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屿盯着眼前的枪口,脑子里闪过好几种夺枪的办法。
只是,无论是哪一种,都无法确保万无一失。一旦缠斗间扣下扳机,嘉欣她……
一想到这个可能,就如临万丈深渊。
男人嘴唇颤抖一下,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床上的衣服是一套连体开档的情趣内衣,半透明的黑色丝质布料,胸口和尾椎还缀着蕾丝和雪白的绒球。
粗硕的性器被紧绷的弹力面料压迫着紧贴小腹,腿心的小bi毫无遮挡地裸露在空气中,冷风吹过来,刺激得birou轻微一抖。
沿着块垒分明的腹肌往上,被光滑黑丝紧裹的饱满圆弧上,有两个色情的、小小的凸起。
喻稚声单手端着枪,伸出手去,轻佻地拧了把男人的nai头:“怎么激凸了?不会下面也shi了吧?”
“啊!”陈屿疼得闷哼一声,“没、没有!”
“真的吗?你们在这里做过很多次吧?”喻稚声不怀好意地问,“接下来你就要在这张床上被别的男人干,还要叫别的男人老公,像你这种荡夫,不应该很兴奋才对吗?”
不知怎么的,明明处在极端紧张的情绪下,saoxue深处竟微微发热。陈屿惊慌地缩紧雌bi,却无法阻挡热ye流出,极度羞耻之下又结巴起来:“我,我不是!”
“真的吗?”喻稚声伸手到他下体,陈屿一下子夹紧了腿,却无法阻挡指节在柔嫩的细缝来回刮蹭。
喻稚声随即举起手,微微一笑,“那这是谁的水?”
陈屿脑子嗡地一声,被人羞辱成这样,saoxue里的热ye却是流得更欢了。
喻稚声又柔声说:“起先我只是开玩笑的呀,哥哥。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流水了,真是天赋异禀。这么兴奋,不会早就期待有人这么做了吧?”
陈屿脑子混混沌沌的,结结巴巴地反驳:“没有,我没有。”
“你有,你早就在期待有人在他床上干你。”喻稚声微微一笑,“快点穿好,我来满足你。”
陈屿一边颠来倒去地反驳着喻稚声的污蔑,一边强忍耻意,缩紧腿心不停流水的saobi。他戴上兔耳发箍,又在大腿上绑上蕾丝腿环。双手紧攥成拳,松开又攥紧,反复几次,最终还是认命地躺上床去。
男人抱着腿弯,两腿成M字形大开,朝喻稚声露出腿心微分的细缝。偏过头去,看着墙上的画框,眼圈发红,声音发紧:“请老公cao我的saobi。”
“没人教你说话要看着别人吗?”喻稚声端详着床上的美景,声音却倏然发沉,“看着我,再说一遍。”
陈屿嘴唇颤抖一下,愣愣看向喻稚声的双眼,“请……请老公cao我的saobi。”
男人健壮的身体裹着片聊胜于无的布料,欲盖弥彰地遮住了大胸,就像还有些廉耻心似的,不想让人视jian自己的saonai。
可偏偏最隐秘的Yin户毫无布料遮挡,暴露了欠干的sao浪内心和真实意图。
躺在主人的床上,却恬不知耻盯着别的男人,主动抱着腿露出不断往下滴水的saoxue,嘴里叫着老公求欢,活脱脱是个放荡的sao货。
可是那张俊脸却分明是又老实又正直的,被强烈的耻意支配,看过来的目光泛着泪光、满是抗拒,很是可怜。
喻稚声看着看着,忽然之间,扭曲的怒火和欲火哗地涌上来,倏地笑了一下扑上去,提手在肥鼓的Yin唇上狠扇一掌,扇得birou狂抖:“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要替他守贞?”
“啊啊——”
陈屿的腰猛地向上一顶,完全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发难,“不要扇啊啊——”
喻稚声冷笑着问:“你是他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替他守贞?”
“啪”地一声,又是极响亮的一掌,男人眼里霎时飙出泪花,手脚并用往后退去:“不要——不要啊啊——”
想逃却被膝盖死死压住腿根,喻稚声笑容满面,提手又是一掌,“都被我干过多少遍了,做出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给谁看?”
接连又是极重极响的几掌,birou烫得像起了火。陈屿双手紧抓床单,大腿狂抖,眼泪狂流、惨叫着连口水都含不住。狠厉的掌风紧随其后,直击Yin蒂,shi亮的yIn水喷涌而出。
男人眼睛一下翻了白,“坏了——坏了呃啊啊——”
掌心退开一点,拉出几道银丝,随后又是狠狠一掌扇上去,扇得yIn水飞溅,“他有哪里好,漂亮吗?他干得你爽吗?”
男人眼白上翻,兜不住的口水流了一下巴,胡乱扭腰挣扎,却只能让大nai晃动起来,bi里的水也被晃得流出来:“不要,不要——要去了啊啊——”
喻稚声充耳不闻,一边笑一边一掌接一掌往死里扇他,扇得birou狂颤狂抖,直到xue心遽然一缩,yIn水飙射而出,竟扇得男人生生吐出舌头chao喷了。
“呃呃——”saoxue狂抽着往外飙水,男人满脸痴态,双眼翻白地抖着身,嘴里还在胡乱yIn叫,“去了——去了啊啊——”
喻稚声不顾男人还在剧烈高chao,掏出性器凶狠地cao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