼吸都无法继续,喉间挤出微弱的呻吟。
休沐日的一早便被带到书房中按在椅子上来了一遭,廷晏无可奈何的捧着才盥洗过便又被灌满的肚子,已经做好了全天随侍于夫主身边的准备,心下却很有些不安,不知道自己所剩无几的体力还能不能支撑自己度过这一天。
直到陆琰终于尽了兴,在最后一次凶狠的顶弄中将廷晏后穴深处灌满白浊液体,长久持续的射精快感和倒灌膀胱的酸涨已经让廷晏浑身痉挛到瘫软无力,只能泪流满面的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哭喘着维持呼吸,脑袋也软软垂下,失去焦距的双目迷离的盯着两人身体相连的部位,无助的亲眼看着自己的两只淫穴被填得满满。
“………!”被撑开至极限的酸涨迅速从穴道转移到膀胱之中,在激烈的高潮中,自己给自己体内不堪重负的水囊倒灌近了更多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