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过来,要小张趴在床上,他站在地上,正要进入时,我说:光娃,你这不得行,去抹点肥皂在鸡巴上,顺便把小张的勾子上也抹点,这舒服一些。
光娃按我说的去做了,加上他的鸡巴本来就要小一号。所以很顺利地进入了小张的身体。
这时光娃的脸,更加红了,并且发出光来,他迅速地进出小张的身体,嘴巴张得大大的,但没有发生声音。
小张的脸因为光娃没有经验使劲地弄,痛得有扭曲,并且全身都是汗水。
我抓住小张的鸡巴,也随光娃的节奏动作。
终于,在一声较沉闷的喘息声中,光娃再次射了。全部地,毫?保留地全部射入了小张的身体里面。光娃的目的达到了,他露出满意的笑容。
光娃抽出鸡巴后,小张刨开我抓住他鸡巴的手,马上蹲下来,抓起刚才用过的枕巾使劲地在后面擦起来。
完事之后的光娃,这时?力地睡在他自己的床上,毕竟今天在很短的时间里,射了两次。
小张擦完后,看到睡在床上的光娃,气不打一处来,使劲地打了光娃一坨子。光娃立刻叫了起来。
我在边上哈哈大笑。
小张抓起内裤穿上,摸出一支,自己点上。
小张的瘾很大,不一会,就只剩下屁股了。
抽完,小张对我说:“东哥,你坐一下,我要去接班了。”说完穿好保安服,出门时把粘满精液的枕巾丢在门口脸盆里,开门走了。
屋里只剩下我和光娃了。我取出两支,递给光娃一支。边抽边与光娃聊天。
我问光娃:“平时你们开不开这种玩笑?”
光娃说:“玩笑经常开,只不过从来没有像今天这子弄的,大家不过是睡觉前摆女人的事,交流咋个弄女人舒服,弄了好多个。最多几个人一起垮一个人的裤子,摸下哪个的鸡巴,或者比下哪个人的鸡巴大,就这些。”
“你们没有哪个弄射嗦?我听说保安队里经常有这种事的呀。”
“有的时候要弄出来。有一次,我们班上的一个娃儿,就被我们弄出来过。那娃儿的鸡儿好长哟,是我们这最长的。”光娃对我说:“有天下午我们休息,大家在房子里睡觉,天气热,大家都打光胴胴睡,只穿条内裤,啥子也没有盖。他龟儿子睡觉时,不晓得想啥子,鸡儿翘起多高,我们几个整他,把他的内裤脱了,他还不晓得,我们又用小剪刀把他的鸡儿毛给剪了,龟儿还没醒,于是,我们三个人就用手给他打枪,那龟儿还在说话。还笑起来了,隔了好长时间,他快要射的时候突然醒了,看到我们在弄他,他想坐起来,我们一起把他按到,后来估到把他弄射了。”
“是吗?”我想这些事情,在年轻人中是经常发生的,也不足为奇,特别是在这此年轻单身男人里面,在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里,出现这些事也就不奇怪了。我感觉得到,今天发生的事,只不过是一个开头,以后还会有更多、更好的事情发生,我期待。我想,以后有时间我会多到保安队里来,多接触保安们,说不定也许有意外地收获呢。
和光娃再次联系的时候已是仲秋了。那天,天气爽,我穿一件白色的T恤衫,外面套浅灰色的休闲西装,乳黄色的休闲裤,显得格外精神、潇洒。
因为是周五,上午和公司的材料员到一个材料供应商处结帐,下午公司没有什么事,正好我办事的地方离洗浴中心不太远,事情办好之后,我让材料员先回去,我便来到洗浴中心。
中心的人很多,生意显得特别好,整个茶厅坐满了人,我感到有很长时间中心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我在茶厅巡视了一下,我哥们不在茶厅,于是我问吧台小姐,今天人咋个这么多呀?小姐告诉我说,今天是一个公司包场,好像那个公司今天是开业多少年的庆贺日。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人这么多。小姐同时告诉我说老板今天有事外出了,可能要到晚上深夜才回来。
我看连一个喝茶的位置也没有,茶厅也闹得很,没法了,看来今天是喝不成茶了。于是我走出了茶厅,想先到洗脚房去,洗脚、按摩一下再说。
当我走到走廊时,看见小张迎面向我走来,“东哥,你今天有空来了嗦?”小张问我。“是三,今天是周末,来耍下子三。”
小张告诉我说老板今天和两个客人出去了,好像是到郊县去办啥子事。我笑说:“这下子你们安逸了,耗子走了,要翻堂子了。你娃今天上啥子班呢?”小张说:“今天我是早班,一点钟下班,本来早就下班了,老板走的时候说,要我到起看一下,因为今天人多。”
我想起上次扣钱的事,问他:“上次的事情处理好了吗?最后咋个说的?”
小张说:“老板还是打了让手,最后我挨了200元,其它保安每人扣100元,说是连带责任。其余的就是老板承了。”这个处理到是出乎我的意料,想必是我朋友也认为那次确实不是中心的责任,不过是给大家一个警告吧。
我对他说:“小张,你娃这次跑脱了,对了你这会儿没得事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