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爸欠的债还完了,就能开始攒钱了,到时候我在市里租个大房子,接你过来住。”蒋正州连忙制止了大哥的话。
“我最近也找了个帮人看虾塘的活,你就先不要给我钱了。”
“你做理疗复健一个月要一万多,看虾塘的钱哪里够。”
“其实不做也没事,反正也就是废了一条腿……”
“医生说了,你现在坚持做,还有希望好起来,要是不做,你就彻底残疾了。”蒋正州的语气有点凶。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听见蒋正强的苦笑:“正州,真是像个大人了。”
蒋正州听的鼻子发酸,说自己要去洗澡,把电话挂了,才放肆的哭起来。
他想起来了,他还不能死,不过哭总是能哭一哭的。他面朝着大海,毫不克制的大哭,哭到那股难受的劲过去了,才慢慢的站起来往回走。
“明天晚上八点过来,陈总打电话订了你。”领班的微信进来,蒋正州看了以后松了一口气。最近好几个客人投诉他服务不好,他很怕看领班的微信,怕领班说要辞退他。
回到出租屋后他洗了个热水澡。他住的是隔出来的群租房单间,旧的不能再旧,隔壁什么动静都听的一清二楚。
洗完澡后他躺在床上,戴上耳机打开了一部GV,目不转睛的认真看着,却没有什么生理反应。
他实在不是做这行的料,那些做得好的同事嘴又甜,也知道该怎么去让客人爽,他却怎么学也学不会,每次帮客人口交都会弄的人家不舒服,说有齿感,舔也不会舔,整个人硬邦邦的,要不是外形不错,根本就没人点他。他因此用会所的Wi-Fi下了很多部色情片,想看看里面的人怎么做。
不出意外,他对着破碎的手机屏幕里赤裸的肉体出神。
又在想文蕤了,蒋正州掐了一把自己的腿根,疼的清醒了一些。
看看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哪里配想文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