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他很快地完成。我放开他的小弟弟,脱光了衣服,上了他的床上。我紧紧地抱住他,并且用亲吻嘴唇。他好像不太喜欢接吻,紧紧闭嘴。我放弃了和他接吻,而是转向他的全身,他的喉节,他的肚脐眼,他的小腹,他的阴毛,他的弟弟,他的蛋蛋,最后我抬起双腿,在他的菊花处轻轻地舔。光娃开始浑身发抖了。我换了个位置,我们呈69式,这我含住他的弟弟,他也含住我的弟弟。我含住光娃小弟弟时是用舌头尖在他的龟头上舔,而他则是用牙齿在咬我的龟头,弄得我的龟头很痛,并且很多口水流了我一身。我连忙抽出我的弟弟,把他翻个身来,搬开他的双腿,对准他的菊花插了进去。
光娃的菊花很紧,但由于我的弟弟上有他流出很多的口水,所以进去也比较容易。光娃开始整死不干,使劲地拌动他的身体。我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我也使劲地按住他的双腿,用力地在他的菊花里抽动。由于太刺激了,就好像在奸光娃一,不一会,我感到大脑一片空白,一际眩晕,我一泄如注了。
我喘粗气,感到我的小弟弟在慢慢地萎软,我从光娃的菊花里抽出了小弟弟。光娃这时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劲,也不管他的菊花里正往外流淌我的精华,用力把我放在他的床上,握他那硬硬的、不太大的弟弟,对我的后庭,插了进去。
他的小弟弟上已没有了润滑的东西,干干的,进入我的时候,我感到一阵刺痛,我大声地叫一下,他停下来,看我没事,又开始了他疯狂的抽动。我感到他把小张在他身上的发泄全部转化到了我的身上,在他的激烈抽动下,他很快地射了,射完之后,他并没有抽出他的小弟弟,而是伏在我的身上,不停地喘气,他身上粘粘的汗水与我的汗水溶为一体。
我抱他,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上抚摸,问他:“爽不爽?”“爽,”他说:“东哥,你比张哥爽得多,好巴适哟。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爽过。”“咋个呢?小张和我不是一的呀?”
光娃说:“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你比张哥爽,可能是感觉不一吧。”
也许是的,我想。一个是不情愿的,一个是自愿的,总有不一的地方吧。
在房间里有一段时间了,我怕来人,于是对光娃说,“穿上衣服,隔会来人看到起不好得。”光娃听我这一说,立马起身,看到床单上已有不少从他和我的菊花里流出的精液,于是,他把床单取下,并在他自己的屁股和腿上擦了几下,扔在地上,然后从床下他的编织带里拿出一床干净的床单换上。我也用他的床单擦了几下身体,然后我们穿上衣服,光娃把脏床单放在一个大脸盆里,出门到厕所去了。
我则坐在光娃对面的小张的床上,抽起等光娃转来。
一会儿,光娃回来了,他把脸盆放到门边,我看到脸盆里接满了水,床单泡在水里。
光娃坐到他的床上,我递了支给他,他接过后,并没有点火,而是一只手玩那支。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摸他的屁股。我知道,对于一个没有多少肛交经验的人来说,可能会有点不适应,有些涨痛的感觉,不过做久了、做多了,就好了。
我们抽,摆起了龙门阵。
从谈话中,我逐渐了解到了光娃的身世情。
光娃的家在四川大巴山区,一个非常穷困的地区。他家在半山腰上,连车都不通。由于家里困难,加上他的成绩不好,初中没毕业就回家务农了,后来参军,当了两年兵,复员后就没有回去了,一直就在成都做保安。家里面还有一个妹儿,两个弟弟,妹儿今年春节才嫁人了,大弟弟也没上完中学,在家里做农活,小弟弟还在读书,成绩也不好。他每个月的工资除了留点生活费,基本上全部都寄回去了。
光娃的长像严格意上来说,非常普通。他没有小袁那种灵气,也没有小张那种油气,只是山区的新鲜空气和部队紧张生活把光娃的身体锻炼得非常结实,脸色也非常红润,显得非常健康。
山区里来的人也比较憨厚,加上他来城市的时间不长,没有多少社会经验,所以经常遭到小张他们几个老保安的欺负,把光娃弄得像瓜娃子一。
由于大家都是打工的,我历来对这部份人员有烈的同情心,特别是对那些比较老实、憨厚、家庭条件差的人,更有一分怜悯意。当然我的情要比他们好点。
我告诉光娃,这个洗浴中心的老板是我哥们,如果有啥子要忙的地方,说一声,也许对你会有所助。
光娃也到实在,说他只想找个比较稳定的工作,如果能长期在这里工作就行了,别的没得啥子要求。我对他说,只要他好好干,不发生什么重大事情,我保证他能长期在这里做下去。
我又问了光娃的婚姻事情,光娃说他今年底才满22岁,自己没得固定的工作,也没得钱,目前的情还不充许他有其它的想法,所以到现在他还没得女朋友,也从来没有谈过女朋友,更别说是和女人做爱了。我问他在当兵在部队上有过和战友做这种事情没有?他说,他们是武警,要求很严的,外出都要两个人以上,从来没有这种事,也没有听说过,根本不晓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