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潮,滚烫的精液击打在喷水的逼心上,刺激得美人下身抽搐,嫩逼夹着男人的性器喷得更厉害,二人交合处淫水已经多到“滴答滴答”直往地上掉。
高潮后,男人拥着歪头闭眼喘息的美人低喘了几声,稍稍平复呼吸后,他怜爱地亲了亲美人湿漉漉的纤长睫毛,语气温柔又眷恋,轻唤道:“师尊…”
可此时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美人无暇顾及其他,听到男人的呼唤后,他只闭着眼轻轻“嗯~”了一声以作回答,根本说不出话来。
听得美人那声带着浓浓鼻音的“嗯~”,软得如同猫咪撒娇一般,男人顿觉心尖尖都在痒,他只觉得,师尊乖起来的时候,怎么会这么骚……
美人如此情欲媚态,与平日里清冷淡漠的模样形成鲜明反差,一想到师尊此般情态只有自己能看,男人才射过的性器又渐渐硬了起来。
感觉到逼里的大东西又硬了,美人稍稍睁开了眼睛,蹙眉无力道:“小辞…真的受不了了…”
也是,美人的嫩逼本就被鞭打过,阴唇、逼口、阴蒂都被打肿了,可在打肿后,还被这样粗暴奸淫了一顿,他哪里还能受得了。
不过男人并没有打算放过娇弱的美人,他抽出性器摸到了美人的后穴,边扩张边温柔道:“乖,不干你的小肿逼了,肏你后面的骚洞”
大致扩张一番后,男人就急不可耐地插入了美人的后穴,强迫美人陷入了新一轮的情欲。
可怜美人还没缓过来,就又开始被肏,男人粗暴地肏干他的后穴,撞得他的软臀红了一大片,顶得他的男根又酸又胀。
且在肏后穴的同时,美人的嫩逼还合不拢,大喇喇地张开着流精液,以至于地上的那滩水迹里,不一会儿就多了些浓白之物。
就这样边流精边被肏,大半夜过去,美人声音都快哭哑了,男根也射得硬不起来了,后穴穴口也被肏得肿起。
美人如此惨样,满足了欲望的男人终于大发善心,在又一次泄身后,他解开了束缚,将美人抱回了床榻。
此刻,被轻放床上的赤裸美人墨发散乱,双眸哭得泛红,眼神恍惚而迷离,绯红的眼尾还有缓缓滑落的泪珠,红唇被吻得娇艳欲滴,纤细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处全是星星点点的吻痕和齿痕,白皙的胸口和湿润的腿间,更是鞭痕四布。
这些或青或紫的虐待痕迹,在美人雪白的肌肤上显得尤为可怖,平日里清冷孤傲的美人此刻就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奶头流着奶,下面两个骚洞肿着流精液,这么一副凄惨的模样,真是让人怜爱又让人虐欲横生。
将美人玩成这样,男人甚是满足,他坐在床边,怜爱地拨开了美人侧脸的一缕墨发,温柔道:“师尊,以后可记得,不要再拒绝我,早就跟你说过,听话会少吃些苦头的”
被玩得破败不堪的美人早已没有了原来的清冷和傲气,浑身酸软的他听到男人温柔的警告后,竟用带泪的脸颊轻轻蹭了蹭男人的大手,如此讨好示弱,当真乖得就像被豢养的宠物一般。
见美人服了软,男人弯腰伏身亲了亲美人的额头,温柔道:“师尊乖,我给你擦擦”
说罢男人取来了巾帕,为美人将身上擦拭了一番。
待男人擦完起身时,美人一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衣角,带着轻微的抽噎委屈道:“小辞…里面…里面还有很多…”
“乖,那个不弄出来,夹着睡”
男人把美人身上擦了个干净,却没有清理两个小穴,他要师尊夹着他的精液睡觉。
收拾一番后,景辞脱了衣服上了床,他从背后拥住了美人单薄的身子,手却在美人腿间摸索。
感觉到男人的大手摸到了自己的嫩逼,美人怕得身子一紧,在男人怀里抖着声音道:“小辞…不能再做了…疼…”
“乖,不肏你了,别怕”
可话音刚落,男人却将美人的一条腿稍稍抬起,然后狠狠插入了美人肿起的嫩逼,插得美人呜咽一声,带着泣音委屈道:“那、那你插进来干什么…好胀…”
“师尊,今天就这样睡,乖,我不动,好好夹着,明天天亮了我再给你清洗擦药,知道你累坏了,先睡吧”
“可是…怎么能插在里面睡…拔出去好不好…太大了…弄得里面很胀…”
“师尊,再说我可就动了!”
“……”
被威胁又要挨肏,美人顿时就噤了声,不敢再说话,他可受不了这禽兽再来一次。
可是怎么能夹着徒弟的性器睡觉…那么大那么粗一根…把小逼撑得满满的…好胀…又隐隐有些舒服…怎么可以在被射满后还夹着男人的东西入睡…还有那么多精液…好过分……
美人思绪纷杂,羞耻得脸颊发烫,可无奈又做不了什么,他只能躺在男人怀里,用已经被玩肿的嫩逼紧紧夹着男人的性器,忍受着逼里那极端的饱胀感。
察觉到美人的异样,男人紧了紧怀抱,在美人身后低声轻笑道:“师尊要学会适应才好,我还得插着你睡一辈子呢,乖,快睡吧,不然待会儿天就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