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高冷淡漠的师尊,晚上被欺负得这般软乎乎地在自己怀里哭,逼里也还在流sao水,满身被虐待的痕迹,如此艳景,让男人下身硬得发痛,已经忍不住欲望了。
于是乎,男人单手揽着美人单薄的后背,另一只手在自己下身轻拨,没几下,便放出了胯间那狰狞丑陋的巨物……
“师尊,caocao你的小肿逼好不好”
“…呜…好…”
美人抽噎着点了点头,看起来乖巧又委屈,他现在已经不敢不答应男人的要求,再说了,被绑着悬空吊起的姿势,他也反抗不了什么。
经过一番虐待,美人变乖了许多,似乎很怕再被鞭打,即使他看到男人用粗长可怖的巨物抵在了自己被打肿的艳红逼口上,也丝毫不敢挣扎,只红着眼眸啜泣呻yin……
“嗯~疼…太粗了…慢、慢一点…呜…小辞…受不了…好胀…逼口疼…呜…”
“乖,忍一下,被打肿了插进去是会有一点疼,等会儿爽了就好了,师尊乖,不哭了,哭得这么sao会让我忍不住的”
“…呜…不、不要…嗯啊~弄到sao点了…”
眼眸含泪的美人低头看着那黑紫色的粗长柱体一点点没入自己腿间,又感觉到体内一点点被撑开填满,sao点也被男人的大gui头狠狠碾过,尖锐的快感让他后背都绷紧了,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张着逼任人插入。
完全插入美人的身体后,男人缓缓动作起来,坚硬滚烫的巨物在美人嫩逼里小幅度抽插着,动了一会儿后,男人还坏心眼地轻动着gui头去专门碾磨美人最受不了的逼心……
“嗯啊~不要…呜…逼心不要…不、不能这样磨…受不了的…嗯~别、别…弄到了…嗯啊~好酸…不要磨了…呜…”
美人被磨得直摇头,仿佛这样就能抵御过于尖锐的快感,他只感觉逼心又酸又胀,阵阵酥麻从逼心处蔓延至全身,爽得他着实有些受不住。
注视着美人啜泣流泪的动人模样,男人抬手拭去了美人眼角的泪,深邃的黑眸里带着温柔的眷恋,他一手揽着美人的后背,一手揉着美人的nai子,戏谑道:“师尊,被吊起来cao逼舒服吗,里面夹得好紧,我都快抽不出来了”
“嗯~不、不要磨了…呜…停下…求你…嗯~都答应让你搬过来了…呜…小逼受不了这样弄…放了我…”
“师尊撒谎,你的小sao逼明明就很喜欢,听听这水声,水多得都快流成河了,把我的衣服都蹭shi了”
男人不疾不徐地调戏着啜泣的美人,同时下身轻动,粗长勃发的巨物在美人嫩逼里轻插,插得那yIn水泛滥的sao洞里满是“啧啧”的暧昧水声,连美人自己听了也十分不好意思。
“听见了吗师尊,小sao逼被我插得直响,全是你的sao水,浪成这样,还想一个人睡,逼痒了怎么办,自己用手插吗,你的sao逼怕是不会满足于几根手指吧”
“…呜…你别说了…别说了…嗯~”
“怎么,被我说中了?我不在的时候,师尊当真自己用手插的?”
见美人羞得都不敢看自己,眼神也四处闪躲,景辞顿时来了兴趣,他还真挺好奇,出逃的这些日子,师尊是怎么抚慰这具yIn荡的身体的……
一想到师尊张开腿自慰,自己用手把嫩逼捅得yIn水乱喷的画面,景辞就兴奋得下身又胀大了一圈,他心想,师尊自慰的模样,一定很sao很美,好想看……
美人如此慌乱,确实是因为被人戳中了心思,他想起了在苍梧县小院里,自己大着肚子自慰,用手插小逼,结果还喷不出来,只能靠Yin蒂高chao。
忆起那些荒唐事,美人美眸低垂,掩饰着自己的慌乱,他不想让景辞知道自己自慰的事,那么yIn秽羞耻的事,怎么可以说出来……
可惜,景辞就是喜欢他说出来,逼迫不染纤尘的师尊红着脸说出yIn词浪语,让师尊羞得小逼夹紧,这可是景辞很喜欢的游戏。
注视着垂眸不语的美人,景辞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他抬手捏住了美人白皙Jing致的下巴,并稍稍抬起,强迫美人与自己对视,然后逼问道:“师尊,告诉我,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自慰的,自慰得爽不爽”
“你、你别问…嗯~不许问…”
美人羞得面红耳赤,根本不愿意回答。
见美人害羞,男人低头亲了亲美人光洁饱满的额头,在美人颈侧低沉耳语道:“师尊不想说吗,可是我想听怎么办,是我没让师尊爽到对吧,等爽到了,我想师尊一定会主动告诉我的”
说罢男人竟大力抽插起来,粗长可怖的狰狞性器在美人嫩逼里狠cao猛干,捅得那小小的sao洞“噗嗤”做响yIn水喷溅,把男人胯间的衣物都溅shi了……
这般粗暴的侵犯,顶得美人身子上下颠簸,每次抽出时,大gui头都退至逼口,把微肿的逼口撑得发痛,黑紫色的柱身还带出一点艳红的嫩rou,颜色对此鲜明,看起来yIn乱不已。
下一瞬,可怖的性器又狠狠捅进去,把被带出的艳红嫩rou送回去,大gui头毫不留情地cao在美人被磨得烂软的逼心上,逼口被迫含到性器根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