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衣走出牢房,强忍着心里的悲愤和泪水。
“丁洪,感谢你带我来这一遭。”走入到马车里,徐锦衣便伏在他身上,哀哀哭泣。
“怎么了?有什么难过的?”丁洪的手钻进她衣襟,在里面慢慢地动,装作关心地问。
徐锦衣抽泣着,将鼻涕抹在他衣衫上:“我就是感同身受,觉得那女犯太可怜,你不必放在心上。”
两个人装得情深绵绵,却不过各取所需。
“她可是来刺杀你的,王爷现在还躺在床上,他虽然活下来,却还需要长久的修养,你同情女犯?。”丁洪淡淡地说,提醒徐锦衣注意立场。
徐锦衣抹干眼角的泪花,微微点头:“这女犯活该,居然还敢口出狂言,污蔑海清云大夫。”她故意说道,从眼睫下,偷偷打量着丁洪的神情。
她抑制住心跳,生怕丁洪发现她的目地。
幸尔丁洪虽然聪明,却也不能钻入她的脑子,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个她并未说谎,想必见识了徐涛的手段。”
丁洪不疑有他,夸奖起叔叔的手下:“徐涛个人,自傲自大,但他审犯人的确有一手,那个妞透露的也是实情,你们蜀国,就是被海清云那混蛋葬送的,他若是生在我靖国,早就变成一只狗了,谁让咱皇上现在护他。”
“啊!”徐锦衣假装讶然。
丁洪也是Jing虫上脑,再加上嫉妒海清云,就把他之前做的事儿,一股脑告诉了徐锦衣。
海清云此人,不甘于位居太傅的职位,名声虽好,却毫无权力,就是个架空的官职。
靖国间谍前来蜀国刺探军情,他无意结识,将蜀国的情况悉数告知间谍,当即投诚,投名状就是他的未婚妻。
可破城那一日,魏金麟不知什么原因,将徐锦荣带走,误当做六公主,所以海清云遇刺,大家都不觉得稀奇。
反而是四王爷为她挡了一箭,惹得魏金麟大怒,满城戒严,四处搜查刺客,最终,将阿娜尔和克巴依全部抓获。
“小衣衣,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愿意做上次我说那事儿?”丁洪色咪咪道。
他曾经和徐锦衣提过,让她倒挂在刑架上,让他舔吃。
徐锦衣一直未曾应允,魏金凰一个人糟蹋她就够了,还要再加入别人吗?
“那要看你的秘密值不值了?”徐锦衣微笑着打趣,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自然是值得”。丁洪神气地抬头:“是刚才监狱里那女人,弟弟的下落。”
徐锦衣想起阿娜尔的嘱托:“行,就是变个花样玩嘛,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我得见到本人,才答应你。”
丁洪抚掌而笑:“就怕你不敢去。”
…
回到是王爷府,魏金凰在太医的Jing心治疗下,已经能够睁开眼睛。
徐锦衣回来后脱下斗篷,宝画立即回禀:“王爷想见你,急得说不出话,就在被单上写你的名字。”
徐锦衣叹了口气,若是这第箭射中她,恐怕早就去见阎王爷了,亏得魏金凰身体Jing炼,以前在战场上有过作战经验,关键时刻,身子斜斜躲了一下,才将将擦着心脏过去。
若有一分偏差,他命休矣。
“你怎么说的?”徐锦衣问宝画。
宝画眨巴着机灵的眼睛:“我说您在熬药,一个多时辰了,你赶紧过去吧。”
徐锦衣扶着书雪,来到了王爷的睡卧。
推门而入,闻到了浓浓的药味和血腥味。
魏金凰躺在床上,脸色蜡黄,仿佛照了个金人,抬着眼睛望向她,眼珠微转,嘴角翘起。
徐锦衣忙不迭走过去,坐在矮凳上,拉着他的手:“王爷辛苦了,想叫我过来,差人使唤便是,这么着急,小心撑坏了伤口。”
站在徐锦衣身后的书雪,忙递上药碗。
魏金凰还是说不出话,眨巴着眼,像只可怜的小狗,祈求抚摸。
徐锦衣吹凉了药,拿起勺子,就要喂他。
魏金凰摇头不喝。
徐锦衣明白,只好含了一口药,以舌尖儿轻哺。
苦得他直皱眉头,但粘着丁香舌的药ye,带着徐锦衣的体香,确是令魏金凰咽得较为舒畅。
哺了半响,一边喝一边舌吻,徐锦衣的舌头被他咂得发麻。
药味顺着喉管向下,她只觉苦涩难当。
完事后噙了书雪递过来的梅子,方才缓和一些。
安抚了几句,徐锦衣准备离开,大夫曾叮嘱过,养伤期间,不得近女色。
所以徐锦衣只是每日例行问候,与他分房而居,恪守规矩。
可王爷日日躺在床上发霉,书不得看,字不得写,遇着美人,又不能碰,他的小弟弟早就肿胀难受了。
他却用好的那只手,紧紧抓住她的宫群,不放她走。
徐锦衣无可奈何,只好让丫鬟退下,耳朵贴到他嘴边,听他轻喃:“衣服都脱了,让我瞧瞧你的身子。”